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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鋒今天有些不平靜,不單單是因為其他山峰突然冒出倆「小弟子」,也不是刀鋒山的人又鬧出什麼ど蛾子,而是……
「誒?天祁子師兄,剛才那個飛過去的人是誰啊?怎麼都沒見過?」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腰間居然有一塊各山峰峰主才有的令牌。可觀那人的臉龐,並不是哪位熟知的師叔啊。
天祁子本想去刀鋒山找溫文卿要這個月的貨物,卻被一個有些靦腆的師妹拉住,當下疑惑,「你不是見過各位師叔的麼?怎麼連人都認不出?」
「不是啊,真的是一位沒見過的。」那女子指著迅速離去的身影,說道,「你看,就是那位。」
天祁子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衣袂翩翩的青年男子站在飛劍上,一手負背,狂風吹在衣衫上獵獵作響,正迅速遠去,「這個人……為兄好像在哪里見過……」
天祁子百年前入門,因而對這個青年男子有些隱隱的印象。
「真的嗎?師兄在哪里見過?那人看起來比天極峰的天鶴子師兄還要俊美……」說完,那位師妹似乎有些嬌羞,靦腆的笑容也拘束幾分。
「呃……為兄暫時想不起來,只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的輩分應該在你我之上……」天祁子不厚道地打斷師妹的念想,「你還是別想那麼多。」
哪知這個平時靦腆的小師妹居然壯著膽子瞥了他一眼,嗔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妹只是好奇那人的風采,哪有師兄想的那般放浪?哼!」
天祁子尷尬地模模鼻子,有些狼狽地駕駛飛劍離開這個地方。
飛至半路,天祁子靈光一閃,突然就想起那個人的真實身份,恍然大悟道,「那不是七八十年前的青雲子師叔麼……呃,不對,青雲子師叔故意落魄那麼些年,怎麼會突然注意形象了?」
千機鋒,後山。
「師兄好大的雅興,居然用這麼間破竹屋招待自己的師弟……」青年男子踏空走下,那飛劍化成一道劍虹隱沒在他的手心。
青靈子听到這個聲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看清來人,縱使是古井無波的他也有些驚訝,「小師弟,你這是……」看著來人時時含笑的嘴角,青靈子甚至覺得時間倒退了幾十年。眼前這個人依舊那般意氣風發,而不是曾經那般落魄頹廢。
「嗯?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青雲子落到地上,很風騷地轉了個身,然後瀟灑地打開折扇,「還是那麼俊美風流……」
青靈子︰「……」果然,他錯的離譜。以前的青雲子怎麼會這樣騷包賣萌沒節操?
「呵呵呵,其實呢,小弟今天找你有事哦。」青雲子自來熟地走進那間簡陋竹屋,一做到蒲團上,發現還沒收拾的棋盤旁邊有一杯余熱未散的清茶,「師兄之前在招待誰?」
青靈子坐到他對面,沒好氣地說,「青玥師妹,一感覺到你來了,便匆匆離開了。」
「她離開……關我什麼事……」青雲子從茶盤里拿出干淨的茶杯,諷刺笑道,「為了保住那個討人厭的女人,居然公然違反宗門法令。可她忘了一件事,她應該在收了林容婉的時候再收一個徒弟……」
青靈子不是個傻的,對于這個師弟的脾氣再了解不過,當即為難道,「你這家伙……看來是鐵了心要那女子的命,可是……你們這樣斗下去,倒霉為難的還是我這個大師兄。」
「師兄只要有個心理準備就行……只要那個女人參加比賽,她就別想活下去!到時候,師兄只要裝聾作啞便行。」青雲子連寒暄都懶得,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這就是你來這里找為兄的原因?」青靈子嘴角抽搐,對這個師弟的的節操已經不抱有希望,「算了,誰叫為兄欠你的。」
搖搖頭,青靈子還是答應了青雲子的要求。他可以不管,但是那個叫天璇的小弟子能不能順利干掉林容婉,這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思及青玥師妹之前的談話,他又頭痛了。
「不知……青玥師姐方才來作甚?」青雲子悠閑地拿起黑子,繼續這盤未結束的棋局。
青靈子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將茶水一飲而盡,「還能是什麼事?不就是拜托為兄暗箱操作,照顧林容婉一些?」
青雲子尷尬地用折扇輕點鼻尖。得,原來兩個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說吧,你這次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別糊弄我,你這小子心里有什麼小九九,我還能不清楚?」放下杯子,青靈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希望某人能稍稍知些羞恥,給個反應。
哪知他還是低估了青雲子的臉皮厚度,只見他悠閑地換了個姿勢,一副理所當然地對他說,「小弟也沒什麼難為人的要求,只希望師兄能戒此次參賽的徒弟,讓他避著小弟家的徒兒。不然的話,讓他以後走路看著點……」
青靈子嘴角不停地抽搐,對這個師弟的無恥又有了新的認識,「這樣……不符合宗門規矩。」
「規矩什麼的,不就是用來打破的麼?不管師兄答不答應,這小子敢在‘武斗三場’挑戰老子家的小徒兒,這小子就等著被人套袋打悶棍吧!」
青靈子︰「……」他記憶中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小師弟啊,果然是回不來了麼?你不知道用這張臉說出「老子」很讓人接受無能嗎?
