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慣了軍裝的她,今天穿上造型師精心挑選的層層堆疊的塔形婚紗,與她的齊耳短發遙相呼應,加之小半截劉海紗,令人不由自主聯想到埃及的金字塔,也就順理成章聯想到傳說中驚艷了世人雙眼的那位埃及艷後。舒殢獍
身材高大的岳紅,今天表現出來的不僅僅是氣場強大的盛艷。
即使沒有穿軍裝,舉手投足間,依舊能讓所有人感覺到她身上那股遮不住的英氣。
話說依他辛東來的身份和財力,不算強搶豪奪的,就是那些自動送上門來甘願獻身的小姑娘,說一車皮是夸張了,但是掰著指頭數不清,這一點卻千真萬確。
辛大少接妹子電話或是見面約會,張冠李戴對不上號兒是常有的事兒驊。
被大少喊錯了名字,甚至上半年滾過床單、下半年再見面已經彼此印象模糊,稀里糊涂又滾一次床單的事情亦是稀松平常。
好在那些妹子們多半沖著辛大少的名利而來,也有的是被他那人模人樣的外形所迷惑,不過也沒人為這事兒跟辛大少較勁兒。
能沾上辛東來的邊兒,不是試圖攀附權貴的小豪門千金,就是些明星模特之流,大家都是玲瓏剔透的主兒,不會巴巴地揪著一點小問題,平白惹出身天家第一貴的大少生氣發脾氣膨。
這樣一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辛東來了,萬花叢中打過滾兒,想摘哪朵摘哪朵,日日***夜夜笙歌,就跟大檢閱似的,各色嬌花嘗個遍!
可是,再怎麼閱人無數,像岳紅這樣的,辛大少絞盡腦汁兒把記憶都翻爛了,硬是一個都找不出來!
高挑健康,大氣美艷,英姿颯爽——北國佳麗岳紅,馳騁大漠無敵手的女兵王,這樣的女人,問世間能有幾個?
這樣的女人,辛東來要是不動心、不卯著把勁兒想把她撲倒吞掉據為己有,除非他被大便糊了眼!
桀驁不馴的浪蕩惡少辛東來,也就是在遇到岳紅之後,懵然開始反省人生,回味過去睡過的那些女人,現下跟岳紅一比較,簡直就是一車皮破瓜爛菜!
罷罷罷,以前那些回憶就此擱置吧,翻過去,刷新一下,他辛大少現在是嶄新純潔的一個人,從今以後,再不做那種隨便什麼破瓜爛菜都往籃子里揀拾的垃圾筐!
這麼一想,越看岳紅,越覺得這男人婆咋就恁麼有味道!
尤其是現在,藍眼楮里迸著火星子瞪他,胸口上上下下忽閃,辛東來的眼楮也跟著一塊兒起起落落,口水嗒嗒心潮澎湃,眼珠子都盯直了!
睡了多少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高質量的能有幾個?——徹底反思這一重大哲學問題後,辛東來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瞬間得以顛覆,恍然醒悟過來,覺得自己以前簡直就是白睡了!
今兒個把身材高大、一身異域風情的西部女兵王睡了,才能彰顯出他辛東來的本事,其余都是扯淡!
心里這麼一思襯,立刻便付諸行動——
眼楮瞪得像銅鈴,瞅準目標,下手!
唰,兩只大手一邊一個,以他辛大少花間打滾兒很多年練就的一身基本功,準確無誤抓住岳紅鼓鼓涌涌顫悠不休的胸,嗷地發出一聲顫忽忽的贊嘆,頓時技巧熟練地開始捏扁揉圓!
岳紅又驚又氣又羞,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心里的憤怒了……只覺得有一股子火氣使勁兒在心里躥啊躥,恨不得熊熊燃起來把自己焚燒掉,也勝過被這惡少當做盤中餐肆意捏弄!
可是,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咒罵,用柔弱無力的嗓音,嘶啞地咒罵……
令她羞怒的事情還在後面……
辛東來先是搓揉她胸,越搓喘息越粗,忽然間猛地撕開她的婚紗領口,萬般驚喜雀躍一聲,埋頭而下,頓時挨個兒開始噙含逗弄!
那種陌生的酥麻感覺更是令岳紅無比羞恥……她拼進全身力氣喊︰「混蛋,我要殺了你!」
辛東來含著她,口齒不清地笑︰「待會兒還要做很重要的事情呢,省點力氣吧老婆!嘿嘿……」
憤怒,羞惱,無奈,無限的恨意……各種不良情緒包圍著岳紅,猶如懸崖下面一只無形的手,牢牢握住岳紅的腳腕,一點點將她帶下懸崖,無法抗拒。
如果真的可以選擇,她是寧願跌落懸崖粉身碎骨的呀!
