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陳九,為了維護我院安定,我帝暫時不願意跟你計較,但你從今以後,應該解散了你的幫派,從新做人,否則的話,我神院的先賢們在天有靈,必定降下神罰懲罰你這等禍亂根源!」太子沒有動手,只是神神叨叨對著陳九勸解警告起來。
「哈哈,好一個太子,居然搬出來先賢來嚇唬人嗎?若是先賢們真有真靈,那怎麼會容犬神社這群骯.髒的東西在此作亂?」陳九大聲狂笑,直是譏刺連連。
「臭小子,你才骯.髒呢,你一個人娶這麼多的,在她們身體中進進出出的,那才是最骯.髒的人……」井上他們一干人等,直是嫉妒萬分的咆哮起來,這眼睜睜的看著美人在前卻是不能夠享用,他們這身體過不了癮,也只能夠過過嘴癮了!
「行了,井上你們不要再污言穢.語了!」太子也不W@禁听不下去的斥講道︰「陳九有罪,若執迷不悟,自有先賢治罪于他,我們就不必操心了!」
「太子,你不會傻了吧,你真以為先賢那些死鬼們,還能夠顯靈不成?」井上不可思議的瞪著太子,簡直就是無法置信。
「不錯,先賢一直與我帝盟同在,任何冒犯我帝盟者,皆都是先賢懲罰的對象!」太子神神叨叨的,反倒像是一個神職人員。
「去,又搞得什麼鬼把戲!」井上不以為然的咧嘴道︰「今日若是先賢真的有靈,那就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小子!」
「這個小子禍亂神院,當以重罰!」猛虎道主也是十分的支持起來。
「陳九,你都听到了吧?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下,向先賢們贖罪,解散幫派,體妻離家,也許你還能夠有一條活路可走!」太子居高臨下的,接著更是危言聳听起來。
「什麼?我草你.媽的太子,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兒嗎?你們人帝盟有什麼本事盡管沖我來,居然搬出死人來嚇唬老子了,真當老子的尿點就這麼低嗎?」。陳九非但無懼的,而且指著太子的鼻子就叫罵道。
「你……你敢罵他?」井上此時也不由吃了一驚,一臉壞水的建議道︰「太子,他可罵你了,這可是大不敬,你不至于忍氣吞聲,依靠先賢替你出氣吧?」
「陳九,跪下認罪,否則抽死你丫!」太子面色一變,十分冷厲起來。
「草.你媽,太子,我就草.你媽!」陳九氣死人不償命,仿佛不知死活一般的,繼續指著太子的鼻頭漫罵。
「找死!」太子,他可是相當于人帝盟的二把手了,如今被陳九這麼當眾辱罵,自然也是臉面丟盡的,不打不快。
‘呼!’隔空的一掌向陳九搧去,風雷滾滾間,幻影重重,這一掌簡直就是令人無法定位的,防不勝防。
「陳九,你死定了!」井上他們一干人等,正在看笑話之際,一片紫意從天而降,接著霹靂啪啦的一陣亂響,端是打得這一片掌影消失了。
「淨心天主,你居然阻我?」太子捏著發紅的手掌,直是瞪著一個身影很不滿意。
「有話好好講,休得傷我會長大人!」淨心,輕輕的捏著幾根竹枝,只是出塵聖潔的,不染世俗。
「好,看在淨心你的份上,我就不與他計較,反正他擾亂神院,無視先賢,這本身就是死路一條了!」太子沒有再出手,只是憎恨的瞪著陳九憐憫道。
「夠了,太子,你丫不敢出手就算了,別一口一個先賢的,嚇唬誰呢,別說沒有先賢,就算是有先賢,也不一定跟你們人帝盟一個鼻孔通氣啊!」陳九不以為然的,大聲叫罵。
「陳九,既然你如此大膽,你敢對天辱罵先賢嗎?」。太子突然又是挑釁起來。
「我敢不敢,干你屁事,我才不上你的當!」陳九哧笑,並不接茬。
「哼,你不敢也就罷了,但這絲毫也不會減輕你的罪責,陳九,你妖言惑眾,擾亂神院秩序,今日若是不再悔改,那必將會有無數劫數降臨!」太子再次嚴重的警告起來。
「行了,太子,我草你.娘的,你能夠好好說句人話嗎?」。陳九罵斥,絲毫不給太子留什麼面子的。
「陳九,枉你也是一代峰主,居然如同犬神社一般,滿嘴的污語爛言,我真不明白你這樣臭男人,怎麼會獲得這些仙子們的青睞?」太子狠狠的唾斥著,明顯也被氣得不輕。
「真誠,太子,好歹我陳九夠真誠,哪像你們現在這般虛偽,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你們在想些什麼,們怎麼放心將自己交給你?」陳九滿是自信的解釋道。
「小人得志,滿嘴胡言,陳九,你的死期到了!」太子撇嘴,絲毫也不認可的,直是滿臉的無情蔑視起來。
「哦?死期?我倒要看看,今日誰能夠殺我?」陳九張狂的俯視諸天元老,絲毫也不弱勢的,指挑諸雄「你……是你要殺我嗎?還是你……你們都看著我,誰敢殺我,放馬!」
「呃,這個……」面對陳九挑釁的行為,諸多元老的目光,卻立即顯得有些怪異起來,似乎不是害怕,也不是生氣,反而是滿臉的狐疑?
「啊,夫君,你這是怎麼了?」帝妃們似乎也察覺到了事情的變化,直是一下子看向了陳九的,那是滿臉的擔心起來。
「怎麼了?我很好啊,我能有什麼事情,反倒是他們,一群聳蛋罷了,也敢找我的麻煩,誰敢,看我不弄……」陳九輕狂,不以為然的聲音,突然嘎然而止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不會真是先賢降罪了吧,否則的話,豈能讓陳九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這般死人模樣……」很快的,也不知道誰叫了一聲,直是讓全場的氣氛變得森冷詭異的,毛骨悚然起來。
「啊……誰模.我!」饒是井上突然間也是驚叫了一聲的,那是滿頭的大汗淋灕。
「井上兄,莫慌,是我樹下,這事情有些邪門啊!」樹下主神解釋著,也是滿臉後怕的看向了陳九的,始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