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山第四山海關,陳九他們剛剛乘舟進入,立即就是感覺一陣天昏地暗的,產生了一種很大的壓抑感。
「啊,你們看那是什麼?」毛飛腿畢竟是女生,這膽子有些時候就是小了一點。
「我的天!」可惜,即便是身為天魔戰將的文邪他們,此時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意思了。
烈日凶鷹,體型龐大,每一只都像是飄浮在天空中的雲朵,只不過這種雲朵的顏色,乃是罕見的火燒色。
密密麻麻的,遮天避日,烈日凶鷹暴動,將整個天際完全的籠罩了,這種場面,幾乎聞所未聞,這也怪不得這些人會嚇傻了!
「噢?這些凶鷹,看來是打定主意不讓我們從天上過去了?」陳九訝異間,很快就看出了緣由。
「隊長,烈日凶鷹乃是天上的霸主,平時我們從這里過去,哪一個不是小心翼翼的從地面避過,唯恐被它們盯上,現在它們全部飛聚空中,那即使地面也很難過去,更別提還這麼飛過去了!」干將頭皮發麻的,不想冒險。
「隊長神威,蓋天地絕寰宇,區區一些凶鷹豈能阻擋?」三槍魔將吞咽間,立即就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不錯,現在才第四關罷了,我如果連它們都不能夠驚退,那麼還談何追求聖女,為我天魔門揚威?」陳九點頭,依然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樣。
「隊長……」文邪還欲說什麼,但卻是被陳九阻止了,他一個擺臂下去,蓮舟如離弦的長箭一般,直直的向前方射去。
‘唧唧……’這一下可是惹惱了天空中的烈日凶鷹,它們宛如一尊尊的烈日般,凶猛的向陳九他們攻襲而來。
‘轟轟……’強烈的攻擊,蓮舟並沒有閃避,它不僅硬抗了下來,而且更是強烈震動著,將攻擊的凶鷹震得摔了下去,生死不明!
就這樣,陳九的蓮舟,簡直就是行走在罪惡世界的霸主般,沒有鷹能夠撼動它的威嚴!
有驚無險的,眾人就這麼在震憾中,成功的渡過了這一道山海關,看著那黑壓壓的鷹群,他們還是有些做夢的感覺。
「這就過來了?我們沒有一點事情?」毛飛腿自語,忍不住打量著周圍,確信是過關了。
「嗯,沒事了,不過我有點累,我休息一下再走!」陳九點了點頭,難得一見的露出了疲態。
「隊長,你慢慢休息,我們也不著急的!」西方魔將看似關懷著,其實心中卻是笑開了,你這個傻瓜,等你力盡之時就是你亡命之日。
休息片刻,陳九依然堅持御舟飛行,他接連又通過了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這五道山海關。
強橫的姿態,雖然通關很快,但這使得陳九越發的疲憊,那臉色都有些紫青不正常了!
與之前山海關單一的山獸稱霸不同的,從第五關開始,後面的山林中魚龍混雜,各種凶獸.交夾著,看似繁亂,但單個戰力更高,一旦被其糾.纏,將更加的難以擺月兌。
比如說,有一種黑心凶章,壯如小山,噴吐一口墨水能夠將天地都給染黑了,而趁著陳九他們不分方向的時候,那八條章手更是牢牢的纏住了神舟,若非陳九以舟化劍,強行的切開了這些章手,那還真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了!
「隊長,要不我們下去慢慢走吧,再這樣下去你會月兌力的,這是很危險的!」一路上,文邪他們已經不止一次提醒陳九了。
「笑話,隊長是誰?他可是將來飛仙聖女的男人,這點小事豈能難得倒他?」不懷好意的恭維著,麒麟魔將他們也驚嘆于陳九的戰力,自愧不如。
「哎,听著你們將這飛仙聖女夸得天上少有,人間沒有的,我真是越來越期待見到她了!」陳九本來正在休息呢,但馬上就是目露銀光起來。
「快了,隊長,你看前面有些人,說不定一會兒就能夠見到了!」西方魔將提醒著,心中卻是繼續罵道,你這個沒有腦子的蠢貨還這麼好.色,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哦?終于見到活人了,快去看看!」陳九迫不急待的御舟飛了過去。
第十山海關入口,三五成群的一些人影集聚,並沒有入關,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讓他們皆都非常生氣!
「天水門,好狗不擋路,你們這樣做未免太過份了吧,這獸山又不是你們家的,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過去!」離得近了,只听得爭吵的聲音傳了出來。
「諸位道友,我們並非不讓你們過去,而是想要向你們討借一些東西罷了,你們這又是何必呢?」溫和的聲音傳出,但其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水冰晶,你好歹也是天水門排行老二的天水純子,不至于為了一顆末日石果就干上了這打家劫路的勾當吧?」之前說話的聲音再度奚落起來。
「哼,孤獨草,你別以為你是孤獨宮的就可以屢次出言不遜,給我滾回去!」接連被挑釁,擋路的人影也怒了,只听得轟然一聲,一個滿臉不屈的,正義感爆棚的青年嘴角溢血的被打退了出來,跌倒在地。
「兄弟,你沒事吧?」讓人意外的,眼下水冰晶氣焰滔天,他打倒的人影,居然還有人敢去扶的?
「天魔門的道友,你們什麼時候跟孤獨宮勾.搭上了?」尖酸的聲音傳出,順著人群中央望去,那里赫然站著一位白.剔透,宛如水晶雕刻而成的美男子。
「誤會,冰晶純子,我們只是路過,沒有別的意思!」麒麟魔將趕緊討好的解釋道。
「路過?那好說,交出一顆末日石果,我就讓你們路過!」水冰晶咧著嘴角,似乎沒有那麼好說話。
「什麼?你……」麒麟魔將也端是氣得不輕,這丫給臉不要臉啊!
「你是天魔門的?」正義感爆棚的青年雖然被扶了起來,但卻是有些警惕的看向了這個人影。
「是啊,能跟我說說這里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陳九點頭,他之所以去扶這位青年,乃是對他第一眼就生出了好感,當然這並非那種感情,而是覺得現在這麼有正義感,還敢出頭的人真的不多了,也許世人會覺得這種人十分的莽撞,但在維護正義方面,還真是需要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