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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地兒許久沒來.做妹妹的倒是蠻懷念的」
到了月盈住的地方.月魁打量著.一邊笑著一邊打趣的說道.月魁也許是挺懷念的.但其中一定不包括對月盈.還有些什麼值得她懷念.估計也就那麼點兒事了吧.
「堯妃哪里的話.王宮可比將軍府要好上數百倍.有什麼好懷念的」听了月魁的話.月盈也不知道要找些什麼話來回她好.于是便這麼說著.湊合著讓她听.
見月盈也叫自己堯妃.月魁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哼笑了一聲.那聲音不大.月盈有沒有听到也都不能確定.
「姐姐這是與我這麼見外.」
月盈听後.微微一愣.
「本宮雖說現在是昀王的妃子.但終究還是月府的二小姐.是姐姐你的妹妹.盡管我們不是同胞而出.但這麼些年的感情……」月魁說道這兒.頓了頓.笑笑後繼續說道「總也是有的.想當初若不是姐姐將本宮送回月府.本宮也不會有今天」
月魁的一席話勾起了月盈的記憶.一幕幕浮現在眼前.與此同時還有她過去的那些小心思也一並展現了出來.月盈看了月魁一眼.目光泛著警惕.話上說得好听.但月盈不傻.月魁那一口一個本宮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對她說「你不要忘記昨天」似的.總使得月盈覺得這一次月魁是要來跟所有人算個總賬一樣.
「堯妃也知道當時的情況.妾身也是迫于無奈.那樣顯然是最好的……」
「是挺迫于無奈的」
月魁听後笑笑「打小盈兒姐姐就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運用身邊的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本宮這做妹妹的愚鈍了些.有些姐姐早就知道的道理呀.過了許久後才恍然明白過來.姐姐真是壞透了.都不好好教我的」
最後一句話.月魁說得很慢.聲音像是撒嬌.每個字都咬得特別清晰.听到月盈的耳里.她身子不由就是一顫.月魁從小到大.哪里對她撒過嬌.這些話從月魁那兒一出來.月盈都不禁的寒戰了一會兒.她不清楚月魁是知道了些什麼事.但月盈明白的是……月魁一定是已經察覺到了那兒出的問題.只是光憑月魁的這些話.月盈不能肯定是不是她已經知道自己對她花過其他的心思.因為擅自揣測容易多生事端.這就是月魁所說的.月盈所比她先知道的道理之一.
「堯妃過來了.要在府上休息一段時間吧」
「姐姐挺關心這個的.」
「不是」
月盈想了想.道「堯妃出宮.先來的將軍府.妾身也是之後才知道的事.不知道堯妃打算什麼時候回娘家看看……」
「這個.還早吧」月魁朝月盈瞧了眼「姐姐這是急著趕本宮走呢.」
听到月魁這話.月盈趕忙解釋道「哪里敢.這不前不久驍兒才完婚.那時候堯妃不在.妾身想著宮外省親的時間大概不長.堯妃是不是得要回月府看看什麼的」
「姐姐這是在教導本宮如何做事.」
一看月魁的臉色有些變化.月盈立馬就揚起了笑臉來賠笑道「不是不是.怎麼會.妾身只是多嘴的問問罷了」
「姐姐老妾身長妾身短的叫著.多生疏.你說是吧.」
听罷.月盈遲疑了片刻後更為生硬的叫了聲「魁兒」.那其中的不自然不是月魁听不出來的.但她就是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
輕輕的笑了笑.月魁沒有繼續跟月盈打哈哈下去.她走到了門邊上朝外頭看了眼.幽幽說道「本宮還想在這將軍府上多待上一陣子.這次並非省親.所以說不急著回去」
說完.月魁伸出手來像是被悶著了一樣.動手扇了扇風道「莫非這天是要下雨了.怎的就這麼熱呢.真是悶壞了半個人.姐姐若是閑著無事便多出去走動走動.在房間里悶壞了腦子就會不如以前那麼好使的」話到一半.月魁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差點忘了.姐姐最擅長的.不就是四處走走嘛.瞧本宮想的這檔子事兒」
說完.月魁走了出去.笑聲還依舊殘留在了房間里.等到听不到她的聲音後.只見月盈暗自的磨著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她差一點兒就沒給月魁這小賤人給氣出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