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邊.百里博弈亦是一籌莫展.他的手諭已經傳出去十天了.可為什麼滄瀾過沒有一點訊息呢.難道.他們不同意結盟.
然.真正的罪魁禍首.此時正樂此不疲的與心愛之人翻雲覆雨.
是夜.春.多雨的季節.天空下著牛毛細雨.淅淅瀝瀝的.已經下了整整一天.絲毫不見停歇.到處濕氣潮重.但更多的是鮮花綠草得到了雨水的滋潤.生長的越發快.
紅纓洛夕倆人侯在門外的走廊下.耳邊一陣陣傳來低靡的聲音.燒的二人滿臉通紅.想走又走不開.不走又得生生的忍著.
屋內.只燃著一根紅燭.微弱的亮光下.身下的女子婉轉承歡.絕美傾城的臉上.越發的妖嬈魅惑.如同勾人的妖精.令南宮煜總是欲罷不能.
「唔月兒.待攻下晏城.我便重新迎娶你.我要給你一場轟轟烈烈的盛宴.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南宮煜的女人.唯一的女人」.南宮煜忘情的動著身子.薄唇湊到水漣月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水漣月正處于迷離中.只是輕恩了一聲.便再次被南宮煜帶入了一片深海之中盡情遨游.
「唔月兒.為我生個孩子吧」.末尾.南宮煜暢快淋灕.緊緊的抱住水漣月.聲音性感而沙啞.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容不得水漣月回答他的話.
水漣月也不想回答他.她一直都算著自己的排卵期.什麼時候懷孕可不是南宮煜說了算.而是她.再者.她現在還不想懷孕.倒不是不喜歡孩子.而是覺得一切都還不穩定.
別看南宮煜身後有百萬雄兵.看似堅壘.實則內憂外患.外.四面楚歌.四方虎視眈眈.滄瀾.東朔.烏格城.南宮翎那一伙人.鬧騰的正歡.內.各城兵力雖然恢復正常.各城的百姓們也都在漸漸恢復.可到底受了戰事的影響.人心正處于逐漸穩定中.
哪怕真的戰勝了.國力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恢復.將士們也需要時間休整.他們是人.也需要休養生息啊.
再者.她的復仇還沒有展開.如何能有這等心思.
身上的男人不斷的沖刺.最後.任由他將她帶入了巔峰
一切結束後.南宮煜擁著水漣月.他額頭鼻尖冒著點點汗滴.後背一片潮濕.小麥色的皮膚也染上紅潤.懷中的人兒也是一樣.劉海兒亦被汗水浸濕.白皙的臉頰透著異樣的紅.鳳眸里依舊是迷離之色.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還未從**大海中回神.可見剛剛有多麼的激烈.
「月兒.我只要一想到.曾經的那封休書.心里便如針扎.月兒.月兒.我的月兒.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南宮煜越說抱著水漣月的手臂越加重力道.狹長的眼眸里不停地閃爍.似乎很不安.
他的確很不安.自從冷流雲走後.雖說身旁再沒有競爭對手.可他總是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只因為在他的心里.那封休書.像是被燒的紅透了的鐵塊.一想起來便燙的生疼.
他的月兒.曾經休過他.盡管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人休男人那不叫事情.也沒人會認真的看待這種事.但.他卻認真起來了.
水漣月窩在南宮煜的懷中.鼻尖充滿了男人的陽剛氣息.帶著些許的木槿花香.他似乎很喜歡木槿花.每次身上弄的都是淡淡的香氣.若隱若現.聞著令人很舒心.
感覺到南宮煜的不自然.水漣月掙了掙身子.南宮煜松開手臂.她抬起頭看向南宮煜.櫻唇粉女敕之極.莞爾一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我.雖說只有男人休女人.但在我這里.女人同樣可以休掉男人」.
南宮煜聞言頓時一把摟住水漣月.連連搖頭.俊美異常的臉展現出一抹堅定的神色.「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月兒.我的好月兒.等攻下晏城.我便為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事.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話罷.薄唇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地烙印.印下只屬于他的印記.
水漣月欣然的接受著他的烙印.猛然間.她似乎想起什麼.抬起頭看向南宮煜問道︰「若是攻下了晏城.你打算將南宮翎怎麼樣.還有.南宮翎並非重要的角色.楚太後才是.別忘了.她的背後.可是有楚家為她撐腰.即便做不成太後.她也一樣能從其他的地方對抗你」.
南宮煜想了想.沒有說話.許久.輕嘆口氣.將絨被蓋在水漣月和自己的身上.黑眸逐漸深邃.俊美的臉上威嚴展露無疑.「南宮翎.若不除掉.後患無窮.也許.我與他是天生的死敵.只有其中一方死掉.才會善罷甘休.至于楚太後.也不能留.就像你說的.她才是最狡猾的老狐狸.留一天.便多一天的禍患」.
「可.楚家不是那麼容易除掉的.他在各國都有勢力.別忘了.各國將士們用的武器.鐵器.都是出自楚家」.水漣月窩在絨被里.身旁的男人身體又開始炙熱起來.她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退.慵懶的說道.
「的確.但.楚家到底會不會站在楚太後的身後.還是個未知數.所以.暫且先不想.等攻下晏城.楚家會是我第一個想要除掉的」.話音剛落.南宮煜的黑眸里閃過一抹銳利的殺意.
水漣月再說話.雖然男人現在的表情很嚴謹.但.絨被已經被他的下半身再次撐了起來.她真有些無語了.這個男人.總是那麼的有精力.而且.精力似乎永遠都用不完.她現在都有些怕了.本來每天她也有很多的事情.可總是被他鼓搗的徹夜不眠.第二天醒來都已經晌午時分.倒有些耽誤事情.
「月兒」.一聲低靡的輕喚.水漣月微微蹙眉.吞咽著嗓子.身體也床里側退去.
南宮煜的雙眸哪里還看得見殺意.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狹長的眼楮里有的只是無盡的柔情.長長的睫毛形成了誘惑的弧度.薄唇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使得整張臉充滿了狂野不拘.他的手在絨被下模了模.卻發現女人的身子早已躲開了他.「月兒」.他拉長聲音喚著.眼楮眯起來.透出一副欲求不滿的無辜表情.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喂飽你啊.我困了啊.唔」.就在水漣月據理力爭之極.一個黑影壓了下來.哪里容得她再多說一個字.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來.男人如同燃燒的烈火般.輕易的便將她融化.作者有話說囧~27的稍後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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