「唔……混蛋快放開!」
不甘就此上路的葉菁憋住最後一絲氣兒,繃緊一只腳,猛地抬起,踢出——
「啊!——」
一聲淒厲的哀嚎過後,辛博唯果然老老實實松開了嘴巴。舒
一只手仍舊緊緊攬著葉菁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捂住某處剛剛受過葉氏無影腳殘害的部位,俊臉一陣抽搐,「丫頭,你想讓老子雞飛蛋打啊!滸」
正在貪婪呼吸新鮮空氣的葉菁聞言一愣,倏地漲紅臉頰——
難道,剛才那一腳,踢到了某狐狸的雞,還是蛋?
哈哈……哈哈哈哈甏!
看著兀自笑得開心的葉菁,辛博唯氣得臉上一陣烏雲密布,迅疾出手,隔著葉菁的衣服,準確無誤在水下捏住她某粒胭脂豆——
「膽大包天的丫頭,敢踢我兄弟,捏死你!」
噗嗤……首長大人,你有沒有搞錯啊,這這這……身邊流彈嗖嗖地飄,您老還有心情調.戲一個奄奄一息的垂死姑娘,此情此景,教人情何以堪!
葉菁沙啞著嗓子,險些淚流滿面,掙扎著做口型︰「上船,我要上船……」
(o(╯□╰)o吼吼~~~)
辛博唯這才發現懷里的小妞已經氣若游絲,再不上船,恐怕真得被這冰冷的江水給收了。
廢話不談,話說辛首長緊緊抱著菁丫頭,單臂劃水,蹭蹭地到了船上,連忙給她喂熱水,又體貼地給她搓手捂腳,喝推閑人後,三下五除二,熟稔地扒下她的濕衣服,欲要往被窩塞時,這才發現她竟然來著大姨媽。
首長眼底濃濃的疼惜被葉菁捕捉到,她立刻委屈地張了張小嘴,用干啞得巫婆一般的嗓音向自家男人訴苦——
「肚子痛!」
不料辛博唯眼中的疼惜其實只是一晃而過,隨即換上薄薄慍意,氣哼哼給她腿間塞了幾張餐巾紙,扯過被子將她裹住,大巴掌在被子外面猛一拍︰「別亂動!生理期還敢跳水,你武裝泅渡上癮了啊!」
他的大巴掌扇在身上很痛的好不好……
葉菁氣得溢了一眼眶水花花,扯著嗓子咆哮︰「不跳水,我怎麼逃?」
嘖嘖,凶得跟個小豹子一樣,她還有理了?
辛博唯倒吸一口涼氣,心里那團因為疼惜她而產生的火,一踫到那兩汪水花花,立刻噗嗤熄滅。
情不自禁放緩了語氣,「等著我不就行了,干嘛跳水,那麼傷身體,那麼危險!」
葉菁扁著嘴巴嘀咕︰「我哪知道你一定會來!」
心房頓時一陣緊縮,辛博唯有些失落地望著面前嬌女敕可憐的小人兒,一邊用干毛巾包她的頭發,一邊氣憤地說︰「你對自己的老公這麼沒信心麼?」
包完頭發,將她放到床上,站起來說︰「你好好躺著!」
走了兩步,又停下,轉身盯著葉菁,惡狠狠地說︰「你給老子記住,以後再遇到危險,絕對不要輕舉妄動拿自己生命做賭注,無論何時,我一定會出現在你面前,救你!」
陸戰靴的聲音鏗鏘有力消失在門外,葉菁一陣冷汗涔涔……以後?難道以後還會有這樣的危險?
啊啊啊,不要啊……
想想他剛說的那些話,葉菁簡直哭笑不得。
這只笨狐狸,咋就這麼不懂女人的心呢,分明是好好的、暖人心的話,卻愣是被他說得氣勢磅礡、寒氣凜冽!
剛才連喝兩杯熱水的葉菁,現在躺在暖和的被窩里,身上的寒意逐漸一點一點在消散,裹著厚厚的棉被,想起狐狸那些凶狠的話,不知為什麼,心里覺得暖融融的。
那家伙看似冰冷無情,說話時永遠地板著臉,但一舉一動,卻處處透著關愛,只是不懂得如何表達罷了。
帥氣的狐狸,威風的狐狸,體貼的狐狸……喔,要是真的做他的妻子,貌似也很不錯!
只可惜,那家伙天生招女人,辛果兒也就罷了,是他親妹妹,辛家的孩子不可能有機會鬧出禁忌的事情,況且現在又常年躺在陸軍總院,一縷香魂早不知穿越到了哪個朝代,恐怕再沒機會回來糾纏她哥哥了。
而張靜薇,葉菁隱約覺得,貌似那妞最近總被陸衛國抱來抱去,時間久了,不消說,絕對要抱出感情滴!
