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黃松道人的藥粉神奇,還是水冰月龍族的體質強大。等白藿一覺醒來的時候,水冰月月復部的創口竟然早已愈合,更為神奇的是,原本的傷口處竟然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真是神奇的洪荒啊」白藿不由默嘆了一句,「要是後世有這麼神奇的藥物,估計那些為臉上、身上的疤痕煩惱的妹子們一定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順利產下是個蛋的水冰月早已醒來,也不化成人形,巨大的龍身把十個巨蛋盤在其中,滿臉洋溢著幸福的模樣。小龍們雖然沒有出生,但是最難的一關已經過去,加上黃松之前已經診斷過,幾個蛋現在的狀況都非常的好,那麼剩下的便只是時間問題了,等到時辰一到自己的孩兒們自然便能破殼而出。
成為母親的艱難道路已經走了一大半,此刻的水冰月眼中只有那十顆蛋,其他的包括赤木都成了路人甲。
「小三清看來你們要失寵了哦。」白藿看著竹簍里面的三小,笑著調侃了一句。
「哇……哇……哇……」也不知道是听懂了白藿的話,還是好久沒喝女乃餓了,竹簍里的三清的杰出代表通天失聲大哭了起來。
噗嗤一聲輕響,白藿直覺一陣風襲來,確是水冰月已經化作人身到了自己身前,「三小想必餓了,我去喂女乃。」說著從白藿手中搶過竹簍,轉頭對著赤木說了一句「夫君,且看好孩兒。」說罷便一襲風似的往山洞行去。
看了看進了山洞的水冰月,再看了看塌了三分之二的房子,白藿嘆了一句「又要蓋房子了……」
赤木听話的跑到蛋邊,也學著水冰月的樣子化出原型把蛋盤住。
白藿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過母雞孵蛋,沒見過公雞孵蛋的自己竟然有幸能夠看到公龍孵蛋,長見識,大長見識。
白藿輕笑間,修煉了段時間的黃松見眾人醒來,卻也不好意思繼續下去,赤木在一旁專心孵蛋,他不好打擾便行到了白藿身旁。
「前面情急之下多有得罪,還希望道長不要怪罪。」白藿見了黃松道人,便想到自己之前的舉止確實有些粗暴,便連忙道歉。
安靜下來的白藿,回想起之前的情況卻也進行了一番反省。原本的白藿是個平凡的小人物,從小沒有父母的他甚至還有些自卑,雖然沒有因為這個而影響到心理,但是一直以來待人處事上白藿卻總比別人要多想上一些,合適的舉止、合適的說話,禮貌地帶人,白藿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舉止惹人厭惡被罵一句「有爹娘生沒爹娘教」,這本是白藿心中的一根刺,于是平時便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拔起。
可到了此間以後,也不知是受簡單直接的胖子影響,還是太久的孤獨,白藿行事上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就像這次對待黃松道人,如果先問清楚赤木的話便不會毀了人家的山門,如果先和黃松道人說清楚來歷,想必憑黃松道人與赤木的交情也不會拒絕,可是自己卻直接選擇了最直接最粗暴的方法,兩點之間直線段最短,這是事實,可是太直來直往恐怕對他人而言卻不是容易接受的。
「我可是個斯文的淑女,本來還有機會做一個光榮的人民教師的,為人師表之下,我現在的行為卻顯然有些不堪。這樣不好,一定得改回去,一定要重新變回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精品淑女啊」白藿心中又對自己強調了一番。
「先生不需多禮,事出突然想必先生也是亂了分寸。」黃松道人聞言便道,也不知道怎麼白藿的名字,便按照赤木的方式來稱呼白藿。
「先生是赤木他們的叫法,你與他們不同,稱呼道友便可以了。」白藿听了黃松道人的話心中明白,黃松對自己的前面的做法還是很不認同的,亂了分寸,自己倒卻是如此。見他也叫自己先生,如果後面曉得赤木和自己的關系,恐怕自己又有佔人家便宜的嫌疑,于是便糾正道。
「那便如道友所言。」黃松道人回了一句,接著開始思索自己與赤木的不同,顯然對方和赤木的關系並不簡單,交潛言輕,與白藿不熟的黃松道人便決定有機會的時候直接去問赤木。
隨便交談了幾句以後,不太熟悉的白藿和黃松道人便相顧無言,只好各自靜坐。
水冰月喂過三小之後便出了山洞,換下赤木後又一臉幸福的重新開始了孵蛋工作。
見得赤木空了下來,在此間呆著倍感拘謹的黃松道人寒暄了幾句後便出言請辭。
見了一旁黃布中的一堆物件和邊上的丹爐感到很不好意思的白藿本來打算親自送黃松道人回去,順便幫忙把這些東西運過去,以做彌補。
倒是一旁的赤木看出來,兩人間淡淡的一絲隔閡,想必其中有些誤會,便提出來有他來送黃松道人,其中便抱著路上可以化解一番的想法。
白藿見狀也沒有什麼異議,于是便將二人送至崖邊拱手同黃松道人告別。
送走二人的白藿,回轉身來看著一地的殘檐斷壁苦笑之下便開始收拾了起來。
這邊白藿剛剛收拾完,那邊赤木卻已經匆匆趕回,只是去的時候兩個人,回來的時候還是兩個人,連身上的包裹和丹爐都還在。
去而復返的兩人,赤木是一臉愧色,黃松道人卻是低沉著臉。
「兩位為何神色異常?難道出了什麼事情。」白藿見狀問道。
「哼!」那邊黃松道人听了白藿的話,冷哼一聲揮手拂袖丟,轉身丟給白藿一個背影。
赤木聞言卻是一臉的尷尬。
「先生,先前可是毀了黃松道友的洞府?」赤木見得自家先生還是一臉的問號便出言提醒.
白藿聞言呆了一呆,接著想到自己先前的動作。
拔了一片松樹,毀了山門這是實話。自己進了山洞,卻只是卷了一些藥再加上一個丹爐。洞府?白藿愣是想不出自己何曾做過毀人洞府的事情。
「洞門。」赤木見先生還是一臉不明所以便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洞門?白藿一听頓時有了印象,自己在出洞的時候因為洞口太小阻了去路便直接踹出了一條道來,那時的身形飄逸,一氣呵成自己還有些沾沾自喜。可這也不過就是一個洞門而已,與毀去洞府何干。
你家的門框太小,我幫你開大點而已,你不給改造費用也就算了,就算你說害你原來的門不合適了,最多我賠你一扇大門罷了。從來沒听說過弄壞一個門框就等于毀了一套房的說法,那後世的強拆隊工作也太輕松了,難不成毀了一個門老娘就得賠一套房,這也太牽強,太不蠻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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