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身邊的二十多號人就準備向舒逸撲來,舒逸還是坐在沙發上,只是他手中的小信封不見了,變成了一支槍!
「誰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舒逸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
舒逸看上去文質彬彬,甚至讓人感覺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這幫人還是感覺到了凌厲的殺氣。不過總是有不信邪的,一個光頭大聲叫道︰「***,拿把玩具槍就裝大尾巴狼?」說著揮舞拳頭就向舒逸沖來。
也不怪他,舒逸拿的是八零式戰斗手槍,這槍他們都沒見過,看上去也確實有些象玩具,既象手槍又象沖鋒槍的樣子。
光頭才沖出來,舒逸手中的槍就響了,舒逸並不想要他的命,一個點射,打在了光頭的小腿上,光頭一下子跪倒在地。
舒逸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把槍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還有誰想當出頭鳥!」
被押著的那個女人望著舒逸,一臉的驚訝。
「佛祖」的臉上也滿是震驚,他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
「佛祖」的臉色在幾番變化之後終于平靜下來︰「你要見人,我帶上來了,可我們要的東西,你卻拿不出來,朋友,我知道你狠,但你這樣做也太沒有江湖道義了吧?」
江湖道義?舒逸懵了,但他馬上反應過來了,這幫人莫非不是沖著《海軍協定》來的?
舒逸試探性地說道︰「剛才我不是已經讓你們看過了嗎?你們想要的不就是這份協議嗎?」。他沒有說出《海軍協定》,只是說協議,如果這幫人真是沖《海軍協定》來的,一定也能夠接受自己這樣說。
被他射了一槍的光頭已經被同伴拉了回去,兩個人正忙著給他包扎。不等「佛祖」說話,光頭罵道︰「少他媽裝蒜,什麼協議,你劫了我們的貨,斷了我們的財路!」這光頭看來也是個倔驢,在舒逸的手上吃了大虧,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佛祖」瞪了他一眼︰「閉嘴,這兒還輪不到你說話。」光頭很是懼怕「佛祖」,怨毒的目光刺了舒逸一眼,乖乖地閉上了嘴。
「朋友,我看你也是道上混的,就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只要你把我們‘光明堂’的那批貨還給我們,我就放了這妞,光頭強的事情也不再追究,甚至我們還可以給你五十萬做補償,怎麼樣?」
舒逸徹底明白了,這幫人是黑幫的,只是不知道他們說的貨是什麼,不過不管這貨上什麼對舒逸而言都沒有意義了,看來今天晚上又讓人家給擺了一道。i^
舒逸拿起槍站了起來︰「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並沒有劫走你們的貨,我沒時間和你們羅嗦,你們的貨自己去找吧,不過這個女人我得帶走!」
「佛祖」冷笑一聲︰「朋友,雖然你們做得不地道,但我還是按著江湖規矩在和你講數,我承認你狠,可是也別欺人太甚。」他一抬手,四五支槍同時指向了舒逸。
就在這時只見一團黑影掠過,那四五支槍竟然全都不見了。
華威穩穩地落在了舒逸的身旁,把手中的四五支槍全部扔到了地上。
「佛祖」的臉色慘白,他知道今天這貨是無論如何也要不回來了,自己連人家是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別看自己的人多,可自己這些人就連面前這個老頭都不一定能夠干得過。舒逸雖然沒有出手,只是開了一槍,但從舒逸的淡定從容來看,這也是個難以應付的對手。
「佛祖」嘆了口氣︰「把女人給他們留下,我們走!」
舒逸輕聲說道︰「站住!」「佛祖」苦笑道︰「怎麼?還想趕盡殺絕,殺人滅口麼?」
舒逸搖了搖頭︰「‘佛祖’是吧?來,這邊坐下,我有點事情想問你!」「佛祖」倒也光棍,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去外面等著。」他手下的人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他擺了擺手︰「去吧,人家真要滅了我,你們在也沒用。」
光頭望著舒逸說道︰「你要敢動我們老大,我就是死也要殺了你!」舒逸只是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他的。」舒逸看得出光頭是個重情義的人,所以也不想刁難他們。
「佛祖」的手下離開了,他徑直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舒逸和華威也坐了下來,舒逸望了一眼那個女人︰「你也坐吧!」女人輕聲說道︰「我能知道你是誰嗎?」。舒逸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救你也只是舉手之勞。」
女人在舒逸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舒逸也不再管她,望著「佛祖」說道︰「能告訴我你們被劫的是什麼貨嗎?」。「佛祖」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舒逸︰「你真的不知道?」舒逸點了點頭︰「真的不知道。」「佛祖」皺起了眉頭︰「你是警察?」舒逸搖了搖頭。
