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之所以守護著菩提樹,是因為那顆菩提是他前生深愛的女人。!
而李雯琪為什麼要把蛋糕砸在別人的臉上,又或者這些男人前生是個什麼東西,沒人知道。
不過燕慕容知道,這群閉著眼楮傻乎乎等著被花球砸的男人肯定會成為李雯琪的靶子。
于是,一塊,兩塊,好幾塊——那個高達八層,價格不菲的蛋糕還沒進嘴里,就已經化作無數顆炮彈,砸向了那群希望得到美女青睞的男人臉上。
然後,這群人就突然醒悟了——他們被耍了。
憤怒吧?很憤怒,任誰被別人耍了,而且還被蛋糕砸的滿臉女乃油都會很憤怒。
就好像男人跟女人上床一樣,紅酒,音樂,然後熱吻——等到一切前戲都做足了,並且已經把那顆藍色小藥丸吞進了肚子里後,女人才羞答答的問你,我剛從泰國回來你介意嗎一樣。
憤怒又怎麼樣?憤怒也得忍著,並且得賠著笑臉,表現出自己被蛋糕砸中很榮幸的樣子。
是的,他們想罵人,但是不能罵。
他們也想打人,但也不能打。
不知道是忌憚李家的權威還是因為今天李雯琪是壽星老,他們能讓則讓。
燕慕容現在明白了李建華的話——確實,這個丫頭長的很具有欺騙性。
對于魔女這兩個字來說,燕慕容是再熟悉不過了,自家就養著一個呢。
只不過,燕慕容覺得這群香港的少爺比燕京的少爺要幸福了太多太多——至少李雯琪用的是蛋糕,而不是趁著你閉眼的時候,一膝蓋干掉你的小弟弟。
「現在知道了吧?」段子軒笑著問道。
「知道了。」燕慕容點了點頭。「其實,人都有兩面性的,我也一樣。」
「看的出來,哈哈。」段子軒哈哈一笑。「沒人惹怒你的時候,你就是只綿羊——相反,你比狼還可怕。」
「你這是在夸我嗎?」
「應該是。」——
一群被砸成花臉的家伙在洗過臉後,李建華就走上舞台,簡單的說了兩句後,勁爆的dj音樂就再才次響了起來,場面也熱鬧了起來,而李建華卻是拉著李雯琪,向燕慕容這邊走了過來。
「慕容老弟,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剛才也給你介紹過了。」李建華介紹著說道。「雯琪,這位是燕慕容,你要叫燕大哥。」
「你好。」燕慕容看著李雯琪笑眯眯的打了聲招呼。
在美女面前,燕慕容通常都是彬彬有禮的,當然,有些女人除外,就比如被他抽了耳光的李思琪。
燕慕容也覺得很奇怪,兩個人,都姓李,而且名字中也只差一個字,可為什麼做人的差別就那麼大呢?
「你好,燕大哥。」李雯琪也笑著跟燕慕容打招呼。「你怎麼笑的那麼開心哦?」
「——」于是,燕慕容就愣住了,有些跟不上李雯琪那相當跳躍的思維。
笑?自己什麼時候笑了?不是為了對你表示友好才笑著跟你打招呼嗎?哪里笑的開心了?
「你是不是想泡我?」燕慕容還在發愣,李雯琪的一句話就如晴天霹靂一般,把所有人都劈了個外焦里女敕。
「雯琪,別胡鬧。」李建華連忙訓斥了一句,然後又看著燕慕容歉意的說道。「慕容老弟,你別介意,雯琪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就喜歡開玩笑,跟誰也不認生。」
「沒事沒事。」燕慕容嘴上說沒事,心里卻是苦笑——小魔女就是小魔女,好在自己問心無愧,對小蘿莉什麼的實在提不起興趣。
「哥,你凶我。」被李建華呵斥了一句,李雯琪就撅起了嘴巴。「我又沒說錯嘛,書上說,男人對女人笑的時候,就是想泡她。」
「哪本書說的?」
「長夜醉畫燭寫的《名醫》。他說,醫生對女病人賤笑,那八成是要對她下藥——」
「——」李建華滿頭黑線。
「那女人對男人笑呢?」燕慕容卻是覺得這個丫頭太有意思了,就笑著問道。「你剛才也對我笑了,你想對我怎麼樣?」
「我對你笑,那是禮貌。」李雯琪辯解。「剛才我還看到董姐姐也對你笑了呢——難道每個女人對你笑,都是對你有意思?」
于是,燕慕容就被李雯琪干敗了。
這個丫頭,實在是牙尖嘴利,饒是自己自問吵遍天下無敵手,今天卻是在她這栽了個跟頭。
「雯琪,你說的是誰?」李建華問道。
「董無言董姐姐啊。」李雯琪眨了眨眼楮,看著李建華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李建華點了點頭,說道。「雯琪,去那邊跟你的朋友們玩吧。」
打發走了李雯琪,李建華就沉默了,過了會兒,才看著燕慕容說道。「慕容兄弟,我們兩個今天第一次見面,但我覺得,你是個值得交往的人——有些事情或許你還不了解,不過我現在也不會多說,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了解——不過,作為朋友,我要提醒你一句,盡量不要跟董無言那個女人走的太近。」
「我根本不認識他。」燕慕容聳了聳肩膀,解釋著說道。「是她自己跑過來說要請我吃飯,我拒絕了。」
听到燕慕容的話,李建華就笑了起來。「拒絕了就好——慕容老弟不要多心,你是子軒的朋友,我了解子軒,他輕易不會把一個人當朋友的,所以,我也自然把你當做我的朋友,這也只是我對你的提醒——香港的水,其實並不比燕京潛多少的。你要在香港發展,也不是很容易,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听說你也在淺水灣買了房子,以後有空就過來坐坐。」
「謝謝。」燕慕容真誠的看著李建華道謝。
他不明白李建華為什麼那麼相信段子軒,但是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
燕慕容不是小孩子,也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可以靠拳頭來解決的——有時候,人脈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