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的臉上有著一抹酡紅,因為他想到了第一次跟著慕容夏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浪客中文網§看§書§就§百§度§
因為對事情的偏執,讓她做起事來雷厲風行,而且要麼不做,如果做的話就一定要做好,從那時候起,阿力就跟在了她的身邊,但是自己不是她的親隨,而是少爺的,慕容家的重男輕女很容易讓人忘記,慕容夏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不過還好,少爺很疼愛她,所以自己能跟著她。
慕容夏的車子搖搖晃晃的從山下跑上來的時候,阿力的眼楮一亮,但是看著她開車的速度和動作,卻讓他皺了皺眉頭。小姐讓他把明若藍抓來,說了是要讓龍天麟同她結婚,但是現在看著她的樣子,分明就是想要殺人的。
阿力心中一凌,立刻上前迎去,「小姐,你怎麼來了。」
慕容夏根本不理會他,或者眼里根本就沒有看到他,但是听到他的聲音,還是下意識的問道︰「明若藍是不是抓來了。」
「……是的!」阿力頓了一下才說道,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慕容夏身上帶著的凌厲氣勢到底是要做什麼,但是他祈禱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是顯然,他的祈禱並沒有被佛祖听見,慕容夏的腳步已經向著明若藍鎖在的方向走去。
明若藍覺得自己沒有睡的太久,可是那頭腦昏沉的感覺卻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睡的太久了,手心上一個很深的指甲的印記,冒出的血已經結疤了,將手指甲抽出來的時候,明若藍疼的差點哭了出來。但是疼痛果然是管用的,她清醒了過來。
還沒等她起身觀察一下周圍,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來到了門前,門被一把推開了,兩個身影站在光亮處,那刺目的光芒讓明若藍眯上了眼楮。
還沒等她適應過來,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來到她的面前,衣領被人抓起,臉上立刻落下了兩個響亮的耳光,又把她那種昏沉的感覺給打了回來,讓她差點暈了過去。
「小姐!」身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明若藍記得是那個讓他不要動的男人。而明若藍終于知道這個聲音為什麼會耳熟,她記得慕容夏的身邊跟著一個憨厚的男人,那個男人時常會叫慕容夏小姐。
「慕容夏!」盡管臉上很疼,但是身上沒有什麼力氣的明若藍還是憋足了力氣叫了出來。
果然,慕容夏惡狠狠的聲音就在耳邊炸了開來,「明若藍,你告訴我,是不是所有見過你的人都會喜歡你啊!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被你表面的軟弱欺騙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他們還會喜歡你嗎?」
「咳咳!」努力的壓抑著翻上來的腥甜,慕容夏含怒而打的兩巴掌把她的嘴角打破了。
「小姐,你不能這樣!如果被老爺知道了……」
「阿力,你閉嘴,給我出去。」阿力的話被慕容夏打斷,聲嘶力竭的將阿力吼了出去。
阿力依言走了出去,明若藍此時也已經緩過了力氣,可以看清慕容夏臉上的表情,但是這一下卻讓她嚇了一跳,慕容夏和她七八分像的臉,此時卻猙獰的恐怖。明若藍想笑,但是卻一下牽扯到了嘴角上的傷口,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這又是何苦,我已經……將天麟讓給了你,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呢?」明若藍想不通,她已經答應了要和顧少澤結婚,也將龍家大少女乃女乃的位子讓了出來,為什麼慕容夏還是這樣的表情。
難道是因為舅舅,表哥說舅舅對她的喜愛讓他都有些嫉妒了,所以她才會問出那樣的問題嗎?
「我是何苦,明若藍,你真的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你不是答應了嫁給顧少澤嗎?為什麼不給他確切的時間,你還是在想著龍天麟吧,說什麼把他讓給了我,狗屁!」慕容夏一直都是溫文的,即便有時笑的像是狐狸,有時憤怒的像是豹子,卻從來沒有這樣猙獰過。
就像是有些人從來都是笑眯眯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現他收起了笑容,那眼神擇人犀利,又該是怎樣的驚訝。
明若藍恨驚訝,然而只是驚訝而已,「我……只是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顧少澤,畢竟我和他之間有著仇怨。」
「哈哈哈,明若藍,我是該說你是在找借口嗎?你和顧少澤之間的事情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都已經告訴了我,你已經配不上龍天麟了,所以才會和他離婚,你這個賤一女人。」慕容夏拉著明若藍也很是吃力,借著這個力道一把將她推到在了床上。
而明若藍听了這話,臉色立刻蒼白了起來,他不是答應過自己嗎?為什麼慕容夏會知道。耳邊已經什麼都听不到了,明若藍抱著自己的身子,不讓外界的東西干預她,她現在只想躲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讓別人都找不到自己,也不會嘲笑自己。
但是慕容夏並不想讓她好過,剛才只不過是胡說八道,不知怎麼就蹦了出來,看明若藍全身抖,抱著肩膀不斷的抽動,慕容夏突然感覺到了害怕。自己只是拿她當棋子,並沒有想要她死。
「明若藍,你給我起來,你在害怕什麼?啊!」慕容夏將明若藍月兌了起來,就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就連自己說話她也好像听不到。心里一慌,趕緊找出了身上隨身帶著的藥劑,抽出了鎮定劑給她注射了進去。
過了許久,明若藍的眼楮才恢復了清明,「慕容夏,我求求你,放過我把!我已經把天麟讓給了你,你還要怎麼樣?要讓我死嗎?」
「我不要你死,就算是死,我也會抱著你一起跳海,這樣龍天麟得不到你,顧少澤也就得不到你。」慕容夏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為什麼?我愛天麟,可是你要來搶,現在我已經把他讓給了你,你為什麼還要來逼我。」蒼白著嘴唇,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砸進了松軟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