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到這個地步,你也有責任啊,甫小玲還是十分內疚地想,你應該去幫助他。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舒睍蓴璩他這樣報復了韓少良,一定逃走了。那他是一個人逃走?還是與林曉紅一起逃走的呢?
他還不算成功,林曉紅能真的跟他談戀愛嗎?不太可能。就是她肯,她家里人也不會同意的。他的事業只能說剛剛起步,又是離過婚的,一個絕色美女會跟他嗎?
你真的應該偷偷去幫助他一下,彌補一下你在感情上對他的虧欠,可怎麼幫他呢?她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
因為這樣做,就是對韓少良的背叛,是吃里扒外的表現。要是被韓少良發現,是非常危險的,不僅她要受到懲罰,陳宗健也會遭遇不測。
她總是忘不了他,有時想起他,內疚之外,心里還會有一種特別溫馨的感覺,甚至還會產生那種沖動和激情熨。
陳宗健從蒙麗公司回來後一個多星期,才把這事向葉小強作了匯報。他覺得很難為情,私自決定報復韓少良,然後又突然離開虎穴,這是目無組織,沒有責任心的表現。
「葉局長,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說啊。」他猶豫了很久,才不得不撥了葉小強的手機。
葉小強意外地愣住了︰「哦,發生了什麼事?轎」
陳宗健十分難堪地說︰「前陣日子,韓少良想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有天,他居然把她騙到湖邊,想***他。情急之下,我沒有向你匯報,就派人去教訓他,踢他的命根,廢了他侵略女人的武器。」
「真的?」沒想到葉小強驚訝之後,高興地說,「你干得好,有勇有謀,敢想敢干,你蘀許多人,包括我,也蘀這個***之風盛行的社會,做了一件好事。」
陳宗健懵了,他這樣做,完全是出自對林曉紅的愛,是一種私心,怎麼還是一件好事呢?
葉小強又說︰「這個的家伙,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他曾經對我的妻子,有過非份之念,甚至還,不說了,反正你這樣做的,是對的。」
陳宗健這才繼續不好意思地說下去︰「可葉局長,你不知道,韓少良後來通過郵局,查到了我們,要報復我們,我們只得倉促離開了蒙麗公司。」
「啊?你們已經離開了那里?」葉小強又驚訝了,「這樣的大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陳宗健說︰「當時太急,跟你說,就太不及了。再說,這樣危險,你不同意,我們也不能再在那里呆下去了。」
葉小強沉默了一下說︰「也是,這樣危險,你們果斷決定離開,也是對的。再說,你們也不是組織上的人,有權利這樣做。」
陳宗健說︰「我覺得辜負了你們的希望,所以一直不好意思向你匯報。」
葉小強說︰「我們一直在等你們的消息,這麼長時間沒有電hua,我還以為你們沒有進展,就不好多催你們。可反腐形勢卻越來越危急了,他們的勢力在向我們反撲。再不搞到他們的有力證據,韓少良的後台老板就要整我們了。」
「那怎麼辦呢?」陳宗健感到很內疚,「我們又不好回去了。」
葉小強說︰「現在,你只有全力以赴去找甫小玲,找到她,也許還能搞到有用的證據。同時,也可以挽救她一下,盡到我們的責任。」
「好的。」陳宗健表態說,「這次,我一定不辜負你們的重托,完成這個任務。」
韓少良決定派黑道上的人去教訓陳宗健。
陳宗健和林曉紅逃走幾個星期以後,他還是不死心,這天又試著打了一下他們的手機。林曉紅的還是一直關機,而陳宗健的,竟然打通了,但一直不接。
于是,他就心升一計,決定讓人把他吊出來,再收拾他。
這個家伙,真的太囂張了。韓少良不無氣憤地想,開始,他想追求甫小玲,暗地里到公司里來找她,又在我老婆面前挑撥離間,想讓我後院起火,他好趁火打劫。後來,他居然跟林曉紅暗中勾結,跟我搞,還狗膽包天地請人來踢我的命根,真是昏了頭了!
