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天劫,浩瀚無邊,仿佛來自遠古一般,令人心悸莫名,並且嚴重懷疑它的真實性。
山崩地裂,海嘯暴發,天劫的波及下,無數生靈被卷入其中,無情的被絞殺,那淒慘的叫聲,卻又是說明了它的真實!
「好,既然是真實存在的天劫,那麼我就不需要懼怕!」陳九觀察間,最終還是跨步走入了這片暴動的雷海混沌之中。
洶涌黏稠,如在浪膠中行進,那破裂的空間,來自混沌的壓力,隨時可能讓人四分五裂的,不復存在!
‘轟嚓!’混沌古雷,更是直接從遠古劈來,滄桑浩瀚,看著那一道光襲來,陳九直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這道光的年歲比他還大,簡直就是來自天地初開的源頭般,古老到讓人驚悚!
‘滋……’思想間,神雷當頭的降下,直直的擊在了陳九的頭頂,他全身汗毛倒豎間,直是感受更深了。
「好古老的氣息,好久遠的歲月,這道雷光,真的穿越了時光,來自過去的浩瀚年代!」陳九畢竟也修煉一段天罰之道了,對于雷劫的體悟,非一般人可比,在雷光加身後,他對于它攜帶的那種氣息,更是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時光的穿越,非但沒有磨滅雷光的霸氣,反而磨礪出了一股尖刀般的意志,讓它輕易的可以破穿到人的本源中,滅殺生靈的靈魂!」陳九震憾出言,也不禁有些好奇了「這到底是誰在渡劫,竟然引來了過去的天罰降臨,他該不會提前掛掉吧?」
心生好奇,但陳九最先要做的,那就是先跟整片雷劫溶為一體,他的天罰一道一出,由于同出一源的,倒是讓天劫不再攻擊他了!
接著,隨波逐流的體悟之際,陳九也化為雷光電影的向渡劫人劈了出去,他很好奇,想要看看渡劫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錚!’渡劫人在渡劫,但卻是十分的強橫,他披頭散發間,是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宛如神王之子般,高貴尊耀。
對于初時的雷光電影,渡劫人竟然都沒有出手的,只見他的眼神四處擺動,那凌利的目光,竟然能夠懾得天劫之雷,直接分解的,不能夠臨近他的身體!
「呃……」突然間的,陳九也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因為渡劫人此時向他看了過來,不服氣的,他意志一凝,再一次的向渡劫人劈了過去,無視這種分解之力。
「咦,給我破!」渡劫人似乎也驚異了一聲,隨即的雙目一凝,狠狠的瞪了過來。
‘轟……’一個瞬間,陳九似乎都有些反應不及的,那就是陷入了眩暈分解中,這一擊自然而然的也就失敗了。
分解之後,陳九重新的回到了天罰中,直是心有余悸的,半天都沒有再下去了!
「這是什麼怪胎,那是一對什麼樣的眸子,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陳九呆在雷劫之中,直是嘀嘀咕咕的,很是後怕不已的。
後怕,非陳九膽小,只是因為剛才青年的眸子,著實是嚇了陳九一大跳的,顛覆了他以往對人類的認知力。
普通的人,一般都是一個眼楮中,有著一只黑眼珠子,而剛才這個英俊的青年,他眸中的黑眼楮珠子,竟然分別分裂變成了兩只,這一個人四個黑眼珠子,乍一看的,著實是特別的嚇人!
「媽的,四個眼珠子的人,還真是奇葩!」陳九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過來,不再多想的,繼續的體悟起了天劫。
‘轟隆隆……’古老的天罰之力,初時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在雷光火影中轉化,對著渡劫人施加絕世的壓力,但這些壓力在渡劫人眼中,似乎算不得什麼大事的,紛紛的被他化解了。
天劫滾動,醞釀,這一次著實停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降下劫數,陳九在其中,感覺到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也不由得變得慎重起來。
‘轟……’終于,天劫中央出現了變化,那時似有一道時光之門開啟了一般,一座輝煌的宮殿,竟然隱約間的顯化了出來。
宮殿,史詩般的浩瀚,溜金瓖玉的,簡直就是如同真實無疑!
至尊、至耀、至高、至盛……這座宮殿一經出現,那就給人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仿佛它才是天地之主般,令人對它不敢有半點的忤逆之心。
‘滋……’宮殿強勢的同時,一股古老腐朽的氣息,同時的散發了出來,仿佛它是天地間存在的老古董般,所有人在它的面前,皆都是小輩,要低其一等。
「好強勢,竟然引動了天宮震壓下來,此人看來也是一位人才!」陳九震驚之際,越發的覺得渡劫人不簡單了。
‘咻!’突然間的,宮殿中一座塔神光大放的,月兌離了宮殿,向渡劫人震壓了下去!
接著,渡劫人與塔爭斗,自然是爆發了一陣陣的天崩地裂,但這時候,陳九也沒有細看的,則是把心放在了眼前的宮殿上。
突破,想要直達天罰之道的本源中,那麼必須想辦法突破眼前的史詩宮殿不可!
史詩宮殿雖然很強,但陳九經歷多次,已然明白大道有缺,這個世界上,也從來都沒有完美無暇的大道,所以他嘗試間的,開始向宮殿爭渡而去。
‘轟隆!’迎頭痛擊,陳九盡管知道宮殿強大,但著實沒有想到,它竟然是如此之強,一個照面罷了,他的身體就仿佛被時光剝奪了歲月般,那是變得年老不.堪,白發駝體的,走到了生命盡頭,仿佛隨時可能撒手西去一般可憐。
「如此下去,還能夠活命嗎?」。陳九張嘴感嘆,但嘴一張的,那牙齒‘啪.啪’的全都掉光了。
「草,無痛拔牙啊?」陳九的心態,無疑是特別樂觀的,面對這史詩般的宮殿,可以輕易的剝奪時光,令人衰老至死,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光腳不怕穿鞋的,我牙都掉光了,你還能夠奈我何?」陳九面對如此的險境,他並沒有退縮的,而是繼續的向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