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郎沒辦法在一瞬間準確的滅掉身邊一切的殺手,因為有可能反應比較慢的,也有可能還有沒有著裝裝甲身在遠處的殺手。|i^
但是明郎的這一手冰封的絕活,卻徹底震撼了所有曾經想過弄死他的人。那種沖擊力,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
他們腦海里最後一絲弄死明郎的念頭,就在剛才已經被凍結成冰,永遠也化不開了。
明郎是斗神,卻又是超越一切的斗神,他甚至不用宏武,不用做上機甲,不用搭配任何的裝備,也能輕易的殺死任何一個人。
一個閻王要完成一次暗殺,可能需要像朱子明那樣布置10年,最少也要有一套詳細的侵入和撤離的計劃才行。在這方面閻王研習社教出來的都是行家。
但是,殺戮對于明郎來說,僅僅只是一個念頭,他想那個人死,那麼那個人還能呼吸幾口空氣都已經是奢望了。
這就是力量的差異,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這種先天的力量就將強者和普通人區分開來。從而導致思維的模式也是完全不同的結構。
他一直就站在那最高的地方,他一直都在俯視這靠近他的凡夫俗子,他一直憑心情決定著他們的生死……
他就是明郎,千年前的世界里最強的男人,現在也同樣讓宇宙無法企及。
「明郎,有人一直在看你,應該是主謀。」龍探測到了那高塔上的朱子明。
「別弄死了就行,有點話要問一下。」明郎揮了揮手,向著講台走去,而冰魄斗神已經能自己去狩獵了。
「你到底想鬧哪樣?」朱美潼收起了頭盔,臉色凝重的問道。
「你身邊的臭蟲太多,我都難以想象你是怎麼忍受他們一直活到今天的?雖然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不過我可以人道主義援助的名義幫你把所有的麻煩都給提前處理一下,反正今天都已經開始動了,也不在意多殺一些。」明郎說得就像隨手撿起地上的紙巾一樣容易。
「你知道自己隨手多殺一些,是多殺多少嗎?不管是誰指揮動手的,背後一定是二叔朱公和大公子朱天嘯的指使,這兩人在朱家的人脈錯綜復雜,牽一發就動全身。10年來我一直在忍,就是難以抵擋動他們後的連鎖反應。」朱美潼無比嚴肅的說道,只想讓明郎听得懂自己的人話。
「幼稚。|i^」明郎突然彈了朱美潼一個響亮的腦瓜崩,彈得後面的那幾個終身制閻王又圍了上來。
「都閃開。」朱美潼帶著額頭上紅紅的印記,吼得他們退下,看著明郎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啊,太女敕了,辦起事來婆婆媽媽的。作為領導的第一要素就是,絕對不能留反抗自己的人在團隊里。發現這樣的家伙一定要優于一切事務前清理干淨。
因為他們膽敢挑戰領導的威嚴,不弄死他們,誰會真的把你的話當一回事?
虧你忍了10年,換我,他們連半天都活不了。」明郎欽佩道。
「喂,你听得懂人話嗎?***要那麼好殺,我早動手,還輪得到被你來數落?我都說無數遍了!他們的關系網太龐大了,殺了他們兩個,所引發的連鎖反應會超過朱家8成的軍政界,你懂我的意思嗎?會政變都說不定的……」朱美潼咆哮道。
「那就連那8成也統統干掉吧,想在宇宙中當一個好的領導,一定要善于清理一切反抗自己的力量。不管這力量是來自外界還是內部。
沒有成為光桿司令的勇氣,就不要輕易去當一方統帥。旗幟,你一個人也扛得起來,只是看你有沒有一個人扛著旗幟面對敵人千軍萬馬的魄力了。「明郎單手抓住了朱美潼的後脖子,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明郎在朱美潼的耳邊如誘惑人犯罪的惡魔一般,將自己的一字一句全送進了朱美潼的耳朵里。
「你一定是瘋了……朱家大宅8成的軍政阻力,人數最少也超過300萬了。」朱美潼是冷血的殺手,但不是變態的屠夫。
「相信我,最後死的,遠遠不到這個數,不用幫忙了,我一個人可以搞定,不用等我宵夜了。」明郎輕輕模了模朱美潼蒼白的臉蛋,快速的走向了一旁的一位著裝閻王,幾聲詢問就讓那家伙那腿部的裝甲月兌給了他,換上了黑色「新鞋」明郎並不高興,因為他討厭黑色。但他卻獲得鐵臂阿童木一樣的飛行能力。
而這時,冰魄斗神自己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當朱子明發現那巨大的雪白機甲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已經瘋了一樣的開始沖下塔去,這時候他真後悔為什麼一定要爬這麼高來著。
顯然冰魄斗神的動作要更快一些,發動奔跑的冰魄斗神在踏過後花園時,側身手臂在那種滿火蓮的池塘中滑過了一下,立刻撈其了一面巨大的冰晶圓盤。
冰魄斗神如同鐵餅投手一般在奔跑中旋轉機體,高速甩出了冰晶圓盤正撞上了那座水泥的高塔,頓時整座高塔都坐了夏利激蕩起一片的塵埃,想在這種廢墟下活命,需要的可不僅僅是運氣……
