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院,水神的塑像無疑最是引人注目,生命之源、天地之母,她包容萬物,孕育萬靈,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一般,令人敬畏、崇敬。
「一色,你別拉我,我不去,我才不呢!」在水神的神像下,只見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一個非常的不情願,另一個則是滿臉的焦急。
「魔無上,你當年好歹也算是赫赫威名震天地,怎麼現在就這麼一點破膽子?我讓你偷偷的給我救個人,你怎麼就這麼推三阻四的?」水一色,魁梧高大的,橫眉冷對。
「水一色,你也說了,那是當年,老子經歷了無數年,早就已經被磨榨得點滴不剩了,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能夠在這里逍遙快活嗎?」。帥氣的青年,妖艷美麗,他不是別人,正是陳九當初救下懾服的無上魔神魔無上。
「我不管,現在只有你能夠幫我了,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就跟你沒完!」水一色算是賴上了。
「水一色,當初我答應跟隨大人,可沒有答應跟隨你,你休想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魔無上完全不給面子的。
「你……」水一色瞪眼,就在兩個大男人僵持著的時候,陳九笑吟吟的走了「哎喲,我瞧瞧,你們小兩口是鬧別扭了嗎?」。
「呸呸呸,烏鴉嘴,才不是你想得那樣呢!」兩個大男人都趕緊否認的,不過當他們看清陳九的面容時,都不禁一下子傻眼了。
「大人,你可回來了!」魔無上頓時像是遇到了救星般,激.動萬分。
「陳久,你終于出現了,讓我找得你好苦,這一次可不能夠再走了,你可得救救我才行!」水一色更是一把死死的抓住了陳九的,死也不松了。
「怎麼了,一色,有話慢慢說,不要著急!」陳九安慰著,也是好心詢問道。
「陳久,這一次你救了米桃,讓我喊你喊爹都沒有問題!」水一色實在是有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
「一色,我可沒有非當你爹,我們各叫各得吧,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的!」陳九汗顏,對于一色,還有跟水神混亂的關系,他其實也有些頭大,但奈何有些事情真的不受人控制,除了接受外,別無它法。
「那陳九,你可一定要救米桃才行,她被母親抓去了!」水一色滿臉急切的講道「母親最近的脾氣很不好,我實在是擔心米桃她……」
「哎,我說一色你也真是的,你既然知道你水神心情不好,你還跟米桃在這里亂來,那不是招人記恨嘛!」陳九听了之後,馬上就是感嘆起來,大概他也了解了水一色的事情。
陳九離開了,水神一直惦記的法水也成那樣了,跟水沐在一起骯.髒銀亂的,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實在是讓她失望極了。
一個,在她失去了男人時,那身心往往都是最空.虛,最寂寞的時候,這時候水一色居然跟米桃還在這里卿卿我我的,那不是擺明了招她記恨嘛!
如果是正常的倒也罷了,偏偏這個米桃還是一個下不了種的基因,這水神看到了,隨便找個由頭都能夠給他抓走了,也在情理之中。
「我……我們已經很收斂了呢!」說起這個來,水一色也是滿肚子的委屈,這是自己的,總不能夠一下子也不踫她吧?
「好了,一色,你帶魔無上先去你那里小住下來,關于米桃的事情,我會為你放行的!」陳九倒也沒有再說的,而是打著保票答應下來。
「陳久,那我的幸福生活,可都全靠你了!」水一色滿是期待著,也是感激極了,他知道,這件事情只要陳九出馬,那十有八九是沒問題的。
「噢,潤兒最近放出來了嗎?」。陳九突然又是詢問道。
「沒有呢,她最近一直在跟母親修煉,要不然的話,我就找她幫忙了!」水一色為難的講道。
「好吧,那我還是直接去找水神吧!」陳九點了點頭,本以為借著水潤兒打通水神的關卡會更容易,但現在看來,只有直接面對她了,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不好意思呢?
水神殿外,陳九重新的來到這里,心情激.動的同時,也難免有些忐忑不安的,如果水神出爾反爾的話,那可怎麼辦?
是的,陳九雖然道石在手了,但這性情的多變,讓他也不得不有所擔心的!
不管了,既然來了,總得試試才行吧,就算是水神不願意,但水潤兒總歸還是自己的,她總得嫁給自己吧?
一下狠心的,陳九立即敲起了水神殿的大門,並且禮貌的喊道︰「水神,我帶聘禮迎娶潤兒了,請你開開門,我們詳談一下好不好?」
水神殿,時空變幻,狀如天穹,大千世界,盡在其中。
‘嘩啦啦……’世界中,一道特別的水道在其中流淌,生機勃勃的,是它帶來了生命的種子,賦予了萬靈的成長跟繁衍!
看不到真實的影像,但這條水道卻是承載了天地般,給人一種特別聖潔、浩瀚、耀貴的感覺。
水道並不是特別的真實,但朦朧間,其中兩道俏影,卻是特別的真實美麗,她們不是別人,正是水神母女兩人!
柔情似水,其中一道身影一襲冰藍色的衣裙,身姿婀.娜,滋.潤的水瑩瑩的,像極了一個水做的藝術品!
鵝蛋臉型,她柔美的五官與氣質,卻仿佛能夠輕易潤入人心般,讓人對她生不出半點的脾氣。
儒雅、嬌.女敕,這樣一個,真正的水做一般,一眼看去特別的讓人滋生憐愛之情。
‘錚!’美人本來是閉著眼楮的,但仿佛听到了什麼動靜一般的,一下子就是睜了開來,那深遂善良的目光,直是激動連連「母親,他終于回來了,他來娶我了!」
「哼,別高興的太早了,那道石是何等神物,就是我尋到也得靠機緣獲得,豈是他說弄來就能夠弄來的,而且這才短短幾天,他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水神不是滋味的撇著嘴,仿佛並不高興的,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