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則七天,長則七年,你就在這里為她護法吧,我先帶大聖教導了!」鴻祖解釋著,就要帶著水猴離開。
「什麼?七年,我總共也才修道幾年,她溶合一個道胎,就要七年之久嗎?」。陳九頓時瞪大了眼楮的,非常不滿。
「你的確是一個異數!」說起這個來,鴻祖也頗是對陳九有所佩服的「出身草根,但狗屎運不錯,最重要就是你有一顆別人無法企及的恆心跟天命!」
「呃,你看得出來我的身世?」陳九當即也不禁一陣驚疑後怕的。
「看不清,看不穿,望不透,但略微能夠察覺一些!」鴻祖搖了搖頭,也並不是完全什麼都知道的。
「噢,那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加速這個過程?」陳九還是有些等不及的。
「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都是這麼一個急性子呢,你們要知道,W@有些人一坐關可能是三千年才悟出道來,你這一天還沒到,你急什麼?」鴻祖直是搖頭哀嘆起來。
「嘿嘿,我那不是擔心等著無聊嘛!」陳九一听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麼?還想讓我給你弄個妞耍耍?不過一個妞你也耍不了七年吧?」鴻祖突然瞪眼調笑道。
「老哥,我的心都在依兒身上,她還沒有出關,我哪有心情耍妞啊!」陳九趕緊表起了忠心。
「陳九,你年輕氣盛的,血氣方剛,對有著特別的鐘愛與喜歡,這我能夠理解,但我也提醒你一下,莫要太貪戀此道了,否則的話,早晚會被其所害!」鴻祖意味深長的又是勸了起來。
「老哥,說實話,你年輕時候就沒有討幾房,現在這老了難道不感覺到寂寞嗎?」。陳九點頭認可間,倒是又八卦起來。
「我難道很老嗎?誰說一個人就一定會寂寞了?」鴻祖瞪眼著的,一捋胡須的,並不服老。
「好吧,算你不老,但你一定是寂寞了,要不然的話,會那麼死乞掰咧的跟我搶女兒?」陳九卻是不認可起來。
「誰死乞掰咧了,我這是不忍心如此一塊寶料被你們毀了!」鴻祖直是恨鐵不成鋼的講道。
「這樣啊,那我就沒什麼愧疚了!」陳九恍然間,突然一臉輕松起來。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教導了大聖,你連情都不準備乘?」鴻祖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當即就是恨得有些牙根癢癢。
「老哥,若是沒有我大聖這麼寶貝的女兒,你哪里會得到教導他人成材的滿.足感啊!」陳九一臉就是如此的,還邀功道。
「陳九,你年紀不大,但這臉皮卻是長得不薄,像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年輕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鴻祖當即也是奚落起來,小子太混蛋了吧!
「過獎過獎!」陳九抱拳間,馬上又是陪笑道︰「老哥,你看我這麼一塊良玉,是否還有打磨的空間呢?」
「臉皮太厚,打磨不了!」鴻祖直是冷臉哧笑道。
「好吧,那誅仙令借我玩幾天行不?這太無聊了!」陳九絲毫無覺的又討.要起來。
「憑什麼?」鴻祖一板臉的,繼續不給面子。
「老哥,我那麼放心的將女兒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你居然連一塊令牌都舍不得給我嗎?」。陳九又是叫起了屈。
「敢情我教導你女兒成材了,而且還得倒貼一塊令牌是不是?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鴻祖嚴重的不滿道。
「那沒辦法,女兒外向,誰讓你教出來的是女兒呢,既然是女兒,你就得有賠本的覺悟!」陳九也很不客氣的講道。
「陳九,你太大膽了,居然敢跟師父如此說話,真是該死一萬次!」青帝又是忍不住的,那是替鴻祖鳴起不平求道︰「師父,這小子雖然該死,但他說得教女兒賠本,這可是鐵得事實,你老一定要擦亮雙眼,我才是你的傳後人啊!」
「是啊,既然教女兒這麼賠本,我要不就換個選擇?」鴻祖面色一變的,突然又是鄭重看向了青帝,真是打算換一個般,讓人擔心。
「老哥,行了,我們都不是外人,我能讓你賠本嗎?」。陳九則是一點也不擔心的勸道︰「這樣吧,我認你當哥,我們結拜,這樣總可以扯平了吧!」
「笑話,陳九,你算什麼東西,你給師父提鞋都不配,居然把自己看得高貴的如同誅仙王一般,你以為師父傻的會答應你嗎?」。青帝更是都氣得笑了起來。
「好,這可是你說認我當哥的,以後可不能夠反臉!」鴻祖出人意料的,竟然當場答應了下來,並且還怕陳九反悔一樣。
「大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陳九一愣神的,倒是沒有多問的肯定了下來。
「師父,你傻了嗎?」。青帝實在是無法接受的,整個人呆了。
「空口無憑,蒼天在上,結拜為證,陳九,我們就此結拜了可好?」鴻祖這會兒倒是挺急性子的,更是讓青帝看不懂了。
「當然好!」陳九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很好,跟我來!」鴻祖欣喜間,大袖一甩的,那是在樓閣中幻化出了一片混沌天地,宇宙洪荒,不過他並沒有跪,而是立在這片天地間發誓鳴言道︰「我鴻祖今日當著混沌宇宙與陳九小友結拜,今後有福同享,如違此誓,神形俱滅!」
「老哥,為什麼不有難同當呢?」陳九直是非常的不滿呢。
「這里感受一下,你覺得你當得起我的磨難嗎?」。鴻祖對著陳九擺了擺手,直是將他喚入了這片虛幻的天地中。
‘轟隆!’天地沒有動,但陳九的身心卻是渾然一震的,那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不甘心的望著天地,那里混沌厚重的,道力交錯,隨便下來一道都能夠碾殺自己的,神形俱滅。
這一下,陳九也總算是明白了鴻祖的用意,非他不願意跟他同樣的面對磨難,而是他的磨難他根本就是承受不起!
「不就是發個誓嘛,難道真的能夠牽涉到天地的因果報應?」陳九雖然明白了,但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