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拳頭並沒有給林副帶來多大的傷害,如果不是有可樂牌消音器的槍指著他的話,他肯定就地暴起了。
他只是把身體蜷曲了一下,眼楮里面全部都是不服氣,「陳哲,你牛逼和我單挑,像個男人一樣和我單挑……」
「挑你媽比,你以為老子會上你這個當,單挑,像男人,我本來就是男人,如果我不是男人,我怎麼上了歌爻那個婊子……」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林副有些激動,他叫了一聲,手撐住了地,就要從地上起來,但是一直大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面,這一下踢在了他的肝部,他立刻就跟被人抓住了命脈一樣,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我抬頭看了看,為首的這個人對我道︰「疼暈了,哲哥你要換地方,我們先把他弄出去……」
「怎麼弄?」我問道。他向四周看了看說道︰「想弄出去的話,還是有辦法的,兩個人都要嗎?」
我想了想,回頭又看了看這個跟著林副的小子,這小子明顯的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嘴上的毛都沒有長齊,看樣子也比我打不了多少歲。
他的臉已經變成了蠟白色,渾身正在顫抖,「你認識我嗎?」我問了他一句。
他驚叫了一聲,「啊……」生怕我傷害他,「別怕,別拍,你只要听話,放心,我一定會放過你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臧易………」他回答我的聲音里面還全部都是顫抖,「你認識我嗎?」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你不認識我是吧!而且你和林副一起來這里以後,林副一個人出去說散散心,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是吧……」
他的眼淚都已經流了出來,臉上更是五味陳雜,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是,林副一個人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嗚嗚……」
「我的材料你看過吧?」我又問了一句,臧易沉默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看過,我看見他的臉上全部都是屈辱害怕,但是還有一絲的希望……」
「你們的隊長歌爻被我上了你知道吧!」我又問道,他趕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哦……」我現在心里面打定,歌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估計自己的臉面,把我她的事兒沒有說出來,那也就是沒有立案,肯定是我在戒毒所里面犯了事兒以後,這邊兒立案了,歌爻看見了,然後讓林副過來的……
「那你以後就不要知道,就當這事兒你從來都不知道,不然,不但我不會放過你,歌爻都不會放過你,對了你叫臧易是吧!好名字,好好的干,以後一定能干出一番事業出來的……」
「我放了你,記住剛才你說的話,如果你回去說的不是這樣子,就不要怪我,你記住一句話,閻王好躲,小鬼難纏,如果你得罪了我,我會讓你的下場跟林副一樣……「
「你……你要……你要殺了我師父?」臧易忽然間驚慌了起來。
「沒有辦法,我們兩個這是私人的事兒,就算他不抓我,我也要殺了他……因為,如果我不殺他的話,他肯定會殺了我的……」
我一掌切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他剛要說話的嘴張頜了一下,頭無力的垂了下去,垂在了地毯上面。
我扭過臉去,為首的那個人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哲哥,你不會真的打算放了他吧!」
如果是按我以前的脾氣,我一定會斬草除根,不留一點痕跡的,但是自從失去了大象以後,我的心忽然間好像變了柔軟了,沒有和我任何仇恨的人,我真的下不去手。
「沒事,就算這小子說了也沒有什麼事兒,反正所有的事兒都在我的身上,你們不用擔心……」
為首的人練忙說道︰「哲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哥幾個本來就是干的刀口上舌忝血的事兒,什麼也都不在乎,我就是怕您……」
「沒事,我也是死過幾次的人了,再說這小子壞不了事兒……」
「好吧……」這人看我堅持,只好點了點頭,把床上的被單弄了下來,把林副放在了床單的上面,然後裹得緊緊的,塞到了清潔車的下面去。
清潔車上面有垂下來的白布,正好把林副的身體擋的干干淨淨的。
出來門以後,電梯還在開著,進去以後,為首的人把口香糖從上面扣了下來,一道藍色的光從口香糖剛才黏住的地方射了出來,射到了對面,電梯慢慢的合攏了起來。
下到了二樓以後,另外的一個小弟已經在這里等著,他換上了一身清潔工的衣服,面前還推著一個巨大的藍色垃圾車。
很快林副到了垃圾車里面,小車被推了出去,為首的人按了一下電梯,-1層,應該是車庫之類的。
門開了以後,果然是車庫,我都沒有注意到這酒店下面還有車庫,不遠處就有一個房間,上面寫著垃圾處理處,五六個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忙著。
為首的人打了一個電話,我想應該是叫依維柯下來……
果然,五分鐘以後,依維柯從上面開了下來,很快到了我們這里,打開了門,把林副從垃圾箱里面抬了出來,扔在了後排的座椅上面。
為首的人很是熟練的從後面的座位上拿出了膠帶出來,在林副的身上纏了幾十道,直到把他弄成了一個木乃伊一樣以後,他才把膠帶扔在了後面。
「你過來看著……」他向前面叫了一聲,前面的那個小弟把身上的清潔工的衣服月兌了下來,走了過來,開了窗戶,把清潔工的衣服扔進了垃圾箱里面,在林副的身邊兒坐了下來。
依維柯快速的開了出去,因為並沒有停留多長時間,所以沒有收費。
上了大路以後,我說我的車還在來的路上,我只是說了一個大概的位置,為首的人問了問車是什麼樣子,我說是表哥的車,他點了點頭,直接讓另外的一個小弟下車,讓他去開車去。
依維柯在路上一直轉著,最後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小路上,為首的人忽然間從座位的下面拿出來兩個車的拍照出來。
手上還拿這一個螺絲刀,他對我笑了笑說道︰「哲哥,你下車幫個忙唄……」
我明白了過來,應該是換拍照,我點了點頭,接過了一個拍照,這應該是汽車的真實拍照吧!
很快換好了拍照,為首的人對我說道︰「剛才的是一個小火車的牌照,這段時間查的有些緊,我怕被查到,所以換了一個真的,不過也是從別的依維柯上面取下來的……」
就在這時候,林副忽然間醒了過來,一個勁兒的翻騰了起來,「放我出去,放開我,陳哲,丟類老母的,放開我……」
這麼鬧騰,他從車座子上面翻掉落在了地上,在桌位的下面想起來,但是手腳都被膠帶緊緊的纏住,想動只能是翻騰了。
但是一瞬間他就又不動了,因為坐在他另外一邊兒的小弟在他的頭上狠狠的砸了一拳,又把他的頭在車里面狠狠的磕了兩下,可能是又暈過去了、
為首的人看搞定了,回過頭來對我說道︰「哲哥,是在野地里面,還是去哪里?要是想快點了解了他,野外挖個坑就行了,你要是想玩玩,我有個朋友開了一個小屠宰場……什麼家伙都有,可以慢慢的玩死他……」
說著,他還邪邪的笑了笑,我對他有些感興趣,表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收了這麼一個人,真是個人才,不但把事兒都干的漂漂亮亮的,而且還這麼懂人的心意。
「行,去你朋友哪里去,我們慢慢的玩,這家伙上次差點要了我的命,這一次我一定把他折磨的連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車又開了起來,在山上的小路上轉了幾圈以後又回到了大路上面,漸漸的車和建築都多了起來,最終到了一個好像是村子一樣的地方。
路過一個菜市場,為首的這個人給我說道︰「您看,這個地方的豬肉全部都是我朋友供應的,他的屠宰場就在不遠處,。十來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