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之以鼻,對陳九不屑一顧的乃是一位俊俏的青年,瞪著陳九,明顯有些嫉妒的韻味,出言不遜。
「這位兄台是……?」陳九疑問間,也不禁一驚,因為眼前的青年,那種頂天立地、統御法道的氣息,非常明顯,如果是普通的強者,根本就不敢直視他的眼球,這至少是一個半聖,而且還是特別強大的半聖。
「花柳冰,頂級十大體質之星辰體,極為強大!」旁邊龍古家族似乎早有安排般,有專人為陳九介紹起來。
「龍九,你的事情我也听說了,不過只是仗著自己家族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花柳冰當即奚落道︰「你進來這里,想討陛下歡.心,根本就是痴心枉想,自古以來,官商不同家,你難道不知道嗎?」
「花柳冰,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進來小住一番,沒你們想得那麼復雜……!」陳九卻是拒不承認的。
「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願意奉上億萬錢財,請你去外面住店,如何?」此時,又走過來一位中年人,面色平和,溫而文雅。
‘轟轟……’中年每走一步,似乎天都在搖,地都在晃般,令眾人直覺得頭暈目眩,好不難受!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陳九冷笑間,赫然一腳踏出,‘轟!’一聲,定天撼地,端是破除了中年的精神威懾。
「震天雄,你什麼意思,龍九可是我們心幕中的大英雄,大豪杰,你這麼對他,難道就不怕天下人不滿嗎?」有人叫囂,有人出頭,陳九雖然是初來乍到,但上到朝臣,下到走卒,龍古家族的勢力可謂是無所不滲,處處都有人維護他的地位與榮耀!
片刻時間,少說百位人杰站在了陳九的身後,明顯對他進行了強而有力的支持。
「震天雄,頂級震天體質嗎?果然非同凡響!」陳九微微了解後,瞪著中年,也是一陣敬佩的。
「龍九,你如果想要追求陛下就明說,何必這麼藏著掖著呢?沒有一點男人氣概!」震天雄看著陳九勢大,更是不滿鄙視起來。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真是沒有打算追求她……!」陳九搖頭,非常老實的講道,神冪是很美,但他還真是沒有下定決心!
「你……,你不追求陛下,那你進來這里干嗎?你難道不知道這緣宮是陛下選男人的地方嗎?」花柳冰氣斥道。
「我來這里會會天下豪杰,難道不行嗎?」陳九很無辜的講道。
「哼,不要裝了,龍九,我已經得到消息,你剛從早朝上過來,那是出盡了風頭,領賞之際,更是贈送了陛下一件極品狐皮大衣,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一切嗎?」就在這時,一位普通的男子,突然有些陰鶩斥道。
「什麼?竟有此事……!」這一下,震天雄與花柳冰都不禁滿臉不悅起來,瞪著陳九,恨不得吃了他才甘心!
「怎麼?羨慕我了嗎?告訴你們,老子就是有錢,怎麼滴吧?」陳九也來氣了,被這些連連逼迫,真得讓他很不爽。
「龍九,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不過你不要得意,你想追求陛下,只憑那張臉恐怕也是不行的!」震天雄敵視道。
「我的臉不行,那你的臉更不行吧?震叔……震爺……震祖宗……,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來追求陛下,簡直就是老牛吃女敕草,惹大家笑話嘛……!」陳九正式開始反擊,在周圍人微微的告知了三人的底細後,他更是為之大大不滿。
三人這一個個的,都什麼德形樣兒?如果讓神冪那樣的女人落到了他們的手中,陳九直覺得那就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非得遺憾終生不可!
既然來到了這緣宮中,隱隱的,所有人都是彼此的競爭對手,陳九剛開始沒太在意,但被三人步步緊逼,著實讓他的火.大起來,他覺得自己要是輸給了這樣的對手,那自己這輩子的英明可就完全的毀了。
本來還沒有打算追求神冪呢,只是欣賞她的美艷,來這里玩玩,肆機偷取神蝶金絲衣罷了,但現在不同了,陳九覺得自己要是不在緣宮中勝出,奪得美人的青睞,那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這副英明神武的形象。
龍古家族長老們的計策成功了,在男人們的爭強好盛下,成功的激起了陳九的欲.望,拿下美人,讓別人羨慕的欲.望!
「你……,你說誰老了?」震天雄臉色鐵青,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年紀大了。
「誰老誰知道,大家一目了然,難道還用我說嗎?」陳九拐彎抹角著,絲毫不給震天雄發飆的機會。
「我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我懂得體貼人,你們比得起嗎?」震天雄最後揚長避短的吼道。
「體貼人?那你恐怕不行,跟花公子相比,你算個啥?」陳九的夸講,讓花柳冰剛剛開始得意便拉下了臉來「人家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說到這體貼女人的本事,你恐怕還得給人家提鞋吧?」
「龍九,你不要在那里胡說八道,污蔑我的聲譽了……!」花柳冰臉色漲.紅,極為的羞.憤,這玩女人太多的事情,一直就是他的弊端。
「龍九,你區區一個富家之子,居然身穿九龍袍,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嗎?」就在這時,木黛玉又挑釁起來。
「這總好過某些人,好好的帝王,連龍袍都不敢穿,真是丟人……!」陳九馬上一陣哀嘆道︰「不過某些人的樣子,就算是穿上龍袍,也難有什麼帝王風範,估計是沒臉去穿吧!」
「龍九,你什麼意思?」含沙射影的被羞.辱了,木黛玉極為的氣憤。
「什麼意思大家都清楚,怎麼?你連這個都不明白?那算了,像你這樣智商的人,我真是沒法跟你交流……!」陳九詫異的瞪了一眼,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哎,管家,帶我去休息了!」
「是……舍生大俠!」一位老管家,歡喜的點著頭,憋著笑,引著陳九便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