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了,我右手猛然間伸出,抓住了服務員的衣服,握刀的左手狠狠的推了一下房門,房門重重的合了起來,我立刻把身體頂了上去,把門鎖鎖上。
外面立刻傳來了一陣撞擊的聲音,我從貓眼中往外面一看,四五個人正站在外面,其中的兩個正在奮力的踹著門。
我能感覺到門在他們的大力下申吟著,回頭向服務員望了一下我說道︰「外面是什麼人?」
服務員渾身顫抖著,「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顯然他被嚇的不輕。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莫非是昨天晚上的那一班人?我心里面暗暗的道,應該是了,我剛剛來這里,除了救老虎以外,還真的沒有接觸過幾個人。
但是我有些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找到這里的,按說這里的房間也不是我開的,我的行蹤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幫人難道是神仙?
這酒店的窗戶在早上的時候我就已經看了,基本上是全封閉的,想從這里出去除非是把玻璃打破了,但是我住的摟層雖然不是很高,跳下去不死也要摔殘廢了,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現在如果要出去的話,只能是門口正面出去了。
想想門口的那些人,我就是在厲害,雙拳難抵四手啊……
回頭看了看還在發呆的服務員,一個主意在我的腦子里面忽然間閃了出來,這酒店的門很是結實,看來這酒店的投資方對質量把握的還是很好的,外面的人踹了幾十腳,這門還是除了有些晃動,其他的還是一點的事兒都沒有。
走過去一把拉起了服務員,我把手里面的水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跟我到洗手間里面去……」
走在大街上,我轉過了兩個街道,進到了一家衣服店里面挑了一身休閑西裝,還換了一雙鞋子,我這雙鞋子已經不能再穿了,露了腳趾頭了都。
換了一身衣服,想想剛才的情形,我還是有些心有余悸,把服務員弄到了洗手間里面,我對著他說道︰「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
這個服務員臉上惶恐的更是厲害,用手抱住了自己的上身,「先生,先生……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有女朋友的……」
我感覺這個服務員是被嚇傻了,也不跟他廢話,卡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磕在了牆壁上面,這一下還沒有磕暈,他掙扎的更是厲害,我接連著又磕了幾下,終于磕昏了過去。
快速的把他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把自己的衣服和他的換了一換,我的肩膀比他的寬了那麼一點,穿上他的衣服稍微有一點的緊,但是我還是套了進去。
我的衣服就扔在了他的身上,把口袋里面的東西收拾干淨,把他頭上傷口的血往我臉上抹了一點,我快速的向外面跑了過去,一手捂住了臉,一邊兒慘叫著把自己的臉捂住。
門開了,門外面的人快速的跑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一把抓住了我問道︰「人呢?」
我哭喪著說道︰「在里面,在里面,正要從洗手間的窗戶逃走……」
這人推了我一把,把我一把推到了牆上,大手一揮吆喝道︰「快,到里面去,別讓人跑了……」
這些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我不是剛剛的那個服務員,都向里面跑了進去,我轉過身來,向外面一跑,把們也狠狠的關了起來。
打開了電梯,把里面的樓層全部都按了一遍,接著我就從樓梯向摟上跑了上去。在樓上的洗手間里面,我把臉上的血跡洗個干淨,車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把服務員紅色的小馬甲月兌掉,扔在了垃圾筒里面,我慢慢的向外面走了出去。
我站在了電梯口,等著電梯慢慢的上來,這時候的電梯還在一層一層的慢慢下去,我這時候一點都不慌張,如果剛才的人進到里面看見了里面的人不是我,應該早就從樓梯下去了,所以我一點都不驚慌。
下到了樓下面,我沒有一絲的停留,沒有從大堂里面出去,而是進到了廚房後面,我自己開的都有酒店,這里的酒店和在惠州的酒店不一樣,沒有分什麼中餐和西餐,廚房就在酒店的一層,這里的廚房肯定是有後門的。
而且我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從里面走的話,應該能順利的通過,果不其然,廚房里面的人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我從這里面穿過去。
從廚房的後門出來以後,我就轉到了另外的一個街道上面,然後買衣服,換衣服。
在街道上走著,我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有些想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能找的到,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留下了蛛絲馬跡,最後索性不去想了。
啊忽然間想到,我還是要去賭場一趟,我已經不在酒店里面了,如果啊娣傻逼逼的帶著麗麗去酒店怎麼辦?萬一這些人在這里留守怎麼辦?雖然這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我還是要避免這樣的事兒發生。
這時候還是白天,我潛意思以為這里的賭場都是晚上營業,我忘記了澳門這個地方是中國唯一合法賭博的地方,賭場都是日夜都營業的。
在大街上溜達了一段時間,我還是要找個地方去消磨一下時間,這時候大象的電話過來,問我現在在哪里,說已經通過正常的渠道來了澳門,也給我弄了一個正常的出入境的文件,如果回去的話,雖然是別人的,但是這個人長的跟我有些相識。
我給他說我還在澳門,不過回去的話還要一段的時間,讓他也不用擔心我,而且我有可能帶一個女人回去,還是通過魚老大的船回去比較穩妥,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就打電話。
電話完了以後我才意識到這時候已經到了中午,找了個地方隨便吃了點飯,我就到了賭場的附近去了。
當我看見大白天來來往往的人的時候,我想起來澳門的賭博是合法的,走了進去,在里面轉悠了一段時間,我沒有看見麗麗的身影,也沒有看見啊娣的身影,我找了一個服務員問了問,他搖搖頭說這里的小姐流動性很大,他並不知道我說的這幾個名字。
我想著是不是她們都是晚上上班的,于是換了一些籌碼,在四周玩了起來。
對于賭博我沒有多大的興趣,我知道十賭酒騙,如果說真的能賺到錢的話,那開賭場的人還不賠個精光。
而且現在的科技發展的那麼迅速,像電影千萬之王里面出現的各種的工具也泛濫的要死,只不過你在賭場里面出千那是找死。
轉了幾圈以後,我手里面的籌碼多也沒有多,少也沒有少,我只是看著消磨時間。一直到下午三四點,我才找了一個簡單的玩法,輪盤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先是簡單的玩兩把,最小的是五千塊錢,沒有想到我的運氣很好,第一把竟然贏了,我直接把全部都籌碼又壓了上去。
兩次開的點數竟然是出奇的一樣,我竟然又贏了,荷官看了我一眼,說道先生你的運氣身的很好。
我只是笑了笑,這錢賺的是很容易,我拿出一個五千的籌碼,接著把所有的籌碼都又壓在了同一的點數上面,這時候桌子上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輪盤又開始轉動了起來,越來越慢,色字在里面轉動的也越來越慢,最終就要停在我壓的點數上面,我身邊兒的人激動的已經叫了出來,就在這時候,色子竟然又翻滾了一下,變了一變,周圍開始傳出惋惜的聲音,我笑了笑,荷官把籌碼全部都拿走了。
我看了看時間,還早,起身坐在了遠處的沙發上面,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把籌碼遞給他,讓他給我弄杯酒過來消磨時間……
(注1)白相人練的輪指,和吉他或者是琵琶的輪指有相似也有差別,白相人的輪指對付的是肉蒂,為了讓**更加的敏銳的有快感,所以要求手指的速度要比吉他或者是琵琶的要快上很多倍,甚至一秒鐘一根手指都有兩到三次接觸的機會,更有甚者,如大象那樣的變態,能達到四根手指頭每一妙有五次的接觸機會,並且力度把握的很好,他甚至能在一個果凍上面練,果凍到最後還是跟剛剛剝出來的一樣。甚至上面不會有一點的破損,還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