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寒知道,她不是有意損周然,是故意損他的!惡狠狠地瞪了調皮的她一眼,凌北寒心里也還是挺感慨的,似乎,無論是夏靜初還是這個周然,看上的,好像都是他的背景,他的光環……
只有懷里的這個小女人……
凌北寒深深地緊盯著她的小臉,眸子里溢滿了柔情,「那你呢?難道你也算人老珠黃的老女人?」,凌北寒睇著她,笑著問道。舒駑襻
「凌北寒!你——」,一句話,把郁子悅惹火了,從他懷里爬起,緊緊捏著他的鼻子,氣呼呼地吼道,「你是不是心疼你那老同學了?!」,郁子悅故意這麼冤枉他,狠狠地捏著他的鼻子,不讓他喘氣,凌北寒只能張嘴呼吸。
她的話,讓他真想笑出來,扯過她的腰,將她拽開,「別瞎鬧了——」,再次將她固定在懷里,他說道。
「那周然真想破壞我們啊?那你說,我是不是可能沒她說得那麼嚴重?」,折騰了一番,郁子悅也安靜下來,看著他,小手撫模上自己的月復部,對他問道。
此刻,她寧願那個周然是來跟她搶老公的,也不希望自己真的不能生啊!
「有可能,是不是再詳細查查就知道了!不準有壓力!」,凌北寒沉聲說道,郁子悅苦澀地點點頭,「可是我們以前沒避孕,也沒懷上啊——」,苦澀地說道,一顆心還懸著。
凌北寒微微擰眉,看了看時間,這也都快到京城了,「不管結果怎樣,都得給我面對!」,他沉聲說完,緊緊抱住她,郁子悅也是窩在他懷里,什麼也不再說。
***
上午十點多到了軍區總醫院,找了約好的專家,站在門外,郁子悅還緊張地抓著凌北寒的手,不敢進去。「我跟你一起進去!」,看著她緊張成這個樣兒,凌北寒知道,她是太在乎了!
這樣的她,讓他心疼。
他也擔心,如果真查出問題來,她會不肯嫁給他。
「哦——」,郁子悅心慌地說道,凌北寒牽著她的手,拉著她進去。
婦科醫生是位中年女專家,听說也是這醫院里經驗最豐富的婦科醫生,「男人進來干嘛?出去!」,也沒給凌北寒好態度,雖然凌北寒肩膀上那兩杠兩星很耀眼。
郁子悅被凌北寒扶著在床上躺下,听醫生要攆走凌北寒,她連忙拉住他的手,不肯讓他離開,「阿姨,我有點緊張,您就讓他陪著我好吧?」,郁子悅對女醫生討好地笑著說道,只見女醫生已戴好了口罩和手套。
「婦科檢查,又不是生孩子!留下就留下吧!」,醫生沉聲說道,「快點把褲子月兌了!」。
郁子悅小臉一紅,扯起床單蓋住自己的身子,拖下長褲和底褲,曲起雙腿,別開頭,一臉羞紅地看著凌北寒。
凌北寒也看著她,緊緊握著她的小手,心里沒來由地涌起一股酸意,他竟跟一老太太吃醋?!凌北寒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了,人家婦科醫生檢查那不很正常。
「例假多少號?」
「啊?二十……」
「二十五!」
醫生問了問題郁子悅愣了愣,在那思索到底幾號,凌北寒給報了出來,她詫異地看著他,凌北寒也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雙頰上染著兩朵紅暈。
「是二十五號!」
戴著口罩的女醫生微微笑了笑,心想這個當兵的大老爺們倒挺細心的。
「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醫生又問道,聲音自然而洪亮。
這問題一出,兩人都尷尬地紅著臉,沒一個人好意思開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郁子悅等著凌北寒回答,他就是不吱聲,她狠狠地掐了掐他的手心,凌北寒皺眉,「你回答!」,他用口型對她無聲地命令。
「這個時候,男人說話!」,女醫生不客氣地說道,起身,將試管放到一邊的機器里。
「前天——」
「經後多久做過?」
「6號,10號,13,15——!」,凌北寒一股腦地,爽快地全說了出來,好像明白女醫生的意思,是不是在推算郁子悅有沒有可能已經懷上了?不過,他又覺得沒那麼湊巧,之前確實半年也沒懷上的。
