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總有些生氣地說︰「你笑什麼?你不要笑,你就做林潔如,我叫你一聲,你回復一聲,讓我先在你身上練習一下,好不好?我要在今年之內,把她追到手。舒殘顎」
陶琴點點頭︰「好吧,我就做你的女部下,你要說什麼?」
余總看來真的愛上了那個叫林潔如的女部下,他痴迷地吻著她︰「潔如,你那天來參加面試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後來,我一直在暗中關心著你,你感覺到嗎?」
「沒有。」陶琴認真地扮演著林潔如的角色,「你是有老婆的,所以我不敢有非份之想。」
「潔如,你好可愛。」余總要吻她的嘴唇,陶琴閃開說,「謝謝余總的贊美。」
余總湊到她耳邊說︰「如,我愛你;你喜歡我嗎?」
陶琴說︰「余總,你不能這樣說,因為你沒有這樣的資格。所以,我不能喜歡你。」
余總氣喘吁吁地吻著她的耳朵︰「如,你要是,願意跟我好,我就提拔你;你想當開發部部長嗎?」
「想啊,當然想。」陶琴說,「但我只想憑自己的本事,競爭上崗,不想用身體交換。」
余總說︰「你不想當官,那你要錢嗎?要多少?」
「錢?我要。」陶琴說,「要多少嗎?當然是越多越好。但我只想憑自己的本事去掙,不想進行錢色交易。」
余總說︰「如,你怎麼那麼天真?現在社會上,有多少成功的男女,是憑自己本事的?」
陶琴說︰「你這樣做,就不怕犯罪嗎?」
余總愣了一下,抱起她說︰「不演了,我要來真的。」
說著把她抱到床上,將她壓倒下來,當成林潔如,開始佔有她。余總跟下午那個土老財和爆發戶截然不同,從狂風暴雨到和風細雨,是兩種完全相反的作派和風格。
余總出了大錢,還要倒過來為她服務。其實,到這里來高消費的年輕老板,大多數都是這樣的,既出手大方,又特別得法地為女人服務。
現在的余總就是一個例子。他先是伏在她身上,吻她的額和臉,然後幫她解鈕扣,月兌衣服,再溫柔地從頭到腳細細地吻她,邊吻邊說著綿綿情話︰「潔如,總有一天,我也要像這樣,看到你的身體,吻遍你的全身,讓你快活,讓你幸福。」
他的服務非常到位,比她們要錢的女人還要殷勤,細心,熱情。有時,他還像狗一樣,伸出舌頭為她服務。陶琴被他吻得好舒服,舌忝得好激動,又來了那種感覺。
但余總剝下她的褲子,柔聲對著她說︰「潔如,我要你,你就給了我吧,我會讓你得到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說著就要佔有她。
陶琴馬上翻身坐起來,幫他戴上套子︰「希望你不要強佔林潔如,更不要不戴帽子就佔有她。那樣,會給她造成麻煩的。」
余總挺進去以後,一邊拼命沖撞她,一邊喊著林潔如的名字︰「潔如,我愛你,愛你,愛你啊——」在佔有女部下的臆想中,他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完成後,余總靠在床上,摟著她的身子,玩弄著她的胸脯說︰「今晚,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能是把你當成了她的緣故吧。嗯,還有一個原因,因為你是頭台,長得跟她又很像。兩個原因,合二為一,才讓我獲得了這樣的滿足。」
說著就下床穿衣︰「我不能多陪你了,下面還有客人在唱歌呢。以後,我會抽時間來找你的。」
穿好衣服,他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沓鈔票,遞給她說︰「這是五千,跟吳總說好的,你數一數。」
陶琴接過厚厚的一沓鈔票,心里產生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踏實感。余總走了,她帶上門往休息室走去。
走到休息室門口那張辦公桌前面,她也像其它小姐一樣,乖乖地把百分之四十的提成兩千元錢交給吳姐。吳姐收下,在記錄本上寫好,對她說︰「你回去吧,都快十二點了,不會再有客人來了。」
陶琴結束了第一天的戰斗,取得了不小的戰果,心里很是高興。
第二天,陶琴的收獲也不小,接了三個客人,收入四千,她得二千四。第三天,收入更高,她個人的收入就突破了五千大關。
第四天晚上十點多鐘,那個余總又來了,但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來了一個神秘的嫖客。這個嫖客像個官員,也是五十歲左右,一米七幾的標準身材,臉色紅潤,氣宇軒昂。
他比較謹慎,不聲不響地跟在余總的後面,听他的安排。余總走到小姐休息室,見陶琴坐在里邊,就把她招出來。然後把她帶到外面的過道里,先小聲對站在一旁的神秘嫖客說︰「你看她怎麼樣?她是新來的,大學生。」
