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董,請問,你說的這種藥真的有這樣的功效嗎?大家都知道,現在電視上,街邊的電線桿上做這種廣告的太多了,根本不可信的。」
在蘇輕舞說完可以提問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記者就直接開口問道,而且是以這種質疑的口吻說出來的。
「我這里是電視上嗎?」蘇輕舞笑著問道。
「不是。」
「那我說的話是街邊的電線桿上帖的小廣告嗎?」
「也不是。」記者繼續搖頭。
「那你的問題不是多余的嗎?」蘇輕舞笑的如花似玉,甚至讓這個問問題的記者都忘了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蘇輕舞,仿佛現在不多看一眼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一樣。
「你還有問題嗎?」
「啊?有,有的。」這男記者直到蘇輕舞說話,才回魂似的反應過來,問道。「可是,蘇董,你這樣也說不通啊,怎麼能證明這藥的藥效呢?難不成要自己把自己弄傷了才能試嗎?」
「是啊,是啊,蘇董,你怎麼才能證明這藥的藥效呢?」
許多記者都懷有這樣的疑惑,在這個假藥橫行的年代,想買到真藥是非常不容易的,就算蘇輕舞很出名,也不能證明她弄出來的藥就是真藥——電視上還有那麼多明星在賣假藥呢,人家明星都能賣假藥,董事長怎麼就不能賣假藥呢?
「既然大家都想讓我證明,那我就給大家證明一下好了。」蘇輕舞輕笑著說道,然後拿起面前台子上的一瓶祛腐生肌膏遞給了身後的一個保鏢。
下面的記者都是一愣——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還真要在自己身上來那麼一刀,然後再把藥抹上去來證明這是真藥嗎?這樣的話,會不會太瘋狂了一些?電視上的廣告都是找些群眾演員,要不就是假裝激動,要麼就是痛哭流涕的講述一下自己生病多痛苦,然後用了藥後多幸福,至于有沒有病,誰都不知道——可是,他們還真沒見過為了試藥在自己身上來一刀的。
果然,保鏢的動作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只見那保鏢拿著一管祛腐生肌膏走到了一群記者面前,然後解開月兌掉西裝,解開襯衫袖口的口子,把袖子挽了起來,接著,他就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一把裝潢刀緩緩的把刀片推了出來,然後,他毫不猶豫的就在自己那長滿黑毛的胳膊上劃了下去。
「唰!」
「啊!」
先是刀片劃破皮膚的聲音,然後,當鮮紅的血液順著他那長滿黑毛的胳膊滴落在白色水磨石的地面上後,所有記者都忍不住驚呼出聲,尤其是一些膽小的女記者,甚至在這一瞬間直接別過頭去——她們實在不忍心看著鮮血淋灕的場面。
這是自殘啊,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在自己身上來一刀呢?反正她們是沒這個勇氣。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人呢,要對自己狠一點,可是怎麼狠才叫狠呢?沒人知道。
當鮮血流出的一剎那,那保鏢就不緊不慢的打開祛腐生肌膏的瓶蓋,擠出一些藥膏抹在了那條足有五厘米長的傷口上。
世界著名魔術師劉謙經常說。「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果然,在藥膏抹在傷口的一瞬間,剛才還如泉水涌出的一般的鮮血就奇跡般的止住了,三秒還是五秒?沒人去數,因為他們早已經被這奇跡驚呆了。
就算是創可貼,也不能這麼快就止血吧?大號的也不行,日用的夜用的更不行。
而且更神奇的是,那藥膏並不是用它的濃稠度去吸收血液,而是在抹到傷口上的時候,瞬間就被皮膚吸收了。
「這的止血了,這也太神奇了吧!」一個站的最近的記者忍不住驚呼了出聲。那保鏢也完成了他的任務,把袖子放了下來,穿好外套就站回了蘇輕舞身後,至始至終,他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好像剛才他劃傷的不是自己一樣。
「蘇董。」還是剛才第一個問問題的男記者站了出來,看著蘇輕舞問道。「您剛才說這還有美容的效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據我所知,制藥業屬于生物研究行業,也是一種特殊行業,但是化妝品屬于化工業——這兩種行業所需要的許可證明不一樣,而且審批的部門也不一樣,一種產品,怎麼可能做兩種用途呢?」
蘇輕舞有些生氣,她現在都懷疑,這個記者是鄭無名弄來砸場子的,不然怎麼總問這些刻薄的問題呢?
心里不爽,臉上卻沒表現出來,蘇輕舞笑了笑,說道。「你說的確實沒錯,我們也是在生產過程中才發現它的另一個用途,同樣,我們也已經上報給了相關部門,而且審核也通過了,並且我們也在中間進行了改良,所以,這是兩種不同的產品,剛才你們看到的那種叫祛腐生肌膏,而化妝品——也就是我手里拿的這種,叫潔淨護膚霜。」
「那價格呢?」那個記者見在這問題上沒有什麼可再問的,于是就把問題再次轉移到了價格上。
「價格不貴。」蘇輕舞說道。「這種祛腐生肌膏,一管的價格是兩千元,分為三個不同的檔次,也是針對不同的消費人群設定的,抵擋的,也就是剛才展示給大家的,是兩千元,中檔的,是八千元,最高檔的,是兩萬六千元。同樣,潔淨護膚霜也分三個檔次,分別是單瓶六千,一萬二和三萬八,而且,護膚霜還有套裝,分為ru霜和液體,面膜三種,售價為十二萬。」
「嘩!」
價格一出,下面的記者又炸開鍋了,這價錢,也太貴了點,最低檔的還要兩千元啊。
「蘇董,這價格太貴了吧?你說是針對不同消費人群設定的價格,可是想比較而言,雲南白藥的止血效果也不差吧?雖然慢了一點,但卻很適合低收入人群的,你的這種設定,是不是只針對高薪階層呢?」
記者的話一出,蘇輕舞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若寒冰的冷漠。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記者,他分明就是來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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