「佛祖」說道︰「海洛因。」舒逸的眉頭一皺︰「海洛因?」「佛祖」點了點頭,舒逸說道︰「那我真不知道你的貨在哪里,也和我沒有一點關系,不過我有句話要告訴你,那玩意能不踫最好別踫,害人害己。」
「佛祖」沒有說話。
舒逸繼續說道︰「能夠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到這來的嗎?」。「佛祖」搖了搖頭,從身上掏出一張紙片,舒逸接過來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凌晨三點,燃情會所,帶人去換貨!」
「佛祖」緩緩地說道︰「我是在床上發現的紙條,而這個女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被綁在我的床上!」「佛祖」兩句話就把事情給說明白了,舒逸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便說道︰「好吧,你可以走了,記住我的話,毒品那玩意別再踫了,還有這幾枝槍我就沒收了。」
「佛祖」苦笑了一下,現在舒逸說什麼是什麼,他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後會有期!」舒逸微微一笑︰「違心了吧?你一定永遠也不願意和我再見的!」「佛祖」不再說什麼,大步地向門外走去。
華威也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
舒逸對女人說道︰「跟我走吧!」女人問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舒逸笑道︰「想,不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上車再說吧!」
上了車,女人系上了安全帶,舒逸發動了車子。女人輕聲說道︰「我叫柳雪!」車才開出幾十米,舒逸一個急剎︰「什麼?」柳雪這個名字舒逸已經听過無數次了,可他沒想到,今天他無意中救下的竟然就是柳雪。
舒逸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柳雪搖了搖頭。
舒逸說道︰「我叫舒逸!」
柳雪也是一驚︰「你就是舒逸?」舒逸點了點頭︰「告訴我,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柳雪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晚上十點多鐘,我喝了兩杯紅酒就上床睡覺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那個肥豬頭的臥室里了。」
舒逸說道︰「在你自己的別墅嗎?」。柳雪點了點頭︰「能借你的電話用用嗎?」。舒逸掏出手機,這個號碼是從來沒有用過的。柳雪撥通了一個號碼︰「爸!」她的電話是打給柳平川的。
柳平川想不到凌晨四點柳雪會給自己打電話。
「喂,小雪,有事嗎?」。柳平川問道。
柳雪把事情的經過向柳平川說了一遍,柳平川心里很是震驚,他沒想到女兒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說道︰「請舒處接電話。」舒逸接過電話︰「柳副司令!」
柳平川輕輕說道︰「謝謝!」舒逸知道,他是在謝自己救了他的女兒。
舒逸淡淡地說道︰「不用客氣,柳雪的住所你沒安排有保衛人員麼?」舒逸知道,象柳平川這樣的地位,為子女安排警衛人員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他問得很直接。
柳平川也沒隱瞞︰「柳風出事以後,我就為她安排了一個班的特種兵守在別墅四周。」
舒逸心里「咯 」一下,能夠從一個班的特種兵眼皮底下把人劫走,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舒逸說道︰「柳副司令還有什麼事嗎?」。柳平川說道︰「沒了,就是向你表示感謝。」舒逸說道︰「那好,我把電話給柳雪。」
舒逸把電話遞給柳雪,然後重新發動了車子。
柳雪和柳平川又說了兩句,然後才掛掉了電話。
柳雪輕輕嘆了口氣︰「舒處,謝謝你!」舒逸微笑著說道︰「你父親已經謝過了!」柳雪咬了咬嘴唇︰「他是他,我是我。」舒逸問道︰「去哪?」柳雪說道︰「父親的人會來接我,估計一會就能到。」
舒逸點了點頭,柳平川想得很周到,舒逸現在不宜拋頭露面,悄悄地接走柳雪這是為舒逸考慮。
接著就是沉默,柳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舒逸則是心里在想著事情。
二十分鐘後,舒逸的電話又響了,舒逸遞給柳雪,他知道一定是接柳雪的人到了。柳雪接過電話,說了兩句,就對舒逸說道︰「靠邊停下吧,他們到了,你不用熄火,我下了你就走你的。」舒逸靠邊停了下來,柳雪下車,關上車門前對舒逸說道︰「謝謝!」舒逸淡淡地笑了笑,然後開著車子離開了。
柳雪望著遠去的車子,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
一輛軍用吉普慢慢地停在了她的身邊,她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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