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贏了四大天女,陳九可是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賭注,可就在他一門心思想要兌現的時候,卻是始終等不到飛飛她們了。
「搞什麼?莫不是想要賴賬吧?」陳九氣惱,但也不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在霓虹閣中,就不信一直見不到你們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陳九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著,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听到了響動,四大天女越發光彩照人的一起過來了。
「喂,你們跑哪去了,怎麼幾天也不見人影?」陳九害怕幾女再跑了的,直接就是沖了出去質問起來。
「怎麼?才幾天不見就想我們了?」飛飛故意調笑道。
「是啊,想得緊呢,你們難道就不想我嗎?」。陳九點頭,一臉壞笑。
「想你個頭,我們這些天在聖女那里修煉呢!」冷冷不爽的惱瞪了一眼。
「噢,只要不是賴賬就好,諸位天女還沒有忘記輸給我了什麼吧?」陳九好心好意的提醒道。
「什麼?你……你還真打算親我們啊?你不要命了,要是給聖女知道了,非得剝了你的皮不可!」媚媚臉紅威脅道。
「能夠親到幾位天女,那即便將來被剝了皮,我也心甘情願!」陳九慷慨激昂的講道。
「色.鬼,你還是換個條件吧,我們是不可能被你親的!」巧巧無法接受的。
「喂,堂堂的飛仙宮天女,居然出爾反爾,要當一些小人嗎?」。陳九自然是十分的不情願。
「正因為我們是飛仙宮的天女,所以才不能夠跟男人有染,你明白嗎?」。冷冷她們滿臉的清明聖潔。
「可你們輸了,願賭就要服輸!」陳九斥責道。
「是啊,我們輸了,這樣賴賬不好!」飛飛也是幫腔道。
「飛飛,我們沒有賴賬,只是想要他換個條件罷了,其它不管什麼我們都答應還不行嘛!」冷冷她們也有些羞愧的講道。
「真的嗎?我提任何條件都行?」陳九馬上追問道。
「當然,但前提是你不能夠佔我們身體上的便宜!」媚媚也不傻的聲明道。
「不佔就不佔,你們若想反悔,那就將我送給你們的四百根極品合道石還給我好了,自此我們便兩清了,各不相欠!」陳九接著就是提出了條件講道。
「什麼?你也太貪心了吧?再說你都送給我們了,而且這東西我們也用了,那是拿不出那麼多了!」幾女震驚間,紛紛的搖頭拒絕了。
「那不好意思,既然你們拿不出來,那就只有繼續履行賭注了!」陳九其實也不是真想要,只是為難一下她們罷了。
「如果我們拒不履行呢,你又待如何?」冷冷她們實在是不甘心的。
「我會將你們告到聖女那里,請她定奪,雖然不一定能夠親到你們,但絕對可以讓你們賠得傾家蕩產!」陳九也是威脅起來。
「聖女是我們的人,替我們主持公道還差不多,到時候殺了你這個大魔頭!」冷冷她們並無畏懼的。
「是嗎?你們難道還沒有發現,我跟聖女的關系早就非同一般了嗎?」。陳九玩味的笑道。
「這……你到底跟我們聖女間發生了什麼?」不光冷冷她們好奇,就連飛飛也挺在意的看了過來。
「對不起,無可奉告!」陳九裝逼的拒絕回答。
「你……」瞪著陳九,恨得牙根癢癢,幾女目光相視,心思電轉間很快就有了決定︰「陳九,你不是說自己跟聖女關系不一般嗎?她最近幾天心情特別差,你若是能夠將她哄高興了,那麼我們便相信你,也繼續履行賭注,如何?」
「好,這可是你們說得,你們可不能夠再反悔了!」陳九立即就是答應下來,不就是哄女人嘛,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到時候你都跟我們聖女穿一條褲子了,我們即使想反悔也不敢啊!」冷冷她們挺無奈的,但總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說服了自己。
「那好,你們帶我走吧,我現在就要去見聖女!」陳九沒有遲疑的,由四位天女將他帶到了霓池頂部,在這里隱藏著一座空中樓閣。
正懸于霓池之上,夢幻的湖水,神美的桃樹,皆都映入眼簾不說,而且那種清香的氣息,更是讓人如沐春風。
「聖女,陳九非要過來見您!」樓閣之外,冷冷她們第一時間稟告起來,並且戲虐的看著陳九,像是在說,聖女見不見你還不一定呢!
「噢,讓他進來吧!」樓閣中回應了一聲,居然自動開動閣門,請陳九進去。
「諸位天女,在下就告辭了!」陳九得意洋洋的跨入了其中,一眼就看到了在樓院中孤立的玉影。
囡囡,雖美不勝收,但與幾天前相比,非但沒有恢復不說,而且還稍顯憔悴的,臉色也不是太好看,她這是怎麼了?
「陳九,你來找我有事嗎?」。囡囡隨意看了一眼陳九詢問道。
「囡囡,不知你還拿我當朋友嗎?」。陳九突然加重聲音,直視囡囡質疑道。
「怎麼突然這麼問?」囡囡有點小詫異的。
「如果你拿我當朋友,那你不開心為什麼不跟我講?」陳九十分生氣的講道。
「跟你講?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講了也無用,你就不用操心了!」囡囡搖了搖頭,倒是有點小感動的。
「不,你沒講出來呢,怎麼知道就無用?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不拿我當你的朋友?」陳九隨之傷心道。
「哎,不是你想得那樣,而只是這種事情,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囡囡嘆息間甚是為難的。
「囡囡,我們經歷了同生共死,還有什麼不能講的嗎?」。陳九痛心的又勸道。
「這……」囡囡似想到了什麼,嬌臉一紅,這才松一口氣講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你應該還記得凶靈始祖死後,那些女人的選擇吧,我還是不能理解她們,在替她們惋惜!」
「噢,原來是這件事情啊,囡囡你居然還沒有想明白嗎?」。陳九恍然,原來對方還在為這件事情而耿耿于懷。
其實想想也是,她一個玉潔冰清的聖女,不能夠理解這其中的深因,也是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