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是想通了,但彩蝶卻是過不了這道檻兒的,還準備用它來考驗陳九,殊不知這點考驗在陳九的心中,根本就不算是一種標準!
麻煩了,照這樣考驗下去,陳九與彩蝶非得被妖.嬈給算計到,鬧得關系崩裂不可。
不知不覺,沉浸在了美好中的兩人,卻是無暇顧忌這些的,特別是陳九,他吻著吻著就忍不住的將彩蝶放在了一塊鵝卵石上,正好跟剛才妖.嬈的坐姿是一樣的。
此時,小裙上扯,長腿近乎全.露的,那晶.瑩玉潤的,直是讓人饞涎欲.滴。
「陛下,你讓人家坐著干嗎?」。心中震動,但彩蝶卻是佯裝未知的詢問起來,在她看來,這不過只是一種巧合罷了。
「我看你都站不穩了,坐著比較穩當!」陳九撒了一個謊,盡管心中極度的希望,但他不能夠說出某些話來,特別是不能夠讓=無=錯=小說=3w.=WcXiaSHUo=com眼前的女人去假扮哪個女人,因為有些事情,只在心中想想就行了。
臆想的神奇之處就在這里,你愛著這個女人,卻是可以把她當成另外的女人來恩寵,如此來滿.足自己好.色的需.求,同時也不違背自己的倫.理與道德,這愛的幻想在某些方面來說,也是一種維持家庭安定不可或缺的重要方法!
「這樣啊!」回神間,彩蝶倒算是信服了,可是陳九接下來的舉動,實在是讓她信服不起來了。
「老婆,我們來喝一杯交杯酒如何?」陳九此時立在彩蝶的面前,還真有雅興的。
「你剛才都喝那麼多了,怎麼還要喝啊?」彩蝶雖然埋怨了一聲,但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陳九變出酒杯,纏.綿間的跟彩蝶喝起了交杯酒,不一會兒他們更是嘴對嘴的喂了起來,頗為曖.昧不已。
‘嘩啦……’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陳九突然不小心的,將酒壺給打翻了,只見那晶瑩的神華,流了彩蝶一身都是!
「哎喲,你怎麼回事啊?這太浪費了吧!」彩蝶感覺著滿身的酒水,實在是忍不住的怪了一眼。
「想不讓浪費,我有一個方法!」陳九壞笑間,直是一下子蹲了下去!
「啊,你要干什麼?呀,你瘋了……好癢……咯咯……」讓彩蝶不敢置信的,那就是陳九直接就是蹲在她的面前,拿起她的玉腿,整個就把她當成了盛酒的容器了。
這一下,下面還好,隨著他貪.婪的上移,最終移到了那里的時候,彩蝶直是羞得臉色燒紅的,都沒有臉見人了!
‘嘖嘖……’玉華春.露,陳九就著清香與酒香,美味的品嘗著,最終一頭扎在那下面的時候,更是驚呆了。
無它,近在咫尺間,陳九看清了那里的醉人,讓他實在是想不到的,彩蝶連這下面的小衣都給換上了!
這種絲質結構,陳九並不陌生,因為他手中就有一件相仿的小褲,曾經無數次,他也忍不住的想要拿出來安慰一下自己,但那畢竟是一條小褲,如何也無法跟人穿上它相提並論。
視線狹窄,目光短淺,陳九現在整個頭部被小裙覆蓋,簡直就是井底之蛙般,所視有限!
但是,正是這有限的視線,給予了他發揮十足想象力的空間,看不到人臉,聞著這清淡的麝香之味,陳九的心中,更是可以義無反顧的欺騙自己的內心,把她當成真成的妖.嬈來品味一番。
「別,那里不行!」緊緊的夾.著美腿,推搡著陳九,彩蝶也是癢得受不了。
可惜這時候,陳九怎麼可能放過她的,那是猶如不可阻擋的洪水猛獸般的,一下子就撲進了要.害之地。
「啊……」這一下,想反抗也沒有力氣了,彩蝶只能夠被動的被享用了,同時一股莫名的感覺,也讓她醉.美極了。
死男人,今天怎麼這麼猴急,而且連那小褲也還在呢,他莫不是真對妖.嬈有什麼想法了吧?
懷疑間,彩蝶當下是沒有空質問的,因為隨著陳九的索.取,她也整個醉得暈頭轉向了!
小妖精,我讓你勾.引我,你這個小搔.貨,味道還真不錯……陳九的思想,此時可就邪.惡多了,但這也是人之常情,他被妖.嬈挑起的邪.火,總得想辦法釋放出去才行。
本著維護家庭安寧的前提,陳九就這麼把彩蝶當成妖.嬈,美美的品嘗了一番,一解自己剛才那無限的需.求。
不一會兒,抬頭起來的時候,看著彩蝶那幸福的神韻,陳九雖然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妖.嬈,心中有點遺憾之際,他也非常知足了!
「陛下……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彩蝶微微醒轉後,直是忍不住的詢問起來。
「我沒什麼啊?我這是在愛你呢,有什麼不對嗎?」。陳九打了一個哈哈的,自然不願意招認什麼,隨之釋放了自己的強大,拉起彩蝶就要擁有。
「陛下,人家好累,人家坐不起來了!」彩蝶故意為難著,有心試試陳九的,是不是今天只鐘愛這一個姿勢呢?
「沒事,我扶著你,你坐好吧!」陳九還真是讓彩蝶失望了,扶著她的,也得讓她坐著!
「這……」這一刻,彩蝶真是有些郁結了,莫不是真給那小妖精說對了吧?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替代工具嗎?
無外乎彩蝶會懷疑了,因為陳九今天做出來的事情,那簡直就是太明顯了,首先他怎麼可能順著自己喝酒的?這在以往的時候,從未有過,為什麼妖.嬈那麼一做,他就非得這樣做呢?
短短時間,三點中有兩點都被妖.嬈說對了,要是他最後再喊著妖.嬈的名字話,那自己可就鐵定無疑變成一個工具了!
有些擔心,但更是有些不甘心的想要試驗一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彩蝶感覺自己再也不要跟他好了,敢情自己讓他美了,他倒是把功勞算給別的女人了,這怎麼行?
「喂,你怎麼不動了?」可就在彩蝶期待著被恩寵的時候,陳九卻是鐵槍錚錚的,靜止不動了。
「噓,好像有人過來了!」陳九皺眉聆听著,很是慎重與不高興的,這時候誰敢過來破壞他的美事?那不是純粹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