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是不足以說明全部,但我們誅仙天的七險,你們想必都有所了解吧?」輪回魔將再一次的講道。
「什麼?七險,那危機重重的地方,跟大劫難道還有關系?」所有天魔戰將皆都是談險而色變。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每次大劫都會有劫難發生,這個劫難似乎並不固定,但關于七險有一種傳說,那就是它們乃是劫數過後留下的產物!」輪回魔將鄭重的講道。
「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要知道我們大部分人在險地中,根本就無法生存!」天魔戰將們皆都是不自覺的顫栗起來。
「是的,真正的劫難非常之可怕,以致于連紀年都要從新開始,所以這段時間對于大家來說,最緊要的事情就是提升自己,爭取在劫數中存活下來!」輪回魔將充滿了期待的看向了陳九,明顯想要受到其庇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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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難無情人有情,實力弱小者,站對隊伍很重要!
「我等無論如何提升怕也是無法渡過劫難了,萬王峰主,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還希望您能夠提攜一二!」大家會意的,皆都是請求起來。
「噢,不著急,還有百年時光,大家可以努力修煉,只要獲得了突破,憑借自身抗過劫數,那麼才是真正的榮耀!」陳九好言相勸,對于不確定的事情並不隨便許諾。
「是,我等一定抓緊這最後的機會!」諸多戰將紛紛應言,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好了,不提這些沉重的事情了,來喝酒吃肉!」陳九主動的舉杯,熱情的招待起了大家。
後殿,蒸氣氤氳,水聲淅淅,透過雲霧,隱約的可見這里有一方水池,而水池中輕飄飄的飄著一具潔白的美玉妙體。
‘嘩啦啦!’妙體旁邊,還有著一位玲.瓏的玉人在那里伺候著,似乎水中的才是真正的主人。
「公主,你這幾天到底干什麼了,怎麼渾身軟綿綿的,都沒有什麼力氣了?」俏聲詢問,玲.瓏的小丫頭正是木兒。
「明知故問,我跟陳九在一起,除了干那事,還能夠干什麼?」水中的人影,滿臉幸福的講道。
「干那事也不能夠一直干幾天吧?」木兒表示嚴重懷疑的。
「不干幾天本公主能成這個樣子嗎?真是少見多怪,虧你還比本公主先破.瓜,居然連這點事情都大驚小怪的!」王語文滿臉的理所當然。
「這是小事嗎?」。木兒滿臉懷疑的,雖然知道陳九會很強,但這樣說未免太離譜了一些吧?
「好了,別多嘴了,趕緊給我洗干淨了,一會兒我還要陪陳九修煉呢!」王語文不願意多講的要求起來。
「好吧!」木兒點了點頭,表面雖然不再多嘴了,但卻是始終存在著一個疑問。
泡了小半天澡,王語文的力氣稍有恢復了,當她香.噴噴的出來後,連木兒看得都不禁一呆,她自認姿色也不差了,但跟公主相比,還是有著不可逾越的差距!
「哎,木兒啊,你說本公主是穿還是不穿呢?這即便是穿好了,一會兒還得讓他給月兌了,這不是挺麻煩的嗎?」。王語文沒心沒肺的又感嘆起來。
「公主,不麻煩,這男人就喜歡看著我們慢慢展露,要是一下子展露了,那麼他們反而沒那麼大的興趣了!」木兒趕緊提醒道。
「這樣啊,男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就再听你一次吧!」王語文嘀咕間,還是穿上了自己的魔女打扮,果然氣質又冷艷了幾分。
「公主,你真是太美了,說真的我看了都有些心動了!」木兒衷心的贊美道。
「那你是看我心動的厲害,還是看陳九心動的厲害?」王語文突然調笑道。
「公主,你壞……」木兒俏臉羞.紅,直是不好意思回答了。
「語文,你們聊什麼呢?」就在這時候,陳九從外面走了進來。
「要你管!」王語文啐了一口,一副刁蠻的模樣。
「陳九,你來了啊……」木兒卻是嬌.羞的迎了上去,渾然不顧自己的裝扮是多麼的清涼。
「呃,來了!」陳九低頭看了一眼,這小丫頭眉目含春,薄紗遮體的,雙.峰盡顯,倒也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小銀娃。
「好了,木兒你出去吧,我要跟陳九修煉了!」王語文卻是看不過去的,直接驅趕起了木兒。
「是!」木兒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不舍的退了出去。
「木兒好看嗎?」。木兒走後,王語文又是吃醋的詢問起來。
「不好看,比老婆你差遠了!」陳九搖了搖頭,堅定的講道。
「撒謊,不好看你還雙眼放光的看個不停?」王語文責怪道。
「哪有那麼夸張?」陳九無語。
「行了,人家又沒有說你什麼,只是你以後想看女人,那就過來看人家就行了!」王語文其實只是一個單純的少女,沒有經歷戀愛的她,難免會做出一些無理取鬧之事。
「語文老婆,我真的可以看你嗎?」。陳九這一下才算是真正的雙眼放光,因為王語文長發微濕,披肩垂落,這出浴女神的儀容,簡直就是能夠讓男人為之而瘋狂。
「當然啦,不光能看,還能草呢!」王語文白了一眼,萬千風.情盡在其中。
「好老婆,我愛死你了!」陳九再也忍不住的,整個撲了上去,享用這女神一般的香肌妙.體。
「啊,老公,你先停一下,讓人家來伺候你吧!」不一會兒,王語文嬌.顏暈紅的,有些站立不穩了。
「好!」陳九點了點頭,砸著嘴的從那妙腿間離開,頂天立地的站了起來。
「老公!」王語文,女神的姿容,卻是忠誠的跪在了陳九的面前,那副兢兢業業的模樣,簡直就是給予這個男人最大的恩賜。
接下來,一番美好無法避免,當陳九從身後享用王語文的時候,她那濕發飄飄的模樣,簡直就是堪稱絕美!
後殿之中,此起彼伏的響起了美好而動听的聲音,時而悠揚如笛吟,時而沉重如濕鼓……
大門處,一個人影靜悄悄的貼在這里,她似乎在這里竊‘音’,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