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伴隨著一個低沉的聲音,眾人沒由來只覺得心頭一沉,隨後更是有些幸災樂禍的震驚起來。
誅仙王,竟然是他突然睜開了眼楮,犬神老祖不知死活的在他的面前說他的壞話,那不是純粹的找死嗎?
「你這個狗東西,說我不如他?」誅仙王似乎恢復了神志,那巨軀上銅鑼一般的眼神宛如太陽般,讓人難以直視。
「啊,我……」犬神老祖被這股目光鎖定,簡直就是嚇呆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
「仙王息怒,犬神老祖並無冒犯你的意思,只是一時說錯了話罷了,你萬古千秋的無人能比,不會跟他這樣的小人物來計較的,對嗎?」。人帝趕緊討好的勸慰起來,倒還不算是無情無義。
「哼,像這樣的雜碎,我的確懶得殺,但出言不遜,打光牙齒謝罪吧!」誅仙王倒也算是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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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犬神老祖憋屈,後悔,他還想說什麼呢,但人帝上來就是一巴掌的打了「混賬東西,沒听到仙王讓你打光牙齒嗎?哪還有那麼多的廢話!」
‘啪’的一聲還真是凶.狠,犬神老祖這第一顆牙赫然就是他給打掉的。
「人帝,你……」犬神老祖瞪著人帝,真是免不了有些氣惱的。
「犬神老祖,你別怪我,我在執行仙王的命令,更是在救你,你若不想死的話,那就別反抗!」人帝訓斥間赫然不再停留的狠狠的對著犬神老祖搧打起來。
‘啪啪……’可憐的犬神老祖,剛才完全就是在替人帝講好話罷了,但如今他卻是被人帝猛揍著,牙齒一顆顆的月兌飛,很快就變成了真正的無齒了!
「仙王,你看這樣行了嗎?」。人帝做完這一切後,指著犬神老祖的慘樣還在邀功著。
「嗯,差不多了,這等無恥之人就應該無齒才對!」誅仙王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是語出驚人的問道︰「我听說你們剛才像是在打什麼賭?」
「啊,一點小事罷了,不足仙王掛齒!」人帝趕緊推卻,因為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明白。
「小事嗎?你們幾個有幸得到我的誅仙令,說明跟我也頗有淵源,以後我們打交道的時候還長著呢,不要這麼拘束就好了!」誅仙王,身軀雖然龐大無比,但此時赫然只是一個中青年模樣,不發怒的時候倒也是顯得十分隨和。
「仙王,我們剛才的確在賭,我們在賭是誰將你召喚出來的!」陳九此時主動的站了出來,他相信誅仙王不會胡說八道,算計于他!
「是這樣嗎?」。誅仙王隨後掃視向了大家,雖然沒有殺傷力,但那種強大的威嚴,卻是讓人無法說謊。
「是這樣的!」人帝點頭間趕緊好心的講道︰「這只是我跟陳九間的一些戲言罷了,當不得真的,仙王千萬不要在意!」
「人帝,你在害怕嗎?你明明輸了,卻是伙同這個黑色人影反咬了我一口,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陳九叫囂,擺明了讓誅仙王替他做主呢。
「陳九,你真是不知好歹,我都答應放你一馬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以為仙王會管我們這點小事嗎?」。人帝也不禁挺氣惱的吼斥起來。
「呃,如果是別人的話,我興許不會管,但你們幾人,皆都是誅仙印將,你們的事情我一定是要管管的!」誅仙王插嘴,話音不大卻是讓人無法反駁。
「誅仙印將,這是什麼?」黑色的人影也不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你們幾人得到了誅仙令,我完全可以感覺得到,現在我復活了,拿走了你們的誅仙令,這當然要對你們獎勵一番才是,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誅仙王的印將,這可是擁有至高無上榮耀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誅仙王鄭重的介紹道。
「什麼?這麼好!」諸多道主震動間,自然是萬分的羨慕幾人。
「仙王大人在上,請受人帝一拜,我願意充當您座下的一員印將,為你征戰天地,所向披靡!」人帝當空的趕緊參拜起來,因為對方是誅仙王,所以他沒什麼可丟人的。
「印將是比較自由的,無需受到我的管束,但身為印將,首先得正大光明,磊磊落落才是,你分明就是輸了,為何還不敢承認?」誅仙王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當空的就拆穿了人帝的偽裝。
「什麼?是人帝輸了,怪不得他剛才要那麼大方呢,原來是害怕……」眾道主恍然大悟,可不會懷疑誅仙王半點。
「我……仙王恕罪,非我不願意承認,而是這個賭注讓我承受不起,所以才……」人帝也不禁臉紅的解釋起來,但他並沒有再撒謊了。
「賭注是什麼,難道是要你的命?」誅仙王再次詢問道。
「誰若輸了,自斷其第五肢!」陳九冷笑間得意講道。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輸了,那麼就應該履行諾言,否則的話你就不配成為一位印將!」誅仙王一句話就將人帝嚇得雙腿打軟的,差點沒有坐在半空。
這時候,人帝真有一走了之,再也不當什麼印將的念頭了,但誅仙王的下一句話,卻是讓他又走不動了!
「誅仙戰圖只向誅仙印將開放,如果你放棄了這麼一個機會,那麼可不要後悔!」誅仙王看似十分善意的又提醒起來。
「這……」人帝傻眼,但要讓他斷自己第五肢,他還真是下不去手啊!
「人帝,原賭服輸,既然你輸了,那麼就斷掉第五肢吧,如果你下不去手的話,我可以替仙王執法!」就在這時候,一位狗臉腫脹,滿嘴跑風的老者來到了人帝的面前,那不是犬神老祖又能夠是誰?
「噗……」看到這一幕的眾道主真是憋不住的笑了,剛才人帝假借仙王之名,硬是將犬神老祖打得滿嘴無齒,而現在這報應很快就來到了,犬神老祖這也要替仙王執法,斷其第五肢!
「你……」人帝急眼,看著犬神老祖真覺得這是一個極大的諷刺,自己今天以後怕是再也沒有什麼臉面抬起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