醫生什麼都沒說,走去郁子悅身邊,掀起她的上身衣服,像上次周然那樣,在她的月復部模了模。一般這樣模幾下,就可知道子宮的情況。13856951
「平時痛經嗎?」
「疼!」
「是!」
著有懷故。兩人異口同聲,郁子悅看著凌北寒笑笑,好像他比她還了解她的身體似的,「不過這幾月還好點——」,郁子悅補充道,可能與這幾月她做保養有關吧,痛經沒那麼厲害了,但每次來了,還會脹痛。
凌北寒這時也想起她痛經時那痛苦的樣子,心里盡是心疼。
醫生熟練地在她肚子上模了幾下,就讓她下床了,叫他們去驗血。
「醫生,我到底能不能懷孕?」,穿好衣服後,郁子悅忍不住問了出來!一顆心懸著,不安,生怕听到和上次一樣的結果。
「年紀輕輕的,怎麼不能了?!」,女醫生坐在辦公桌邊,摘下眼鏡,看著郁子悅反問道,好像是在教訓她說錯話了一樣。
醫生的話出口,郁子悅愣著,凌北寒也愣著,尤其郁子悅,好像當場石化了一樣,什麼意思?!老阿姨的口吻是,是她可以懷孕?!腦子轟轟的,郁子悅忘記了動作。
老醫生挑著老花鏡,十分納悶地看著這對呆了般的年輕人。
凌北寒先回了神,「安醫生,您的意思,她沒問題?」,他僵硬地問道。
「問題?什麼問題?有點輕微的宮寒而已!估計驗血了也沒什麼問題——」,老醫生又說道。
「阿姨,我能懷孕?!你是說我可以懷孕的,對不對?!」,郁子悅上前,差點沒給人跪下,捉住老醫生的手臂,急切地問道。一臉的激動,差點沒哭出來。w8pd。
「小丫頭,你這二十出頭的年紀,當然能懷孕!」,老醫生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我——」,郁子悅呆愣著,看看醫生又看看凌北寒,凌北寒大步上前,將她拉進懷里。這下也明白那周然真是故意的。
「走吧,驗血去!」,凌北寒扣住她的腰,拖著她朝外面走去。
「凌北寒!」,剛出門,郁子悅大吼道,聲音很大,吵著了其他人,她連忙捂住小嘴,然後又松開,「我真的能懷孕!」,她又大吼道。
然後又引來眾人的側目,凌北寒對她白了一眼,郁子悅狠狠地捂著自己的嘴,一顆心卻激動地飛上了天,如果不是在醫院,她一定早就大吼大叫地慶祝了!
可她此時也哭了出來,眼淚就跟放水的水泵似的,奔涌而出,捂著嘴,低著頭,只見一滴滴清澈的淚水掉落在光潔的地板上。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凌北寒蹙眉,拉著她去了拐角處。
「怎麼了?!」,低聲問著她,看著她滿臉淚水,捂著小嘴不停抽泣的樣子,他心疼不已。
「嗚……」,松開小嘴,嗚咽出聲,她撲進了他的懷里,委屈地哭了出來,這幾天,她的心簡直是飽受煎熬的,那種痛苦,不亞于跟他離婚時的痛!
凌北寒也了然她此刻的心情,撫模著她的頭,無聲地安慰她。
哭了很久,郁子悅才退出他的懷里,仰著頭看著他,「我真想宰了那個周然!怎麼這麼可惡?!」,郁子悅氣憤地咬牙切齒道。也只是氣話。
凌北寒笑了笑,拿著手帕為她擦了擦眼淚,拉著她離開。
驗血報告很快出來,綜合郁子悅的各項檢查,安醫生說她卵巢,子宮,白帶……等都是健康,正常的,有輕微的宮寒,如果想懷孕最好先調理調理,不過也不排除她現在就懷孕的可能,但時間太短,b超查不出。
現在最好不要吃藥調理,等下個經期過後。
「應該還沒懷上吧——凌北寒,我們快回家!」,醫院走道上,郁子悅拉著凌北寒就要跑,大聲說道。
「你急什麼?!回家干嘛?!」
「做|愛啊!」
郁子悅直白地喊了出來,吼完,又捂著小嘴,推著他,鑽進了電梯。
丟死人了!真是丟死人了!還好電梯里沒人,只有他們兩人。凌北寒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很想笑,「就這麼想懷孕?」。
「是!必須懷上!」,郁子悅大聲說道,現在只想把凌北寒弄回家,狠狠地xxoo!