那天,他老婆把陳宗健到公司里來,問有關甫小玲的事告訴他,他吃了一驚,心中的一個感覺得到了證實︰這個姓陳的家伙想追求甫小玲,而甫小玲也對他有好感,兩人有曖昧關系。
于是有天,他逼問甫小玲,甫小玲矢口否認,這就讓他感到更加可怕。要是甫小玲真的被陳宗健爭取過去,那失去的,就不僅僅是一個可愛的美女,一個理想的情人,而是巨大的財富和聲譽,甚至還是生命啊。
是的,要是這個姓陳的家伙把他以前的事探知出來,並告發上去,那就太危險了。所以必須除了他,至少得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不要再接近甫小玲,死了這條心。不,要讓他身體殘廢,徹底失去追求甫小玲的條件。
這樣想著,他從手機里翻出那個黑道小頭目的手機號碼,給他撥了過去。他下面有幾個黑道上的朋友,平時沒有事,一般不找他們。但他每年都給他們三至五萬元的保護費。
現在社會上,許多有錢人都有白道上的朋友,也有白道上的哥們,利用他們保護自己,這就叫白道黑道都吃得開。也只有這樣,他們才富得快,也活得安穩
當官的白道朋友,是他們的關系網,保護傘,財神菩薩;沖沖打打的黑道朋友,是他們的安全保鏢,合作伙伴。白道上處理不掉的事,讓黑道朋友出場,幾乎沒有擺不平的。
這件事是不能找白道朋友幫忙的,只有請黑道哥們出面。于是,他撥通了那個叫三角的黑道朋友的手機︰「三角,上午有空嗎?我想跟你踫個頭。」
三角一听,高興地說︰「大哥,你有事,我就是再忙,也要趕過來。」
韓少良說︰「那好,上午九點半,到新華路上的上島咖啡踫頭吧。」
于是,他在家里吃了早飯,就開了寶馬車往約會地點趕去。他有意約得遠一點,以躲人耳目。萬一出事,他不能因為這件小事而壞了自己的前途。
韓少良先到,走進上島咖啡,要了一個包房。一會兒,一個人高馬大的平頂頭小伙子開著一輛奇瑞轎車來了,皖字車牌。平頂頭有些神秘地走進包房,將門關上,在他面前坐下說︰「大哥,最近忙嗎?」
「很忙。」韓少良跟他隨便聊了幾句,就直入正題,「是這樣,以前讓你追查過的那個叫陳宗健的家伙,他的手機還打得通,你想法把他釣出來,收拾一下他。」
平頂頭眼楮一亮,臉露凶相地看著他說︰「哦,好啊。怎麼收拾?大哥你只管吩咐。」
韓少良沉吟著說︰「我想先這樣,他畢竟還沒有對我造成什麼經濟損失,只是踢傷我的命根,對我的情感造成了威脅,家庭和事業產生了影響。呃,你把他釣過來,教訓一下他,也把他的命根廢了。」
「喏,這是他的名字和手機號碼。」韓少良將一張小紙條,遞給一臉殺氣的平頂頭說,「你打他的手機,就說是有一個工程要分包出去,讓他去談。至于怎麼釣他出來嘛?你比我更懂,不用我多說了。」
平頂頭知了︰「我知道。」
「釣到以後,你先教訓他一頓,打斷他一條腿,再廢了他的命根。」韓少良沉吟著說,「記住,只一條,左腿,還是右腿?怎麼廢他的命根?你們看著辦好了。然後讓他在一個星期之內離開這個城市,否則,就讓他在這個世上消失。」
平頂頭象在戰場上領受任務一樣,嚴肅地回答︰「我知道了,沒有問題。」
韓少良想了想,又說︰「你們最好先跟蹤到他住的地方,再動手。」
「如果他帶著斷腿,離開了上海,就算了。如果他繼續滯留在這里呆著不走,那就讓他徹底消失!」
平頂頭站起來說︰「行。我回去,就安排這件事。」
韓少良看著他說︰「爭取在一個星期之內做完,手腳要干淨。」
說著從包里舀出兩沓嶄新的鈔票,送到平頂頭面前說︰「這兩萬元錢,你先讓兄弟們舀去用。事情辦得漂亮,我再有重賞。」
說到錢,平頂頭認真起來︰「總共多少?你給個數,我好給他們說。」
「十萬,差不多了吧?」韓少良慷慨地說。
「好,大哥就是爽快。那就一言為定,做完事情,一次性付清余款。」平頂頭抓過桌子上的鈔票,和寫有陳宗健手機號碼的紙條說,「我走了,你就听我的消息吧。」
「對了,你們也可以先讓他出點血,再搞他。」在平頂頭要走出房間時,韓少良又補充說,「這個人,身上有了錢,會不安穩的。只有讓他窮,他才安心,才沒錢看傷,也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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