現在唯一令她有壓力的就是岳紅,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與辛博唯同為特種部隊兵王,性格爽朗,人長得也不賴,雖然年齡大了點兒,但話說辛博唯也不是**了啊!
況且長年累月的,動不動就要一起演練,日久了,保不準會生出英雄相惜之猩猩!
俗話說,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兩兵王撂一塊兒,雌雄對壘,早晚有一天,相逢一笑泯恩仇,從此強敵變蕭郎!
辛氏大號玉簫,她才不願意跟別的女人共用呢,哼哼~~
丫的,這事兒,越想越絕望!
葉菁悶悶地掀開被子,想爬起來喝點水澆澆愁!
剛一坐起,嘩一聲,門開了,只見辛博唯端著一只軍用大號搪瓷缸走進來。
地往桌子上一放,沖著葉菁撇嘴示意︰「我熬的,喝吧——」
什麼東東……
葉菁伸脖子一看,不禁一怔——
紅糖姜茶,還飄著兩只歪七扭八的荷包蛋。
汗滴滴,首長大人這是把她當月子伺候了……
傲氣霸道的首長,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葉菁只覺得自己的心裂開了一道口子,有一種叫做甜蜜的東東,正以勢不可擋的速度洶猛溢出,緩緩填滿整個身心。
其實她被綁架後,在賊船上的待遇是很好滴,一日三餐大魚大肉,還有下午茶,以及隨時可以供應的新鮮水果。
那些可愛的阿拉伯佣兵站在屋里隨時滿足她提出的各種要求,甚至一度令她忘記自己的肉票身份,琢磨著是不是該請求他們將自己留下,好吃好喝伺候一輩子。
被綁架了兩天,估計至少能長出三斤肉。
所以說,本來是不餓的啊…….
也就是跳到江里後運動了一下,可現在,狼吞虎咽喝下這一大缸狐狸牌兒愛心湯,卻無比地滿足,仿佛已經饑餓了八百年一樣。
捧著搪瓷缸,滿意地舌忝舌忝嘴唇,吃飽喝足,終于笑了,「謝謝首長!不能怪狐狸首長太流氓,誰要小丫頭舌忝嘴唇舌忝得那麼***——
粉粉女敕女敕的小舌尖,在剛剛恢復血色的果凍小唇瓣上悠悠滑過,首長的心也悠悠了……
二話不說彎下腰,一把摟在懷里,對著那水汪汪濕漉漉的女敕唇瓣,沒頭沒腦地貼上去,惡狠狠噙住,拼命地吮!
「 當——」
搪瓷缸掉在地板上,咕嚕嚕轉了好多圈兒,呻.吟著趴進角落。
外面立刻有人拍門板,響亮地喊︰「首長!沒事兒吧?」
辛博唯放開葉菁的嘴,氣急敗壞地吼︰「沒事!」
轉身,看見小丫頭紅撲撲的臉蛋,白女敕女敕的脖子,精致的蝴蝶骨,額,他的小女人,真性感!
首長呼哧著粗氣,立刻又壓過來,濕濕的吻狂風驟雨般落在小女人臉上、嘴唇上、脖子上,兩天沒剃的胡茬粗硬堅.挺,扎得葉菁一陣慘叫。
奮力反抗,一陣拳打腳踢,終于,在首長眼冒綠光將頭拱進被窩,張口含住胭脂豆的那一刻,葉菁成功地再次踹到他的子孫制造所,咬牙切齒的慘呼聲中,首長大人氣急敗壞退出被窩。
「不要臉!流氓!人家還來著大姨媽呢!」葉菁先發制人,憋紅著小臉羅列首長的罪狀。
辛博唯捂住下月復,側著身體懸宕在床邊,吸溜著冷氣瞪葉菁︰「我只是親一下而已!你這個惡毒的丫頭,把那兒蹬壞了,看你以後怎麼爽!」
汗滴滴……葉菁面紅耳赤,白了他一眼,「我本來就不爽,你那兒……那麼大,我除了痛,沒別的感覺!」
一抹驚愕在辛博唯眼底一掠而過,他嘴角抽動了幾下,悻悻地問︰「葉菁,你真沒爽過?」
女人說不爽,那絕對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啊!
葉菁本來只是為了推卸責任隨口扯了個幌子,見他當了真,心里一陣好笑,故意耷拉著眉眼,嚶嚶點頭,「嗯。」
辛博唯狹眸微眯,長而密的睫毛頓時撲扇下來,擋住眸底不為人知的隱秘挫敗。
再睜開時,已是一臉戲謔,眸光閃爍,扳住葉菁肩膀,惡狠狠地說「丫頭,把身體給我養好咯,不要總是來大姨媽!過了立刻洗干淨向我報告,老子就不信,把你弄不爽!」
這幾天單位事情多,二更總是姍姍來遲,很抱歉,萬望親耐滴門多多諒解!薄荷給您鞠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