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難道有什麼為難的嗎?」趙鑽金一臉的不解起來。
「為難什麼?不為難,一個小馬夫而已,想讓他辦事,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以防對方看出來什麼,丁香那是表現的極為不懈的。
「如此的話,那還請丁香你趕緊讓陳九過來吧!」趙鑽金立即講道。
「在這里診治不方便,我們還是去馬棚那邊找他吧!」尷尬的笑了笑,丁香極度無奈的,又帶著趙鑽金回到了馬棚。
造化弄人,這剛剛吃了陳九的那種東西,好不容易才羞憤離去,現在這東西的味道還在回味呢,立即就又過來求他辦事了,這真是讓丁香很是難堪的!
「陳九,你趕緊出來,趙公子的虎頭馬病了,你要是能夠治好,那可是大功一件,而且我還有重獎!」為了防止陳九再躲起來,丁香首先的吆喝起來。
「真的?」陳九果然一下子就出來了,離得遠遠的,暗中防備著什麼。
「你……」瞪著這個熟悉的身影,丁香的目光中,恨恨的要死,但有求于人,她也不能夠發飆的,只得好聲講道︰「你過來吧,趕緊幫幫趙公子!」
「是啊,陳九,你的馬術了得,只要你幫我醫好了虎頭馬,我也有重謝!」趙鑽金也是大方的講道。
「好說好說,我一定盡全力的幫它!」陳九看著煞有其事的,倒是不疑有它的來到了兩人的面前,仔細的替虎頭馬診治起來。
「怎麼樣?」看著陳九眉頭緊鎖的樣子,趙鑽金更是揪心道。
「命懸一線,命懸一線啊,如果不出所料,活不過三天了!」陳九搖頭,一臉的哀傷道。
「這……難道就沒有辦法救它了嗎?」丁香一臉的期待道。
「辦法嗎?也不是全然沒有,其實說實話,這虎頭馬的病癥不算什麼大事,它就是月兌.陽了而已!」陳九搖頭間,也不禁道清了病因。
「月兌.陽了?好好的怎麼會月兌.陽的?」丁香很是不解起來,作為一名愛馬之人,與時俱進的學習馬術知識也是她的興趣所在。
「趙公子,我且問你,你們馬棚里,是不是最近來了好多母馬?」陳九立即釋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母馬中,一定有著一只極陰小母馬,此馬長相俊美,擁有絕世馬器,可以納吞至陽,滋補自身,而你的虎頭馬,就是被采.補過度所至!」
「啊?你真是神了,你說得不錯,我的這頭虎頭馬,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與母馬歡好,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它換一批,這在以前也沒有出過什麼事情,這一次的一批母馬中,的確有一匹特別的母馬,沒想到,竟然是它吸干了虎頭馬,真是不可饒恕!」趙鑽金恍然大悟的恨恨講道。
「非也,那匹特別的母馬,也是極品,你可不要把它給傷害了!」陳九趕緊勸道。
「極品?但請賜教!」趙鑽金恭敬的詢問道。
「你的那匹母馬,就相當于我們人類中的極品女子,一般的馬雖然迷戀它,但那是駕御不了它的,但這並不是它的錯,你能夠明白嗎?」陳九娓娓是道的講道。
「喂,你這麼看著我什麼意思?」丁香瞪眼,直是羞得滿臉通紅,不能夠接受的,這死家伙,難道把自己比作極品小母馬了?
「原來如此,多謝賜教,要不然的話,我還真是錯過了一匹寶駒了!」感嘆間,趙鑽金不禁又有些欣慰起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此時就算是虎頭馬再死了,他也不會那麼難受了。
「陳九,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治療虎頭馬,別在那里亂吹噓了!」丁香嚴重的詢問,直是有些听不得兩個男人的討論了,雖然在說馬,但無疑也會讓人胡思亂想的!
什麼交.配的事情,女孩子家家的,最听不得這個了。
「治療嘛,當然可以,只要趙公子將自己的至陽奉獻出來,那麼這匹虎頭馬,立即就可以生龍活虎!」陳九講話間,不禁遺憾的講道︰「不過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麼趙公子怕是今後百年內,將再難挺舉了!」
「什麼?這……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趙鑽金立即不情願起來,不能挺舉了,那還能算男人嗎?
「沒有了,趙公子,到底要不要治,你還是考慮清楚吧!」陳九搖頭,不禁交待道。
「陳九,你看別人的至陽行不行?」趙鑽金實在是不忍心虎頭馬死去的,他思想電轉間又詢問道。
「行是行,但除了我之外,你必須尋到造化級的男人才行,否則的話,其它人照樣要月兌.陽而亡!」陳九則是解釋道。
「除你之外,造化級?這麼說的話,陳九你可以救治我的虎頭馬了?」趙鑽金立即就會悟了其中的深意。
「不錯,陳九,我覺得你真應該好好的救救虎頭馬!」丁香也出言了,那是得意笑了起來。
臭男人,趕緊排排你的陽氣吧,省得你整天亂擼亂噴的,真是惡心死了!
一想到陳九今後百年內不能夠挺舉了,他的大家伙,注定也只能夠成為一個擺設了,丁香的心中,那就是無限的暢快起來,死男人,這一下非得讓你嘗點苦頭不成。
「我能救是能救,但這樣對我損失太大,我可不想救!」陳九搖頭,那是嚴重的拒絕了兩人的提議說道︰「誰得馬誰救,趙公子,這明明就是你的坐騎,你現在應該奉獻至陽才對!」
「不行啊,陳九,非我不願意奉獻至陽,而是我馬上就要參加馬術交流大會了,這要是一奉獻至陽的話,那有礙于我參加大會,實在是大大不妥的!」趙鑽金搖頭,那是立即找著理由推月兌起來。
「陳九,你是馬夫,這個馬必須你救!」丁香也趕緊出言勸道︰「只要你能夠救好它,我就帶你去參加馬術大會,讓你真正的長長見識!」
「我的馬術自問無人能比,什麼大會的我根本就不稀罕!」陳九搖頭,表示不懈一顧的。
「陳九,求求你了,你就開個條件吧!」趙鑽金苦著臉求道︰「這匹馬對我真的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