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身上什麼時候開始有的這種花香。舒
良久,青玉沒有正過身,在桑焰左右研究開來。
花香?什麼花?
她怎麼一點也沒覺察。
貌似是……
羅佛青玉又單指指了指上方。
天上的。
他對花真的沒太多知曉。
某種花。你自己身上有花香聞不到嗎?
桑焰撥下黑色的斗篷,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裙,秀氣的小鼻子不停的左嗅嗅右嗅嗅。
可能是太習慣了?我也不不知道,可是你都回來這麼久你就今天才聞到嗎?
還真有。
鼓鼓的小臉蛋兒,瞬間從不自知變成了控訴。
一點都不關心我。
我早就有聞到啊,我一直以為你擦粉黛的香氣,只是今天才發覺,這花香無論你去到哪換什麼衣服都存在,才覺得應該是你身上的。
青玉抓起那月兌落的斗篷扔去一側,拿起床榻上的薄褥給她遮不住的肩膀披上,桑焰卻不依,他只得別過眼眸。
我什麼時候擦過粉黛?
小手霸氣的扣住青玉的下頜,讓他看清自己的臉。
其實在鳳顏樓,那是那些丫鬢還沒來得及給她擦,但她那細女敕如水的膚,不擦反而更活色生香。
女子不都是喜歡……
青玉無奈的看著她的無賴架勢,真是把她慣壞了。
輕輕一掙月兌,轉過身去。
是娘子!
桑焰不依不饒,一下就跳上青玉的身上。
娘子,那你豈不成了童養媳?
怕她抓不住落下去,青玉忙伸手向身後護去,手掌觸其背,竟全是光潔無礙的肌膚,又似觸電般收了回去。
那剛才在鳳顏樓……?
還好剛才在鳳顏樓是面朝眾人,身畔都是丫鬢……
那幽夜玄那豈不是!!
什麼是童養媳?
清涼的手觸在她灼人的皮膚上,很是唯美的感覺。
從小養大的娘子。
秉去雜念,護她不住只得小心翼翼半蹲下,以便她安全觸及床榻。
那不是女兒嗎?
桑焰坐穩在床榻上,雙手卻緊環著青玉的脖頸遲遲不肯松開。
‘撲哧’。
看來回去要好好教你了,總護著你不見得是很好的事。
羅佛青玉只得蹲來,任她環著,笑意滿滿的轉回身看著她。
桑焰無聲卻用力的點頭。
她很贊同。
只是……
只是,狹長的眸盯著青玉笑開的眼目,心里癢癢的。
下一刻,粉女敕的唇吻上清涼的目。
濕濕的,暖暖的。
青玉一驚,雖觸感不同,卻如此似曾相識。
桑焰卻沒理會青玉的驚異,小巧的腦袋順然的枕在青玉的肩海上。
相公,你昨天沒帶夠銀兩。
嗯。
忘記買什麼了嗎?
所以害我睡小黑屋。
嗯。
這丫頭。
你要怎麼懲罰你自己。
嗯?
你今天要抱我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