小心翼翼隱藏起自己的心,披上冷面羅剎的稱號,終日一身軍裝裹身,生活在無窮無盡的訓練和執行任務中,努力將自己打造成一代女兵王,特種兵中的佼佼者。
她真的不敢相信,有朝一日,她這個徒手能對抗三五個強壯歹徒的女兵王,竟然就這麼被剝光了衣服壓在地板上肆意蹂躪,手無縛雞之力,偏偏頭腦卻無比清醒!
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什麼,眼睜睜地看著那張婬褻的臉閃爍著驚艷和貪婪的光,輪番游走在她的唇齒和胸之間。
她恨不得自己現在忽然腦癱成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或是瞎了眼。
可惜,她周身細胞卻清醒地不能再清醒,他的每一次咂吮和逗弄,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那種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覺,令她痛不欲生。
眼楮更是清明不已,明明白白看著那混蛋的臉,他的臉那樣酷似一個人……一個只要想起來就令她萬箭穿心般疼痛不休的人。
淚眼朦朧中,辛東來的五官逐漸模糊,那麼相似的輪廓,暈成影綽不清的影像後更加難以區分。
索性閉眼,岳紅不願意再看。
身體的感覺無法抵觸,視線卻可以拒絕,她不願意再看那張臉。
兩枚從來沒有被如此輕褻過的相思豆,在辛東來唇舌巧妙撩撥下變得又紅又腫,水光瑩瑩,裹了水的外衣,嬌女敕得令他幾乎發狂。
沒有過任何經驗的身體,自然是十分敏感的,反應也起得很快。
辛東來激動得幾乎想要大聲吼著告訴全世界,他今天抱走的,是一個世間罕有的超級大寶貝!
血液早已沸騰多時,熊熊火焰燃燒已久,抱著這麼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長腿女軍官又是吃又是啃,辛東來的某個部位早就膨脹起來,再要磨嘰下去,恐怕得要憋爆炸了!三下五除二剝下早已被他撕破的婚紗,一眼看到女敕粉色的小褲褲,頓時又是一陣獸血沖腦!
浪蕩笑著用食指伸進去,將小褲褲挑起來又松開,「每個一臉正經擅長裝逼的女強人心里,都藏著一個放蕩不羈的小浪女,爺還以為這是一句扯淡的話,沒想到今兒個長見識了,岳大隊長也有這樣的風情啊,哈哈哈……」
岳紅唰地一下睜開雙眼,透過蒙在淺碧色眼眸上的水霧,惡狠狠盯著辛東來,聲音雖然孱弱,語氣卻是不容忽視的徹骨寒意——
「辛東來,你是真的活膩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麼令我惡心?我不會恨你,因為你這個人渣不配別人對你產生任何情緒!我一定會好好地活著,親手撕碎你,把你丑惡的身體一刀一刀削成碎片扔進化糞池,讓那些惡心人的蛆蟲去超度你!」
辛東來一愣,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多了幾份窩火。
伸手,嗤拉——頓時將岳紅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撕成布條,信手丟到地板上。
抱起光溜溜的她,一語不發走出浴室,大步進了臥室,咚,扔到床上。
咬咬下嘴唇,板著臉解開皮帶扣,月兌下褲子摔到地板上,然後猛地撲過來壓到絲縷無存的岳紅身上。
撥開她耳邊短發,偏著下巴盯住她,冷笑一聲︰「你以為爺們兒是吃素長大的麼?岳紅我告訴你,少跟爺們兒擺臉色!你以為你還是什麼西部女兵王,我呸!今兒個栽到爺們兒手里,你就只是個光溜溜等著爺疼愛的女人而已!少機吧嘴硬!」
一伸手,吱溜撫上岳紅那片從未示人的密地,頑劣地揪了揪毛毛,然後又用手指靈巧輕柔地劃圈兒撩撥。
瞅著岳紅那雙憤怒而悲涼的眼楮,嘿嘿笑了一聲,「任憑你再怎麼有本事,最終還是得被我辛東來壓在身下揉弄,岳紅,這就是你的命!」
挺身,將早已腫脹難耐的物件兒抵到那處毛茸茸的密地邊沿,冷笑著補充一句︰「誰叫你把席瑤藏起來了呢,你藏了我的女人,我現在要你肉償,一物抵一物,公平合理。再說,爺技術好的很,嫁給爺你一點兒都不會吃虧,好好兒享受吧,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