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個忍者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已經變的慘白。
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燕慕容就回過神來,先把兩支鐵箭拔出來,又替那忍者止了血,才把那忍者平放在地上,就伸出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模。
不要誤會,燕慕容對島國女人壓根就沒有興趣,更何況還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女忍者,之所以在她身上亂模,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靠,怎麼出門連個身份證也不帶啊。」模了半天,燕慕容就郁悶的嘟囔了一句,也不顧對方受傷,就那麼直接抗了起來。
「我們走嗎?」董無言扶著吐的都快站不穩的蘇輕舞,看著燕慕容問道。那撲鼻的血腥味讓她也一秒鐘都不想呆在這。
「走吧,回去審審這個女人。」
「這里怎麼辦?」
董無言指了指滿地的血跡和野狼的尸體,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樣吧。」燕慕容說道。「狼肉雖然不怎麼好吃,不過那些食肉動物也不會在乎的,過幾天就全被吃光了。」——
回到村子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當老頭子看到燕慕容抗回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衣女人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詫異。
「小子,讓你去打獵,你給我打了個人回來?」老頭子看著燕慕容問道。
「島國忍者。」燕慕容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就扛著那女忍者走進了後院的柴房,準備把柴房作為臨時的審訊室。
一波接一波的騷擾、暗殺,搞的燕慕容是煩心透頂,這次好不容易抓了個活的,說什麼也得從她嘴里撬出點東西才行。
用手捏住忍者的下巴,把鑷子伸進她嘴里一通亂搗,不多會,一顆空心的牙齒就被燕慕容給拔了出來。
想自殺?門也沒有。
「老頭子,你來還是我來?」燕慕容轉過頭,看著老頭子問道。
「當然是你來了。」老頭子一臉的理所當然。「這種事情別讓我來做,我是救人的,做不來這麼血腥的事情。」
「——」燕慕容沒說話,只是用眼神對老頭子表示深深的鄙視。
血腥?你做的血腥事還少嗎?
既然老頭子不干,燕慕容也只好親自動手,打開藥箱,從里面取出兩根銀針扎在那女忍者的身上,限制了她的行動能力後,這才掏出一個小藥瓶,拔開瓶口的塞子,放在了那女忍者的鼻子下面。
瓶子里傳出一股刺鼻的氣味,那女忍者聞到後,就立刻醒了過來,猛地抬起頭看向燕慕容,眼神中充滿警惕和仇恨。
「嗯——會說華夏語嗎?」燕慕容看著女忍者問道。
女忍者不說話,眼神中的仇恨卻是越來越濃烈,就那麼死死的盯著燕慕容,似乎是要用眼神把燕慕容千刀萬剮一樣。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燕慕容自然知道她現在心里想的什麼,撇了撇嘴,說道。「你現在是俘虜,所以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再說,你那幾個同伴都是被狼吃的,不管我的事。」
很明顯,這女忍者能听懂燕慕容的話。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事,她眼中的仇恨就愈加濃烈。
要不是你,怎麼會招來狼群,我的同伴怎麼會葬身狼月復?
「說話啊,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對你做什麼。」見女忍者不說話,燕慕容的聲音就冷了起來。
雷鋒同志說過。「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橡冬天般冷酷。」
燕慕容本來就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被這個變~態的老頭子教了那麼多年,可以說是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心狠手辣——這女忍者不管是不是幽靈的人,又或者是誰派來的,他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總是被人找麻煩,又不能把這個找麻煩的人揪出來暴打一頓,這種憋屈的感覺讓燕慕容非常不爽。
女忍者仍然不說話,干脆低下腦袋,不去看燕慕容。要不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現在早就選擇自殺了。
「抬起頭來。」燕慕容蹲子,一只手抬起女忍者的下巴,看著她那雙靈動卻充滿仇恨的雙眼,冷聲說道。「我知道你的听的懂,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還有,別跟我玩你們那套狗屁的武士道精神,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對你做什麼,讓女人開口,比讓男人開口的辦法要多的多。」
什麼叫忍者?
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從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就是忍著。
殺人的時候忍著,失手被抓不能自殺也要忍著。
「老頭子,她不肯開口,怎麼辦?」燕慕容不想多耽誤時間,就轉身向老頭子詢問。
「你不是有辦法麼?」老頭子奇怪的說道。「既然你有辦法就動手唄,問我干嘛?」
「這不是想問下你的的建議麼。」郁悶說道。「幫我想個最快最有效的辦法,我沒那個時間跟她耗著,衣服還濕著呢。」
「辦法倒是有。」老頭子想了想,就說道。「只不過殘忍了一點——你听說過割ru之刑嗎?」
「割ru之刑?」燕慕容一臉疑惑。「听起來很殘忍的樣子。」
「不是很殘忍,是相當殘忍。」老頭子語氣冷淡的說道。「這種刑罰,就是專門對付女人用的,在古時候,那些犯了重罪的女人,都要受到這種刑罰的折磨。」
「說來听听。」听到老頭子的話,燕慕容就一臉興奮,催促著老頭子快點說出來。
「很簡單嘛。」老頭子說道。「就是用刀子,割掉犯了罪的女人的ru~頭,然後再抹上蜂蜜,把她放在有螞蟻的地方就行——螞蟻聞到蜂蜜的味道,就自然會爬上去,那感覺,嘖嘖,不試一試,是沒辦法體會的。」
「這麼殘忍?」燕慕容驚訝。心里暗嘆古時候這些家伙還真能亂搞,放到現在,被告到婦女協會都算是輕的。
「下不去手嗎?」老頭子問道。
「有點吧。」燕慕容嘟囔道。「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
「是很殘忍。」老頭子點了點頭。「但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ps︰八更開始爆發,滿地打滾求鮮花……我發現還挺壓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