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投資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鄭無名正坐在他那張舒適的皮椅上看著手里的幾份文件時,昆侖卻是連門也沒敲就走了進來。
「怎麼了?」鄭無名也並沒有責怪昆侖這種很沒禮貌的行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後,又把眼神移到了手中的文件上。
「大少,蘇輕舞找到他了。」
「找到了?」鄭無名抬起頭,摘下鼻梁上架著的護目平光鏡,微笑著說道。「這不正好嗎?不然我給她提供的那份視頻不就白忙活了?」
「可是,大少,你就不著急?」
「我著急?我著什麼急?」鄭無名笑了笑,問道。「確定了,他是他的徒弟?」
「確定!」昆侖點頭回答。
兩人的對話如果被外人听到,是肯定听不明白的——他是他的徒弟?誰是誰的徒弟?
「沒關系。」鄭無名那張俊秀帥氣,一笑起來足以迷死燕京不少名媛少女的臉上露出了無比自信的笑容。「上一輩的恩怨,我不想插手。」
「可是。」昆侖一臉擔心的說道。「如果放任他發展,那到時候恐怕不好對付啊,你也看到了,他那手隔空用針和以氣運針的手法,雖然不是鬼針,但是,會以氣運針的人怎麼可能不會鬼針呢——他師傅,可是鬼針的傳人。」
鄭無名對于昆侖為什麼會知道鬼針並不詫異——他是王者,是年輕一輩的王者,他年輕,帥氣,家世好,有才華,眼光毒辣,所以,他年紀輕輕,就名滿燕京,甚至說名滿華夏。
不過,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終究會有個極限。俗話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條好漢三個幫。
鄭無名被稱為燕京第一少,自然是有原由的——作為一個王者,必不可少的有兩樣東西,金錢,權利?不是。
金錢和權利只是附屬品,一個王者需要的,是一把利劍和一條忠狗。
昆侖是利劍,也是忠狗——他從小跟鄭無名一起長大,而受到的待遇與鄭無名這個正牌少爺也絲毫不差,他的忠誠度毋庸置疑,同樣,他的武力值也是到達了一個巔峰的水準,所以,這些秘密對他來說,不能叫秘密。
「大少,你就真的不管?」昆侖認真的盯著鄭無名,想從他臉上看到一絲動容,但最終卻是無終而返。
「我沒說不管。」鄭無名微笑著說道。「只是,他還太弱了,我不喜歡太弱的對手,想要進步,就要挑戰強者,跟弱者玩,會把自己玩成弱智的。」
「一切危險,還是要扼殺在萌芽狀態為好。」昆侖說道。
「呵呵。」鄭無名伸出手指頭指了指昆侖。「昆侖啊昆侖,這話可不像你一個武夫能說出來的,是老爺子讓你說給我听的吧?」
「當然了。」昆侖還不在意被鄭無名戳穿他裝文化人,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就是一武夫,哪能說出這麼高深的話,這確實是老爺子讓我告訴你的。」
「行了。」鄭無名揮了揮手,說道。「我還是那句話,要動他,也要等他到達一定的高度後——那個時候,他才配做我的對手,至于爺爺那,我會去跟他說的。」——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著是每一個**~絲青年的終極夢想。
當燕慕容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全是白色的房間里,他明明記得,自己暈倒之前特意找了個看起來胸部比較大的護士倒過去的。
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還有些發暈的腦袋,燕慕容不禁苦笑了一聲,看來,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救人一命卻要把自己的命搭上,那可就不劃算了。
其實,燕慕容用銀針扎進心髒並不是為了止血,而是為了控制心髒跳動的速度。心跳的快,血液也就循環的快,如果心跳的慢了或者不跳了,那血液自然也就不再運動——他不可能一刀切了人家的心髒,那樣的話,血是止住了,可人也就死了,所以,他只能用銀針來控制心髒跳動的速度,從而達到一個止血的效果。
自來水管如果不裝一個水龍頭,它就會無休止的出水,而那個水龍頭,就起到了一個控制器的效果,他能控制水流的大小,但久而久之,來自水流的壓力也會讓水龍頭壞掉。
同理,燕慕容要控制心髒跳動的速度而且還不能讓髒停止跳動,所以,他就把身體里的所有氣都控制集中在了一處——這樣一來,他身體里的經脈自然受不了,不但耗費的元氣很多,而且還很傷身,最後,導致他因為虛弱才暈過去。
他苦笑,是因為他見過老頭子這麼干過,屁事都沒有,完事後還能tian著臉讓他跑幾十里的山路去鎮上給他買豬蹄兒吃,結果自己這麼干了一次,就險些丟了小命。
「 」
正想著,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接著,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人手里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剛一進來,燕慕容就問道了一陣濃郁的香氣,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你醒了?」護士看著燕慕容坐在床上盯著他手里的托盤發呆,笑嘻嘻的問道。
她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說不上漂亮,但也算是清秀的很,再加上一身護士裝,也能迷倒一些對制服有著濃郁興趣的**~絲。
「是吃的嗎?」燕慕容沒有回答她的話,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手中的托盤問道。他覺得這女人很傻——要是沒醒,你看的難道是鬼嗎?
女人笑了笑,就把托盤里的碗筷和盤子放在了屋里僅有的一張小桌上。燕慕容也不客氣,那金黃色的小米粥散發出來的香氣早就讓他覺得饑腸轆轆了,端起碗,也不管燙不燙,就往嘴里倒。
「慢點,小心燙著。」護士一臉微笑的說道。
「嗚,沒事,習慣了。」燕慕容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手卻不停,繼續端著碗往嘴里灌。
「哦?那你覺得是這粥香還是我懷里香?」
「噗——」
燕慕容剛喝進嘴里的一口粥一點都沒lang費的全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