「師兄,到底答不答應啊?」
「你……唉,就算為師答應了,你家小徒弟也會被其他人挑戰啊……」武斗三場,那可是淘汰率最高的比賽……
「這個簡單。」青雲子哈皮地打了個響指,「交給師弟便行。」
青靈子心中閃過一絲不妙,試探問道,「你不會打算把千余山峰都‘拜訪’一遍吧?」真要是這樣,那可真是太丟人了。
「小弟怎麼可能做這種每品的事情?」青雲子反問,沒等青靈子松了口氣,卻听他又說了句,「無論怎麼說,小弟也不可能將千余山峰都來一遍。至少,青玥師姐那座山峰小弟絕對不會去的!」
青靈子︰「……」這和全部「拜訪」有什麼區別嗎?
也許是看出青靈子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解釋道,「青玥師姐的小徒弟可是此次要被*掉的對象,哪能提前預告呢?自然是有區別的。」
「你還能更加丟臉一些嗎?」。
青雲子聳聳肩,光棍道,「師兄這是在慫恿師弟直接把參賽弟子全部揍到床上,一年半年下不來床?嗯,這倒是個好主意,小弟家的徒兒直接就是第一名了……」
……
「武斗三場?那是什麼?」玉晟冥說的含含糊糊,就是不肯直接告知,無奈之下溫文卿只好向天鶴子請教了。
「誒?不知道麼?」天鶴子收下溫文卿的「謝禮」,很敬業地為她解答,「所謂的武斗三場,其實只是千峰競秀三大項目之一。但也是最熱鬧最有看頭的項目。分為文斗、武斗、禮斗三部分,因為都是用武力解決,所以統稱為武斗三場。」
「呃……還是不懂……」溫文卿真誠地搖搖頭,「大師兄只說秘訣就是一個‘快’字,但小妹生性愚鈍,無法領會。」
天鶴子和溫文卿並肩而行,向藏書閣走去,「其實你家師兄說的也沒錯,秘訣的確就是一個‘快’,意思就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呃……就是直接沖上去逮到一個人就開打?」
天鶴子腦後掛著三條黑線,無語了。
逮到一個人就打,這還是千峰競秀麼?根本就是流氓打架吧?
「自然不是。武斗三場開始前,每個參加的弟子都可以得到一枚特制的令牌,這令牌千萬不能丟失,或者被他人搶走。所謂的文斗,就是一對一的挑戰賽或者說是擂台賽。贏了的人可以得到失敗者手中的令牌,自然,若是你不想參加也是可以的,前提是你別被人挑戰。否則的話,要麼冒險一戰,要麼自願認輸將自己的令牌拱手相讓。另外,死在這里的人,只能算是活該!任何人不得事後算賬。」
「呃……的確算是……文雅?那麼武斗呢?」
「武斗?武斗那就暴力的多,兩個人事先商量好了,一起挑戰另外一人,將他弄下去,然後勝利者就從這兩個人中間誕生。當然,也有例外的情況……」就比如當年的玉晟冥,在武斗中被暫時的伙伴和第三人暗算……呃,說白了,武斗就是考驗自己的警惕性和應變能力。
「武斗,果然很危險……」溫文卿自然也看出里面的貓膩,頓時便有些反感。
「你要是不喜歡,也可以不參加,當然這個前提還是你別被人挑戰……」天鶴子想了想第三場的禮斗,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至于那個禮斗,就比較混亂了。雙方的對戰人數隨時可以增加,說白了就是參加比賽的人要是喜歡的話,隨時可以選擇加入對戰的一方。也許是一對一的勢均力敵,也許是面對數倍于己的群戰……」
「大亂斗?」還是最沒節操的混戰,周圍的人隨時都可以是敵人。
「差不多吧。」天鶴子想了想又說道,「當然,要是你不想參加也可以,只要不被雙方的人點名挑戰就行……」
溫文卿頓時混亂了,然後想到玉晟冥的秘訣,便又問了句,「若是這樣的話,大師兄的秘訣根本用不到誒。」
哪知天鶴子和玉晟冥也是某些方面的「至交」,彼此心意相通,當下便說出了玉晟冥秘訣的內在含義,「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那個‘快’字,就是暗示你,一上場搶先挑戰實力最強,但是脾氣不錯的人,把自己手中的令牌輸掉,這樣的話就不會被人挑戰了……」也就是說,她安全了。
溫文卿︰「……」
大師兄,你的話真的好內涵/(ㄒo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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