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干一杯,慶祝我們的開門紅。」楊超端起酒杯,看著在座的幾人,高興的說道。
說實話,燕慕容的這個方子所用的藥材很簡單,但是卻能有這麼好的效果,這讓楊超非常興奮。
「美麗時代」上市的第二天,訂單就源源不斷的,如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多,雖然相對于潔淨護膚霜來說訂單要少一些,但是燕慕容吃了肉,他們也跟著喝了湯,不對——是燕慕容吃了肉,他們還有小塊的吃。
燕慕容走的是高檔路線,他們走的是抵擋路線——效果相同,價格差明顯,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們的「美麗時代」會取代潔淨護膚霜。
至于藥方的問題,他根本不擔心,世界上這麼多山寨貨,也沒見出過多少事。
所以,他就把三兒,司徒靳,梁少坤,白耀,還有唐哲全都請到了尚食居,算是擺了一個小小的慶功宴。
「怎麼,老白,我就說沒事吧。」楊超看著白耀笑道。「你看,我們的產品賣的好,你這個做代工的也就賺的多——你只做代工,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而且我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被他們發現,我們也不會有事。」
「那是,那是。」白耀本來還擔心萬一出事,自己會不會受到牽連。
他的公司雖然不小,也有個幾千萬的資產,但跟華源集團這種大鱷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但看到「美麗時代」的訂單源源不斷的飛到他手里,他的這些擔心也就消失的一干二淨。
沒錯,自己就是個做代工的,他只管拿錢加工,至于是不是山寨別人的東西他才不管呢——就算被找到,他一句不知道就能輕松解決問題。
同時,訂單的增加也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每一張訂單,就是紅彤彤的鈔票,有錢不賺,那是傻逼。
「來,我再敬我們的梁少一杯。」說著,楊超再次給自己的杯子里倒滿酒,站起來看著梁少坤,說道。「我覺得,我們最應該感謝的就是梁少坤,梁少——沒有他的幫助,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容易。」
「楊少客氣了。」梁少坤連忙起身,跟楊超踫了一下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楊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司徒靳把玩著手里的酒杯,開口說道。
「哦?靳少有話就直說,咱們兄弟幾個還有什麼見外的。」楊超笑呵呵的說道。
司徒靳心里冷笑。
這個楊超,拉攏人的手段倒是不錯,兄弟?給你當兄弟,到最後被你賣了還得幫你數錢呢。
心里這麼想,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司徒靳笑了笑,說道。「楊少,我覺得,我們得再拉個一人進來。」
「哦?司徒兄弟這是什麼意思?」楊超皺了皺眉頭問道。
「呵呵。」司徒靳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楊超,而是問道。「楊少,你覺得,我們幾個的家世如何?」
「我們?」楊超一愣,接著就哈哈的笑了起來。「那還用說嗎?我們幾個,雖然比不上上面那幾個太子爺,但在這四九城里,也算是說話擲地有聲的主,司徒兄弟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是啊,楊兄弟也是明白人。」司徒靳也跟著換了稱呼。他現在用的上楊超,人家已經稱呼自己是兄弟了,他也沒必要再客氣。
「楊兄弟,你想。」司徒靳放下酒杯,說道。「燕慕容是誰?燕家的長子長孫,雖然燕老爺子退了,但也不能小覷——說白了,他就是你說的上面那幾個太子爺之一,我說的對不對?」
听了司徒靳的話,楊超沉默了。
「司徒兄弟說的沒錯。」好一會,楊超才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司徒兄弟的意思了——只是,我不明白司徒兄弟在擔心什麼?就算他知道了又怎麼樣?他也沒證據證明是我們做的。」
「話不能這麼說。」司徒靳笑了笑。「我跟燕慕容打過交道,他這個人,很另類。」
「怎麼了另類法?」楊超疑惑的問道。
「他呢,做事從來不喜歡按照規矩出牌。」司徒靳說道。「別說他有證據——就算他沒有證據,讓他知道了這背後是我們在做這些事情,他也不是好說話的。」
「你是說,他不會用正常手段?」
「是的。」司徒靳說道。「他這個人,怎麼說呢——表面上看著人畜無害,但是內心其實就是一頭狡猾的狐狸,當他對你笑的時候,其實心里已經在想著怎麼陰你了。」
「我明白了。」楊超沉默了一陣,才說道。「確實如你說的一樣——但是,我們要拉誰入伙?」
楊超不笨,司徒靳一說,他就已經明白了。
他們幾個在燕京,雖然說不上有多厲害,但在一定的區域內,橫著走也是沒問題的,只是對上燕慕容的話,卻是沒有把握。
一來,他們身份相差太遠。二來,就像司徒靳說的,那家伙不喜歡按套路出牌。
所以,他們必須要找一個身份地位能與之抗衡的合作伙伴——至少也不能差他太遠。
可問題是,找誰呢?燕京就那麼大,他們這個圈~子里也就那麼一點人,很顯然,都不行。
「楊兄弟,你覺得鄭家如何?」司徒靳突然說道。
「鄭家?」楊超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這事不能讓鄭少知道,他對蘇輕舞那個女人的心意大家都知道,雖然對方態度堅決,但鄭少卻很有耐心——如果讓鄭少知道,雖然我們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卻不能再繼續做下去了。」
「不不不,我說的是鄭家,而不是鄭無名鄭少。」司徒靳笑道。
「那鄭家還有誰?」楊超有些奇怪,不找鄭無名,難道還要找鄭家老爺子?
開什麼玩笑,見鄭無名一面都夠難了,見鄭家老爺子,那更是難如登天。
「呵呵。」司徒靳突然笑了起來。
「楊兄弟,別忘了,鄭家不只一個鄭少。我說的是鄭家二少——鄭天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