冰魄斗神先一步來到了那高塔的廢墟前,用低溫冰凍的方式迅速去除了周圍的塵埃,暴露出了完成的廢墟全貌。
而穿著黑色鐵靴飛來的明郎,正好落在了廢墟前。
冰魄斗神投擲的鐵餅非常精準,沒有要了朱子明的性命,僅僅是讓他被一塊立柱壓斷了雙腿,正好倒在了廢墟前。
「這位兄台,怎麼稱呼?」明郎半蹲在了驚魂未定的朱子明面前。
「我叫朱子明,我是閻王研習社老社長第333個子嗣,也是軍機第三處的執行長官。」朱子明被明郎嚇得說話都在哆嗦。
「我只是問你怎麼稱呼,你介紹的還真夠詳細的。對了,問你個事,剛才想弄死我的人是你安排的吧?」明郎掛著微笑的問道。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懂你的意思。」害怕歸害怕,朱子明還沒忘了死不承認的絕招。
「簡單點說吧,我對你這種小蝦米沒興趣,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把你後面的人供出來,我就不追究你想殺我的事情了。別討價還價了,全宇宙里可沒多少想弄死我,我讓他活命的案例。」明郎言簡意賅道。
「我不明白……啊!!!!!!!!」朱子明話還沒說完,明郎一腳踏在了那跟壓這朱子明的立柱上,由單兵裝甲發出的力量直接讓立柱下沉了幾厘米,近一點你都能听到骨頭的 嚓碎裂聲了。請想象用 面杖壓面餅時候的場景……
「我都簡單說了,你就不能痛快一點嗎?其實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對我影響都不大,我最多只是想讓那丫頭好做一點。
你活著指證自然好一些,當然你不願意,我也能弄死你,搞一份認罪書什麼的,讓你蓋個血手印就好了。」明郎笑著用腳來貨揉搓著那立柱,朱子明就算活著,下半輩子也別想用自己的腳站起來了。
「你到底是斗神還是惡棍啊?!」朱子明痛到慘叫,但依然緊咬這牙齒,「你當我白痴啊!這種罪能認的?!我可是有家有口的,我認了我家里人以後怎麼辦?!」
明郎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了一邊,從廢墟里挖出了另外一個還有一口氣的朱子明的手下。
「你們老大家在哪?」
那被埋到缺氧的小跟班,還沒反應過來,就隨手指了出來。
「謝謝。」明郎隨手丟掉了那小跟班重新走回到朱子明面前時,冰魄斗神手中的冰魄已經拋了出去。
只是瞬間,屬于朱子明的宅子就那麼輕易的被從平地上抹去了,全家上下100多口,外帶3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就這麼在感受到痛苦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朱子明看得呆掉了,全身無法控制的顫抖著。
「現在你不用擔心你的家人了,好了,可以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了。」明郎的思維模式顯然是這些普通人無法理解的。
他殘忍,毫無人性,只因為他從來沒有把別人的性命看成是和自己一樣的構造。
10分鐘後,那高大的冰魄斗神邁步向著朱家大宅東面最大的一座府邸走去。而明郎則是慵懶的坐在了冰魄斗神的肩頭。
那屬于大公子朱天嘯的宅子根本不用怎麼打听就能輕易的找到,這些白痴為了確保最大的照明需求,將螢火石綁子啊孔明燈上一同方位到了半空,整個大宅子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般,亮得是那麼鮮明,那麼出眾。
而警報聲也在此刻響起,由朱天嘯府中敲響的警鐘,足夠吵醒半個城市里已經準備入睡的人。
人們本都想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但當發現那雪白的冰魄斗神從家門口走過時,他們又都是縮回了屋子里,透過門縫,窗戶向外看去。
沒有煩人的隨從,朱美潼漂浮飛行的來到了冰魄斗神的身邊。
「你剛才殺了朱子明的全家,他是老社長最疼愛的兒子,在長輩里也有不少人擁護他,你卻一招殺了他全家……」朱美潼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該感謝你,如果不是考慮到你會遇到的麻煩,他現在也已經死了。讓你的人好生看管,他明天應該會有用的。」明郎微笑道。
「別人稱呼我們閻王研習社的人都是冷血的殺手,賺得都是沾血的錢財。現在想來,我們還算不錯,至少我們知道自己為了什麼殺人?你呢?」朱美潼看向了身旁的明郎。
「我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大概是興趣吧?」明郎無所謂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