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還在愣神,辦公室的門就被騰湘靈從里面拉開,然後,這女人就一臉受氣小媳婦表情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進了辦公室。
「原來她是在跟我說話!」燕慕容心里想道,再看看眼前的那個長相帥氣,衣著不凡的男人,燕慕容就想起了現在流行的一個詞匯——擋箭牌。
當然,擋箭牌這三個字,在古代,它指的是一種防御型的兵器,但是現在,這個詞不但代表著兵器,而且大多數還是女人用的兵器。
當一個女人不喜歡一個總是糾纏著她的男人時,就會找出另外一個男人做她的‘擋箭牌’,從而打擊對方,讓對方知道,自己這朵小白花已經找了一坨牛糞插上去了,你這坨牛糞趁著還熱乎,就再找一朵花去吧。
燕慕容扁扁嘴,想哭——自己招誰惹誰了?怎麼總被這些女人利用呢?
燕慕容苦著臉,里面那個帥氣男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目光落在騰湘靈挽著燕慕容的手臂上時,臉上就多出了一份陰冷。
騰湘靈根本不去看兩個男人的臉色,親昵的挽著燕慕容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親愛的,你昨晚干什麼去了?怎麼就沒回家呢,你知不知道人家等了你大半夜呢,家里好冷,沒有你,我都睡不著。」
燕慕容額頭的冷汗唰唰往下掉,心想,這都什麼天了,還冷?大姐,就算你要說謊,也想個好一點的借口行不行?
「我——我昨晚住在我小姑家里。」燕慕容是個不願意傷女人心的好男人,既然人家找自己幫忙,自己就幫一幫好了,幫個忙又少不了一塊肉——而且,這女人的胸很軟,被她靠著也不錯。
「那你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騰湘靈嬌嗔著說道。「人家想給你打,又怕你罵人家,可是人家等你等到那麼晚你都不給人家打電話,害人家那麼擔心。」
說著,騰湘靈的眼眶就紅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那個委屈。
燕慕容看的心里驚訝不已——這女人,絕對能橫掃奧斯卡了,什麼小金人小銀人的,她估計全能包攬了。
如果說男人是說謊專家,那女人就是演戲專家,這一點,在東洋小電影里表現的尤為突出——明明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們還很敬業的嘶喊著,裝出一副我很爽的表情來取悅觀眾。
「我——我手機昨天壞了,今天新買了一個。」說著,燕慕容還很配合的掏出他中午花了二百塊錢新買的,保護膜還沒來得及撕下去的諾基亞直板黑屏手機說道。
「呵,小靈,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帥氣男看著燕慕容手里的手機,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然後掏出自己的隻果五代,說道。「手機挺新潮的,我看著就喜歡,不如我跟你換換?」
「不換。」燕慕容一臉小心的看著帥氣男,把自己新買的手機裝進兜里,指著他手中的隻果手機說道。「就你那破玩意,還想跟我換?你想的美。」
「你說什麼?」帥氣男被氣笑了。「我這是隻果五代,看清楚了,純金版的,現在國內沒有,只在迪拜上市的,你說是破玩意兒?」
「難道還不破?」燕慕容撇了撇最,指著他手中的手機,說道。「你的隻果都被人咬過一口了,還拿來跟我換?丟不丟人。」
「噗!」
听到燕慕容的話,騰湘靈頓時笑了出來,這一笑,身體就跟著抖,這一抖,胸前那豐滿的肉團就在燕慕容胳膊上蹭的更厲害了,讓燕慕容心里差點大呼「我要,我還要。」
「你——」帥氣男頓時臉色臉色鐵青,指著燕慕容生氣的說道。「行,你行,小子,告訴你,小靈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是沒本事,就趕快從她身邊消失,不要等到我親自動手了你再求饒。」
「你這是在威脅我?」燕慕容一臉笑容的看著帥氣男問道。
「威脅你?」帥氣男不屑的撇撇嘴,說道。「你有哪點值得我威脅?」
「好吧,既然你不威脅我,那我可就威脅你了。」燕慕容聳聳肩說道。「我這人,不喜歡扮豬吃老虎,也不喜歡記仇,一般有仇我都是當場就報的。」
「哈哈,真有意思。」帥氣男張狂的的大笑了起來。「行,我看看你怎麼找我報仇,記住了,我叫司徒靳,記住我的名字,找我報仇的時候別忘了。」然後,又轉身看著騰湘靈,露出一副溫柔入水的表情,說道。「小靈,那我就先走了,我不會怪你的,你只是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才會插在牛糞上——像你這樣的鮮花,應該插在花瓶里才對。」說完,司徒靳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他剛才說什麼?說自己是牛糞?靠,你才是牛糞呢,你們全家都是牛糞。
燕慕容雖然扮演的是個擋箭牌的角色,但擋箭牌也是有脾氣的,自己長雖然不是那種帥驚天下的模樣,但也比牛糞高好幾個檔次吧?
于是,燕慕容就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在司徒靳剛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抬起自己的右腳,照著他那潔白的休閑西褲就踢了過去。
「砰!」
「 !」
燕慕容這一腳的效果算是發揮到了極致,司徒靳這倒霉孩子,不只上挨了一腳,腦袋還在向前倒下去的過程中撞在了門板上。
疼!疼,腦袋也疼,但心更疼!
司徒靳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轉身看著燕慕容,一臉狠辣的說道。「你敢打我?」
「你這人真沒意思。」燕慕容撇撇嘴,說道。「打都打了,還問?我都說了,我這人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再廢話,我就打你臉了。」
「行,你等著。」司徒靳狠聲說道,他還真怕燕慕容再打他,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不能丟臉。
「我等著。」燕慕容笑著說道。「你們這種壞人,在被人欺負以後總喜歡放些狠話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