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是歷史名城,現在馬上就要到暑假了,來旅游的游客能是絡繹不絕。"
對于燕慕容這種只在深山里看景的人來說,有機會出來,自然要游玩一番。
整個下午,燕慕容就跟著騰湘靈這個免費的導游導出閑逛,不過期間還接到了陳漢清的電話,詢問他怎麼沒去學校上課。燕慕容連連道歉,這才算敷衍了過去。
「你晚上就穿這一身去?」騰湘靈看著燕慕容一身休閑運動裝問道。
「這一身怎麼了?」燕慕容奇怪的問道。
這一身還是燕明華花了好幾萬塊給他買來的,穿這一身也沒什麼不好的。
再說,燕慕容是個很隨性的人,他不會因為要出席什麼場合就會去穿適合的衣服,他只會穿自己覺得舒服的——這麼熱的天還要套一身西裝在身上,也不知道那群人是怎麼想的。
「隨便你吧。」騰湘靈翻了翻白眼說道。
她也知道,自己想要讓燕慕容听她的話,就必須要用一些特殊手段才行,可是——現在她也沒什麼特殊手段可以用了,索性就不再管他。
想讓燕慕容听她的話,那還真比勸妓~女從良還難——
司徒家的別墅很大,大到在院子里開一場演唱會都綽綽有余的地步。
華燈初上,司徒家的院子里就好像過年一樣張燈結彩,院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張很長的餐桌,餐桌上各種甜點酒水應有盡有——這樣一看,倒不像是在舉行宴會,更像是誰在舉行婚禮一樣。
餐桌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高八層的香檳酒塔,里面已經被倒滿了香檳,在燈光的映射下倒也頗為好看。
此時,院子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一個個都穿的人模狗樣,男人西裝領帶,女人禮服高跟。這些人正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要麼討論時事政治,要麼討論俊男美女,反正討論什麼有品位,他們就討論什麼。
燕慕容和騰湘靈進來的時候,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們,就算有,也只是看上一眼而已。
燕慕容在人群中掃了一圈,也沒看到司徒靳的身影。
「司徒靳不在這。」騰湘靈說道。
「看到了。」燕慕容笑道。「按照這種聚會的檔次來看,一般主人都是在最後出場的。」
正說著,一個穿著一身休閑西裝,長相頗為帥氣的男人,一手端著一杯香檳,另外一只手摟著一個身材妖嬈性感,但長相卻只算的上中等姿色的女人走了過來。
男人確實很帥氣,一米八的身高,國字臉,劍眉星目,微長的劉海恰好遮住了一只眼楮的眼角,更讓他在盡顯帥氣的同時,有多了一份神秘敢。
「小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男人對著燕慕容微笑著點頭,又把目光看向騰湘靈詢問道。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就是這種沙啞,卻是對一些有聲音控的女人形成了致命的殺傷力。
帥氣的面孔,沙啞的聲音,天使和魔鬼的組合。
「公孫大哥。」騰湘靈笑著對公孫無忌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今早剛剛回來。」
「哈哈。」公孫無忌大笑道。「司徒靳這個家伙,我說他怎麼會想起辦這麼個酒會呢——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挺納悶呢,感情他是因為你回來了才舍得鋪張一把。」
「公孫大哥說笑了。」騰湘靈微微一笑,說道。「他願意辦就辦,不願意辦就不辦,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哈哈,你啊。」公孫無忌伸手虛點了騰湘靈一下,笑著說道。「從小到那,你就是這樣的性子,這麼多年都沒變——對了,這位是?」
公孫無忌打量著一臉好奇表情,正在東瞧瞧西看看的燕慕容對騰湘靈問道。「這位看著有些面生,不是我們蘇杭人吧?」
「燕慕容。」騰湘靈指著燕慕容說道。「我男朋友,燕京來的。」
「哦?燕京來的?」公孫無忌一愣,仔細的看了看燕慕容,才笑道。「不管是哪來的,既然來了,那來者就是客。」
「你好。」燕慕容把眼神從餐桌上收回來,看著公孫無忌點了點頭,說道。
「你好。」公孫無忌笑著對燕慕容點了點頭,說道。「早就听聞燕少在燕京的一些事跡,今天能有緣見面,我可得跟你好好聊一聊了——不著調燕少方便嗎?」
燕慕容一愣,騰湘靈也是一愣。
他找自己聊什麼?燕慕容想道。
雖然有些納悶,但燕慕容還是答應了下來。「反正也挺無聊的,那就聊聊吧。」
說完,燕慕容遞給騰湘靈一個眼神,就跟著公孫無忌向餐桌旁走了過去。
公孫無忌把手中的空杯放在餐桌上,又從酒塔上取下一杯香檳後,才說道。「燕少是燕家的?」
「如果燕京沒有第二個燕家,那我就應該是了。」燕慕容笑著說道。
「哈哈,我知道就是。」公孫無忌爽朗的大笑了幾聲,說道。「不然,鄭無名也不會在他自己的酒吧丟了那麼大的面子還無動于衷了。」
對于公孫無忌的話,燕慕容倒不詫異——那天晚上在浮萍有那麼多人,保不準就會有一兩個嘴快的把那天的事說出來,但是他想不明白,公孫無忌一上來就跟他提這事,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算是挑釁嗎?
「燕少不要誤會。」公孫無忌見燕慕容不說話,笑了笑說道。「我這人性子直,有什麼就說什麼——不過我得先提醒燕少一下,司徒靳可不是鄭無名,他就是個小人,恐怕今晚的聚會,也是為了針對你吧?」
「哦?」燕慕容對公孫無忌的提醒倒是很詫異。
「你們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嗎?」
「是穿一條褲子的。」公孫無忌點了點頭。「可是褲子做的有些不合適,一條腿常,一條腿短了。」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公孫無忌突然大笑了起來,端起手中的香檳,說道。「來,燕少,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我沒酒。」燕慕容攤了攤手說道,現在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公孫無忌的小聲引了過來,自己跟他踫杯,算怎麼回事?
「沒關系,這不是有嗎。」公孫無忌指了指身邊的香檳塔說道。
「哦,那好吧。」燕慕容點了點頭,就從最下面拿起了一杯酒。
「嘩啦!」
酒杯一抽出,那高達八層的香檳塔就失去了支持,頓時向一邊歪倒過去,然後酒水擦了一地,那掉在地上的杯子也都摔的粉碎。
「是你讓我拿的,我不知道它會倒。」燕慕容一臉無辜的看著公孫無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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