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床前,眼楮里射出兩道狼一樣的綠光,嘴角泛起婬褻的笑意︰「嗯,好漂亮的一個小妞,粉女敕,水靈,身材也不錯,也讓我好好享用一下吧。舒殘顎」說著就月兌起自己的衣服來。
「你要干什麼?」陶琴絕望地縮在床的一角,嚇得臉色煞白,身子瑟瑟發抖。
男人很快就月兌得一絲不掛,露出一身黑亮的肌肉。陶琴嚇得要哭出來,但她還沒有忘記垂死掙扎。她左手遮住眼楮,右手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想給陳晶打電話。
男人上前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往窗前的寫字桌上一丟,就如飛虎撲食一樣撲上去。他撩開被子,野蠻地撕下她的內衣,死死地壓住她,開始瘋狂地抓咬她。
「不——」陶琴拼命反抗,大聲喊叫。她又咬又蹬,使勁夾住兩腿,堅決不讓他進入。
如果說剛才的反抗,她是為了提高身價裝出來的,那麼現在的反抗,則是完全真實的,本能的,而且是拼盡全力,不顧一切的。
男人開始跟她進行真正意義上的搏斗,他氣喘吁吁地壓住她的身體,糾纏著她,撕咬著她,卻就是不能分開她的兩腿,進入她的身體。他急得沒辦法,就凶惡地掄起拳頭,朝她的頭部連擊兩拳。
陶琴被打暈過去,他才侵入她的身體,肆無忌憚地蹂躪起來。陶琴四腳朝天地躺在那里,任他在身上瘋狂侵略。她的意識還模糊地有一些,卻沒有了一點反抗之力。
如果說,剛才與帥哥的肉搏,她還有快樂,有興奮,有期待,而現在被這個陌生男人佔有,她不僅沒有一絲快意,還感覺說不出的屈辱,痛苦和悲哀。
她默默地哭了,兩行悔恨的眼淚在這個男人野蠻的沖撞中,斷斷續續地從她慘白的臉上掛下來。
整個後半夜,這個男人沒完沒了地折騰著她。她醒來,要反抗,他就打她,然後再佔有她,整整折騰了她一夜,差點沒把她折騰死。
一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這個男人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陶琴想到了逃跑,可她渾身乏力,動彈不得。被擊打過的頭部痛得厲害,還有些發腫,也**辣地疼痛。她只得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等待大款陳晶來救她。這個時候,她盡管對陳晶有所懷疑,但還沒有完全死心。
窗簾拉得很嚴,屋子里光線暗淡。但外面的人聲越來越響,說明時間已經不早了,陳晶怎麼還不來呢?
可陶琴不敢輕易動彈,怕鬧醒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她對他怕得要命,背對著他,側臥在床的一側,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氣都不敢喘。
從窗簾上透出來的天色判斷,時間已經有九點了。陳晶再不來,這個男人醒來,她很有可能會再次遭到他的蹂躪。
陶琴越想越害怕,但不能等死。她想起身到寫字桌上拿手機,給陳晶發求救短信,或者躲到衛生間里去給他打電話。
身旁的男人睡得像死豬,發出一聲聲輕微而又刺耳的呼嚕聲。
陶琴見他睡得沉,就輕輕坐起來,小心翼翼地滑下床,輕手輕腳地穿內衣,再穿外衣。穿好衣服,她走到寫字桌邊拿過自己的手機,赤著腳走到門口,想到外面去給陳晶發短信,讓他快點來救她。
可是門關得很緊,她輕輕拉了拉,拉不動,就不敢用力再拉,怕鬧醒這個可怕的男人。
她背對著床,站在門邊輕聲打起字來,可快要打好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在干什麼?」
陶琴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刪掉短信,合上手機,不敢再動。
男人醒了,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背上,臉色陰沉地指著床前的一張椅子說︰「你給我乖乖地坐好,要是敢亂動,我揍死你。」
陶琴嚇得不知所措,只想委屈地哭泣,但她知道沒用,就忍住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在椅子上坐下來,垂著頭等待陳晶的到來。
男人開始抽煙,然後起床,不知羞恥地光著身子,拿過門上的鑰匙,搶過她手里的手機,去上衛生間。
這時候,陶琴如果想逃跑,還來得及。盡管男人警惕地開著衛生的門,但他沒有穿衣服。候他方便的時候,她迅速走過去,打開門沖出去,男人就不可能光著身子追出來。
可是,陶琴錯過了這個最佳的逃跑機會,因為她心里還存著一絲希望,還相信陳晶是個要包她的大款,期待他拿了錢來救她。
陶琴緊張地坐在椅子上,不敢看他,不敢走動,不敢說話,更害怕他向她走過來。
在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陶琴被關在這套房子里,過著女奴一般的生活。陳晶像死了一樣,杳無音訊。她的手機被這個男人收走,與外界的聯系被切斷。男人成天在屋子里看著她,不是買了熟食跟她一起吃喝,就是野蠻地凌辱她,摧殘她。她稍有不從,他就毫不留情對她拳打腳踢。
陶琴第一次陷入生不如死的絕境,她越來越絕望,多次想到了自殺。可她哪里想到,這其實是吳建軍和這個叫張小虎的打手逼良為小姐的一種手段︰只要從網上釣到女孩,或者通過黃牛,媽咪等人把未開化的女孩騙過來,他們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配合著先征服她們的**,再摧毀她們的精神,讓她們徹底絕望後,再給她們一條出路。這樣,她們就容易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或者破罐子破摔,不得不屈從。
陶琴只是這些不幸女孩中的一個。盡管也是被騙進來的,但她不像其它貧窮人家的女孩一樣,被人用替她們找工作,帶她們出去玩等理由騙進這個魔窟,她是被自己的拜金思想引入這個狼窩的。
專門負責在網上搜索,尋找,誘釣女孩的張小虎,這天在網上搜尋時,發現了陶琴的求包貼,心頭不禁一喜︰這是一個拜金女,太好了。
他們就是要釣有拜金思想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