凌北寒笑了笑,覺得她太可愛,也跟以前一樣直率。電梯打開,他拉著她朝旁邊站了站,進來的是一名護士,凌北寒直覺這護士的身影很熟悉,而且,那護士見到他們,目光明顯地在閃躲,這點,令他覺得可疑!
電梯一層層地向下,那護士站在他們的前面,幾次想回頭,又止住,郁子悅沉浸在喜悅里,當然沒注意到這些,倒是凌北寒,只覺得這護士的行為有點可疑。
不過,這時,一樓已到,電梯打開,他拉著郁子悅要離開。
「請等等!」,那護士沖著他們的背影喊道,也跨出了電梯。
凌北寒和郁子悅的腳步頓住,凌北寒回頭,「你們還記得我嗎?」,那護士摘掉口罩,對他們問道。郁子悅眨巴著雙眼,這張蘿莉臉好熟悉啊——
凌北寒這時好像也記起這個人了,好像是他住院時,勾引過他的那個護士。
「我以前是凌中校病房的護士啊——我姓劉!」,眼前的護士哪里還是當初那個使出渾身解數勾引凌北寒的護士。
那護士這麼一說,郁子悅倒是想起來了,本能地防備起來,倒把這號人物給忘了,童。顏巨。乳的蘿莉啊!她家凌北寒果然是有行情的!
看著郁子悅的目光,劉護士有點愧疚地低下頭,「有件事一直沒機會跟你們道歉,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劉護士有點心虛地說道。
「你說!」,凌北寒記得以前他懷疑過這護士是肖女士派來勾引他的,後來想想,覺得肖女士不可能做那樣卑鄙的事情。事情也多,他忘記調查清楚了。
郁子悅也等著,看她想說什麼。
「其實我是被夏律師指使的!」,劉護士大聲說道,說出來心里舒服了很多,她其實不是那種人,卻做了那樣下作的事情,也是被夏靜初給逼的。
她的話才出口,凌北寒恍然明白過來,郁子悅則愣愣地看著凌北寒,心想,這夏靜初到底做了多少卑鄙的事情!不過也心疼凌北寒,以前還那樣喜歡過夏靜初,得到的卻是深深的傷害!
這也讓她更加下定決心,好好愛他,給他溫暖和愛,沒有背叛,永遠沒有!
「凌中校,對不起!這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我不是有意要做那麼下作的事情的!」,劉護士看著他們又激動地說道,相信他們應該是好人,不會再為難她的。
「沒關系,不過你以後千萬不要做這種事情,就算是威脅也不可以!」,郁子悅這時開口,揚聲說道。
「是!我再也不會了!」,劉護士電梯,不停地說道。
「走吧——」,凌北寒拉著郁子悅說道,郁子悅跟上,重重地呼了口氣。
「凌北寒,你還好吧?」,出了醫院,郁子悅對一直靜默不語的凌北寒問道。
「我當然很好!不然怎樣?」,凌北寒反問道。
「我以為你會因為夏靜初,又難過的——」
「郁子悅!咱能不無聊麼?!」,凌北寒真想拍死她!氣憤地說道。
郁子悅吐了吐舌頭,沖他嬉笑著。
「我早不會因為她而覺得難過,我現在只為她覺得悲哀!是她自己毀了自己,還都怨了別人——」,凌北寒微微抬首,看著湛藍的天,說道。
不知道夏靜初在看守所里這麼多天,有沒有過反思和懺悔。陸啟正還沒歸案,夏靜初做的違法的事情還不好審判,只能先關在看守所。
郁子悅很認同凌北寒的話,「是啊,是她的**太強烈,太貪婪,才會不擇手段的——怨來怨去,其實還是怪她自己!」,郁子悅感慨地說道。
凌北寒沖她笑笑,「戶口本帶了沒?」,低聲問道。
「啊?沒有啊——干嘛?」,郁子悅看著他,疑惑道。
「復婚!」,凌北寒氣惱道,沒容她反應,拉著她上了一輛出租,打算先回老宅匯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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