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喜歡你的啊!」陳九立即表白道。
「說得好听,我嫌棄你丑,你還會喜歡我?」彩蝶質疑,明顯也有些愧疚的。
「當然了,你現在越嫌棄我,我越喜歡你呢!」陳九順嘴的說著,非常的肯定,他知道今天不把彩蝶哄高興了,她又該沒完沒了了。
「什麼?我越嫌棄你,你越喜歡我?你這是什麼邏輯,陳九,你就算是想哄我開心,也不用說這麼沒有邏輯的謊話吧?」彩蝶當下的,無疑是不信的。
「彩蝶,天涼了,我們回去慢慢講好不好?」陳九馬上又是好聲的勸道。
「我不回去,回去了看著你跟那小賤.人亂來嗎?」。彩蝶很是氣怨的。
「彩蝶你別急,跟一個孩子急有什麼用,我跟你說個事,興許你就不會生氣了!」陳九好言相勸著,直是引起了彩蝶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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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啊,能讓我不生氣?」彩蝶眼球子轉動著,期待連連。
「彩蝶,也許你不知道我出生在一個不一樣的文明,在我們那里的人,由于種族的不同,皮膚的顏色也是有著區別的!」陳九娓娓的講了起來「我出生的地方,種族情結十分嚴重,所以我們最是看不慣那些喜歡其它膚色的女人!」
「哦?你難道也是這樣的人?」彩蝶忍不住的詢問道。
「當然,雖然我知道這樣憑空的論斷,有些過于武斷了,但我就是不喜歡那樣的人!」陳九接著正色講道︰「我們那里是存在著跟我現在一樣黑的黑人的,有些女生,專門的喜歡黑人,覺得他們能干,找了一個黑人還經常去炫耀,那簡直就是最讓人看不慣了!」
「噢,你們那的女生,還真是重.口味!」彩蝶厭.惡間,還是沒有理解的詢問道︰「你跟我說這個干什麼?」
「彩蝶,你還不明白嗎?像你這樣的女生,只喜歡同種族,同膚色的,那在我們心中,乃是真正的神聖天女,我們無數男人,打破了頭也只會喜歡你的,至于那些喜歡其它膚色的女人,先不說她們大多被當成了玩物,就是她們這種行為,也是深受我們男生唾棄的!」陳九聲色俱厲的嚴加數落道。
「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是你心中的神聖天女了,那小賤.人最是讓你看不慣了?」彩蝶終于明白了過來,不禁高興的眉開眼笑起來。
「那是自然,所以我喜歡的是你,厭.惡的是她!」陳九拍著胸.脯保證連連。
「既然你這麼厭.惡她,干嗎還要跟她睡,莫非你也想學你們那的黑人,玩.弄于她嗎?」。彩蝶卻是並沒有輕易的原諒陳九。
「就睡一夜罷了,我只是把她當妹妹,這沒什麼吧?」陳九自視清.白的,問心無愧。
「妹妹什麼妹妹,叫得那麼親.熱干嗎?我就不信她偷偷的把腿張開,你不上去的!」彩蝶又是生氣起來。
「彩蝶,我要真是那樣的人,恐怕也就不會追出來了吧?」陳九一臉的君子道。
「這麼說也對,算了,算你過關了!」彩蝶想了想,陳九的確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出來,而且關鍵是他厭.惡那種女人,喜歡自己,這就讓她美不自禁了,也不想再計較了。
「彩蝶,外面天涼,我們快回去吧!」陳九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那好,回去了!」彩蝶心滿意足的,跟陳九回去,不自覺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但就在陳九攬住她小腰的時候,卻是被她一下子又推開了「喂,你這個黑鬼,離我遠點!」
「這……好吧,好吧!」陳九啞然失笑,也只得保持距離的跟著彩蝶一起回去了。
營帳中,當兩人剛剛回歸的時候,只見一個俏靈靈的小頭從背窩里鑽出來,滿臉的嬌.羞道︰「陛下,你可回來了,快躺下睡吧!」
「你這個小賤.人,怎麼還沒有走!」彩蝶立即就是火.冒三丈。
「陛下讓我在這里睡一夜呢,我怎麼敢走呢?」小美人也是一臉的有理道︰「君無戲言,國母大人不至于讓陛下失信于人吧?」
「你……你晚上不準在這里睡了!」瞪眼間,彩蝶直是對著陳九驅趕起來。
「好吧,那你們聊,我出去轉轉!」陳九此時,倒是沒有再觸及彩蝶的霉頭,反正他並不準備跟小美人發生什麼,索性任由彩蝶去處理了。
「陛下,我也走,你等等我嘛!」小美人不舍的喊著,急忙的在背窩中動作。
「你別走了,跟我在這里睡吧,不就是睡覺嘛,跟誰睡不一樣呢!」彩蝶哧笑著,倒是毫不客氣的鑽入了背窩中。
「啊,國母大人你干嘛!」小美人受驚般的,直是怪叫起來。
「不,我不干,你這個小賤.人,居然都光.光了,我就說嘛,你這是人小心大,這麼小就想辦大人的事,但你還太女敕了一點,我告訴你,對付男人,不是一分雙腿就行了,想勾.引男人,你的道行還不夠呢!」彩蝶氣惱間的,狠狠的責斥道。
「國母大人,你說得什麼嘛,人家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對于這樣的指責,小美人自然是承受不起。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端是沒完的吵了起來,殊不知陳九在外面轉了一圈,卻是鑽入了另一個大帳中。
「陛下,你深夜前來,所為何事?」重力聖子龜偷與石中玉,趕緊禮貌的拜見起來。
「閑得無聊,來跟你們共同修煉呢,怎麼你們不歡迎我?」陳九一臉好心解釋道。
「什麼?陛下,你要跟我們共修,這使不得,使不得啊!」兩個大男人,吃驚間相視一眼,立馬就是求饒般的拒絕起來。
「什麼使不得,我說修得,那就修得!」陳九將臉一板的,不容拒絕,彩蝶那邊搞不定就算了,這兩個大男人,自己還搞不定?
「陛下,你來我們這里,國母大人知道嗎?」。汗顏十分的,石中玉石人般的模樣上,也冒出了汗水。
「我現在這麼黑,她不待見我,告訴她干嗎,朕才是皇帝,朕要做什麼,也沒必要向她匯報!」陳九滿臉的堅定威嚴,殊不知讓兩人誤會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