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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沒那麼簡單(大婚前夜)
小狐狸不見了,上語璇不得不墨黑出去找它,她到了聖冶賭坊,在院落里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家的雞腿。
小狐狸跟了她這麼久了,除了有一次跑去追魏君殘了,從來就沒有主動的離開過她,上語璇的心里不由的有些著急,這小家伙能跑哪兒去了?
莫不是又被齊冶楊給抓了?
想到這里,上語璇又趕回了西齊別館,闖進了齊冶楊的房內,但是此時的齊冶楊的房內卻是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她心里咯 了一下,又朝西齊別館其他的院落走了去,開始尋找竹優塵的下落,可是竹優塵也不見了。
竹優塵一直反復強調讓她留在西齊別館,別管明日慕予寒大婚的事,可是綜合這段時間的各種線索。
她不知道竹優塵和齊冶楊之間究竟有何交易,但她沒想過要慕予寒的命,她可以不管,但是前提是慕予寒不會有事。
若是慕予寒對付的了齊冶楊的那些陰招損招,她自然沒有必要再出手。
如今,她也睡不著了,除了小狐狸要找,她也要提前的做好準備,和各方的人手都聯系清楚了,安排好分工,不管用不用得著,都要以防萬一。
在聯系完人馬之後,上語璇又暗中找了若瞳,將自己的身份被慕予寒發現了,而齊冶楊不再讓她參與到這件事的情況說了,還說了竹優塵對她說的那些話。
若瞳在听完這些話後,沉思了片刻,抬起雙眸望著上語璇道,「啞兒姑娘,竹神醫那邊可能另有辦法搭救太子,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這邊還是要準備好。」
上語璇點了點頭,也和若瞳說了她的打算,不到必要的時候,她不會出手。
而她現在還有個考慮,那就是齊冶楊是不是當真會放棄利用她。
她不相信齊冶楊那種人會丟棄她這個棋子,冥冥之中她總覺得自己還有點用處,否則齊冶楊也不會留著她的性命。
不管齊冶楊是否放棄,上語璇都不會再回西齊別館了,免得被齊冶楊抓起來拿起威脅這個威脅那個的。
而事後的一系列事情證明,上語璇的這個決定是完全正確的,但即使她做了最正確的選擇,卻也依舊逃不開命運的捉弄。
就這般忙碌了整整大半夜,小狐狸依舊不見蹤跡。
上語璇想著小狐狸納悶聰明的一個小家伙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加上她今日還受了傷,忙了如此之久,也疲憊不堪了,便只好先找了家客棧,住下,等明日事情結束了,再繼續找小狐狸。
而她找的這家客棧也不是亂找的,這家客棧正好位于慕予寒去迎親的必經之路上,而這附近店鋪嶙峋的,也是方便人下手的好地方。
在客棧里睡了一覺,翌日清晨,天還未亮,上語璇又醒來了,而此時不少的店鋪都開了門,但是他們開門並不是做生意的,而是為了提早的佔位子來看慕予寒大婚的。
南秦公主和親嫁給他們的寒王,這是空前的喜事,因此太陽初升之前,大街小巷就已經圍滿了人,尤其是上語璇所在的這條必經之路上,更是人滿為患,人擠人的都快被淹沒了。
這次婚禮比之上次秦漠的大婚有過之而無不及,無論是聘禮還是迎親隊伍都滿滿的繞過了十里長街,歡呼聲,鞭炮聲,迎親的隊伍還未到,就已經在大街小巷回響了起來。
上語璇待在客棧的樓上,透過窗戶望著大街上的盛況,上次她被代嫁給秦漠,可沒機會好好的欣賞這種盛況。
而在欣賞這一盛況時,上語璇的目光卻是在附近的各個地點不停的轉動著,不時的就能找到一些潛伏在人群中的,她特意安排過來保護迎親隊伍的人。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太陽從東方漸漸的爬往了日中,迎親的隊伍終于來了,慕予寒一襲大紅色的長袍跨坐在駿馬之上,身上還掛著一個大紅色的繡球,不知為何,上語璇竟未從慕予寒的臉上看到半點兒笑意。
看到這樣的慕予寒,上語璇的心也微微沉了下去,畢竟要娶親的人是慕予寒,畢竟慕予寒要娶的還是她的三妹。
他不是一直在找她的三妹,找了這麼多年嗎?
為何他看上去卻並不開心。
上語璇自嘲的搖了搖頭,自然是不可能因為她的,恐怕是擔心今日會有人鬧了他的婚禮吧。
不說別的,就說秦漠那一波三折,到如今還未娶上王妃的婚禮,可真是夠讓人頭疼的。
慕予寒迎親的隊伍一直吹吹打打的朝南秦別館走了去,上語璇正在暗自自嘲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了慕予寒抬頭朝她這兒望了一眼,她心中一驚,再往他那兒看去時,卻發現他的眸光至始至終都是直視著前方的。
想來,是她想的太多了。
慕予寒去南秦別館的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然而上語璇還來不及松上一口氣,就在慕予寒迎親回他的寒王府,花轎上還坐著上語夢的時候,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黑衣人朝著花轎就襲擊了過去。
上語璇心頭一動,卻見慕予寒大手一揮,那些迎親的轎夫在剎那間就變成了最精銳的部隊,迎著那群黑衣人就殺了過去。
上語璇心驚的望著下面的一幕,雖然這招是她想的,讓翔子等人去告訴慕予寒的,可是看著她的那些個「哥哥」在下面廝殺,她的心底還是緊張,手心也冒出了一層汗。
那群黑衣人似乎知道自己不敵眼前的部隊,很快就全部撤退了,慕予寒也沒讓追,只當什麼事也未曾發生過似的,繼續吹吹打打的迎著親,往寒王府走去。
路上的百姓在驚魂未定後,平復了一段時間,又陷入了喜悅的氛圍之中,這恢復力,看的上語璇也有些佩服,這國家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她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毀滅它的。
上語璇從客棧內走了下去,朝寒王府走了去,短暫而毫不起眼的刺殺威脅就這麼輕易的解除了,不但沒讓她懸著的心放下來,反而又讓她的心底又增添了一份不安,按理說,不該如此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