神秘嫖客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余總才走過來對她說︰「我給你帶來一個大哥,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你要好好為他服務,讓他滿意,明白嗎?我出一千,他要是滿意,我再獎你八百,好不好?」
陶琴點點頭,進去拿了小包,在領班那里要了一個房間,如實匯報說︰「他出一千,要是顧客滿意,再獎我八百。」
領班說︰「我看那個人像個大官,你要想辦法讓他滿意。」
「我知道。」陶琴拿到房間鑰匙,出來帶神秘嫖客朝那個房間走去。
神秘嫖客什麼東西也沒帶,只帶著一個身子和那個東西。陶琴沖余總笑了笑︰「你也去叫一個吧。」
「當然,你們先去。」余總說著,進去叫了另一個小姐,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打開18號房間的門,陶琴恭敬地站在門外,對神秘嫖客說︰「請進。」
神秘嫖客走進去,陶琴跟進來,關上門,放下手里的小包,轉身看著他說︰「先生,你好儒雅,是做什麼的?」
她心里有一股想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強烈沖動,所以問得有些直接和迫切。
神秘嫖客盯著她的臉和胸,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你看,我像是做什麼的?」
陶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故意先猜別的︰「我看你像大學教授。」
神秘嫖客搖搖頭︰「不是。」
陶琴還要逗一逗他︰「專家,或者高工,對吧?」
神秘嫖客臉上顯出驕傲的神情︰「也不是,你再猜。」
陶琴走上去,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嫵媚地笑著︰「那就是領導了,別的,沒有你那麼儒雅,精神,氣宇軒昂的。」
神秘嫖客更加得意︰「那你覺得我像個什麼樣的領導呢?」
「局長。」陶琴猜測著,「或者主任。」
神秘嫖客搖搖頭,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向她的胸脯,隔著衣服輕輕地捏起來。
陶琴又猜︰「科長,還是股長?」
神秘嫖客說︰「我這麼大年紀,還是科長,股長,那就太出息了。」
陶琴驚訝地瞪大眼楮︰「難道你是?」
「不是,不是,算了,不要說這個了。」神秘嫖客趕緊打斷她,轉而問她,「你是新來的?」
陶琴點點頭,心里有些緊張。這個人看來官職不小,但具體是什麼,她一時還猜不準,就柔聲問︰「這里你來過嗎?」
神秘嫖客說︰「沒有,第一次來。余總非要拉我來,說是這里的小姐檔次高,有一個是新來的,讓我見識一下。」
陶琴小心翼翼地問︰「你不經常到這種場合來嗎?」
「當然,我們不能經常來的。」神秘嫖客說,「經常來,就容易被人發現,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你的身份,決定你不能經常來,對吧?」陶琴有意裝作天真的樣子說,「另外,你可能也有固定的女人,這種臨時性的娛樂,沒有人拉你來,你自己是不會來的,對嗎?」
「對,你也很懂這種事情的嘛。」神秘嫖客沒有了對話的興趣,要進入那種狀態,因為他也是男人,被陶琴的小手在胸上撩撥了幾下,下面就熱烘烘地起動了。
于是,他問,「你準備給我怎麼做?」
陶琴說︰「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神秘嫖客說︰「我不知道怎麼做,你按照你這里的服務程序,給我做就行了。」
說著就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由她去處置。他完全是個被動型的嫖客,可能與他的身份和職業有關。
他的工作和身份決定他平時不求人,不為人服務,而都是別人求他,為他服務的,包括女人。所以,他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被動地接受服務,而不是像余總那樣,在主動為女人服務中獲得快感。
余總是企業的頭,這個人是政府的官,老板和官員就是不一樣啊。
陶琴搞清楚了兩種男人的不同特征後,開始主動起來。她先幫他月兌衣服,包括短褲,然後再月兌自己的。但她有意留一道最後的屏障和神秘,看這個官員在最激動的時候,能不能主動幫她清除。
陶琴畢竟已經上了四天的班,技術嫻熟多了。她伏在官員身上,用舌尖撩撥他胸上的兩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