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才被撲滅,不過整個月亮灣算是被一把大火給燒盡了,什麼都沒有,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這一次大火,並沒有人受傷。
站在一片灰燼的餐館前,望著這里所有的一切,陸雪漫不經心道︰「秦鴻,你還不快謝謝人家。」
「哦?謝誰?」神情一凜,秦鴻有些迷惘道。
「能有誰?剛才肖棟說餐館內裝酒精的缸破裂了,唐詩妹妹擔心你的安危,可是立刻不顧一切的沖進去了,你說你該謝誰?」直言不諱,陸雪很是干脆道。
神情一凜,真正在听到陸雪如此說到的時候,秦鴻立刻盯著唐詩看著,隨後朗聲道︰「唐詩,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別臭美了,上次在秦王墓冢,你救了我一次,這次算是兩清了!」不以為是,唐詩的雙眼根本就不敢跟秦鴻正面對視,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盯著一旁看著。
「哦?在秦王墓冢里,我可不止救你一次,難道你忘記了尸香魔芋了?」沉靜一笑,秦鴻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一般,臉上流露出邪惡的笑容。
「哼,大!」小臉一紅,真正在听到秦鴻如此說到的時候,唐詩本能的想起了什麼,隨後不好意思的離開了他們兩人,朝一旁走了過去。
「老實交代,你們在秦王墓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眼見如此,陸雪像是捕捉到了什麼一般,立刻抱著秦鴻的手臂逼問道。
「嘿嘿,當初在秦王墓冢她是一個人,被尸香魔芋給迷惑得喪失了理智……」言簡意賅的將當初整件事情說了一下,在知曉了一切之後,只見陸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沉聲道︰「哦,沒想到你們還有一段風流韻事,我可不可以理解這是你背著我和詩涵在偷情了?」
「小妮子,你心中在想些什麼了?我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好!」伸手模了模陸雪那雪膩的小臉蛋,秦鴻一臉溺愛的擁著她道。
「不過秦鴻,說真的,唐詩妹妹真的不錯,剛才她在意識到你遇到了危險,幾乎是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這就說明,在她的內心深處里,你佔據了很重要的地位,我們都是女生,我知道這種感覺!哪怕她不承認,不過她無法掩藏自己內心真正的選擇!」
「哦?就你這話的意思……唐詩她內心深處是喜歡我的了?」神情一怔,秦鴻顯得有些驚愕道。
「你認為了?若是她不喜歡你的話,你以為她會為了你去拼命麼?」說到這里,陸雪朝一旁的唐詩走了過去,不知道去耳語什麼。
不過片刻的時間,到警察局去做筆錄的林詩涵也是回來了。
「詩涵,怎麼樣?」在看到林詩涵那熟悉身影的時候,秦鴻立刻迎了過去,滿是認真的詢問道。
不遠處的唐詩和陸雪兩人也是驚喜的走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隨意的問了問,不過秦鴻,這次真的要多虧了你和唐詩了,若不是你們兩個冒著生命危險救了那兩個人的話,這一次火災肯定會出人命,到時一切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處理了。」一臉感激的盯著唐詩和林詩涵兩人看著,林詩涵的雙眼中流露出真摯的神色。
「你是我老婆,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事情。」說到這里,秦鴻直接將林詩涵擁在懷里,讓她不用擔心。
「嘻嘻,我在這天河市本身是無家可歸的,是你收留了我,所以我做這些也是理所當然!」淡然一笑,唐詩顯得十分活潑道。
「這里究竟是誰縱的火?」一旁,陸雪的眉頭卻是緊皺著,像是百思不得其解一般。
「呼呼,警察局的正在調查,他們會調取監控錄像來查看一切,相信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有消息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林詩涵如是道。
「秦鴻,你不是能算麼?快點算試試啊,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麼仇恨社會?」雙眼盯著秦鴻看著,陸雪滿是好奇道。
沒有回話,秦鴻的右手卻是已經模在那白龍玉佩上,雙眼微微閉著,像是在思索什麼一般。眉頭緊皺,正在運用白龍玉佩的秦鴻像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一般,遲遲沒有睜開眼楮。
約莫將近半分鐘的時間過後,秦鴻松開了抓住白龍玉佩的右手,仍舊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道︰「有人打亂了五行,我不能通過白龍玉佩算出這一切,想必這其中肯定有修煉界的人參與其中!」
「什麼?修煉界的人?怎麼可能?」臉色大變,陸雪三人全都十分的驚訝,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
「呼呼,不會錯的,不出意外的話,那人肯定是沖著我來的!」臉上的神色愈發凶厲,秦鴻一臉凝重道。
「秦鴻,那、那我們該怎麼辦?」似乎知道修煉界的人難惹,唐詩焦急道。
「沒事的,我現在已經是後天八級之境,一般的人,我根本就不怎麼放在眼里,倒是可惜了這麼一間餐館,詩涵,這一下子有損失了上千萬吧?」潛意識里,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所以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秦鴻感到十分的過意不去。
「錢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以我林氏集團的財力,這算不上什麼,你是我老公,這一切都沒事的,只要我們大家都沒事,這才是最好的。」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林詩涵很是隨意道,似乎根本就沒將這損失放在心里。
說話的時候,林詩涵的手機響了,是肖棟打過來的。
接了電話之後,不過片刻的時間,林詩涵極為欣慰道︰「沒事了,那兩個人沒有什麼大礙!」
「太好了,既然這樣的話,詩涵,現在還有時間,我們也到醫院去看看吧,畢竟這關乎到林氏集團的形象,他們是顧客,在月亮灣吃飯受傷了,他們本身就是受害者。」望著身邊的林詩涵,秦鴻一臉沉靜道。
「嗯,大家跟我一起去吧。」重重的點了點頭,林詩涵臉色輕松,在知道他們沒有大礙的時候,懸在她心中的那塊石頭終于是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