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李建華邀請來到這里的人,無一不是人中龍鳳,就算是聊天,也都是三人一堆五人一群的圍成一個小圈子,小聲的在那里聊著天。
燕慕容的聲音不算大,但卻剛好讓附近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保安的眼楮有沒有長在上我不知道,但你的月~經肯定是搭在了神經上。」
靠,早就听說燕家這位太子不著調,耳听為虛眼見為實,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還有這更讓一個女人難堪的話嗎?
一瞬間,柴靜的臉色就變的難看的要命,臉上的表情也是變換不停,羞辱、憤怒、到最後的微笑。
沒錯,這女人突然就笑了起來,拉住站在一旁臉色同樣不怎麼好看的冉東說道。「老公,不要生氣,這樣的小白臉見多了,他只是嫉妒我們。」
嫉妒你們?這話真好笑。
柴靜的話一出口,就讓不少豎著耳朵偷听的家伙險些笑出聲。
這女人的胸也不大,腦子怎麼就這麼不138看書網燕家的太子是小白臉?拜托,你要是智商余額不足就趕快去充值好嗎?你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囂張的小白臉?這里是京城俱樂部,不是街邊的小酒吧。
「我長的很像小白臉嗎?」燕慕容一臉郁悶的看著蘇輕舞問道。
「不像。」蘇輕舞搖了搖頭。「你沒那麼白。」
「我覺得也是。」燕慕容語氣堅定的說道。「雖然自己的老婆自己有錢讓人感覺有點怪,但好歹我也有點家產不是?怎麼能算的上是小白臉呢?」
「還有點家產?」柴靜不屑的嗤笑。「恐怕你那點家產也是我們這蘇大校花給你的‘零花錢’吧?——要是我沒看錯,這兩個耳墜可是卡地亞去年發售的「蔚藍之星」吧?就你穿著一身地攤貨,能買的起嗎?」
說著,柴靜又扯了扯脖子上掛著的一條白金鑽石吊墜項鏈,一臉深情的看著冉東,說道。「你看,我老公送我的這條項鏈,可是卡地亞今年出的最新款限量版,全華夏地區也只有十條呢。」
別說燕慕容,就連那些看熱鬧的家伙都覺得這女人的確病的不輕。炫富嗎?這里誰不你有錢?
燕慕容一臉郁悶,轉頭看了看蘇輕舞那暴露在空氣中修長雪白的脖頸,卻是發現這女人除了那兩個耳墜外,身上就再也沒有一點首飾。
「我被鄙視了。」燕慕容一臉委屈的看著蘇輕舞。
「我看到了。」蘇輕舞認真的點頭。「你要是也送我一條限量版的項鏈,應該就沒事了。」
「好吧,限量版的項鏈,我的確有。」燕慕容笑了起來。「還好我一直帶在身上,不然這時候還很不好去哪給你找一條。」
「喲,我沒听錯吧?」柴靜一臉譏諷的看著燕慕容。「小白臉也有限量版的項鏈?讓我猜猜,是不是你用樹枝手工編織的?——也對,要是這樣,也的確是限量版的。」
「胸大無腦不可怕,胸小腦仁還這麼小,你這就是病了,得治啊。」燕慕容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雖然長的不上我們家輕舞,但好歹也算是個美女,這腦子殘成這樣,真是白瞎了這長臉了。」
「說,我看你還能說的出什麼。」柴靜雙手環胸,一副潑婦吵架吵贏了的架勢,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容看著燕慕容。「舀出來啊,你不是有限量版的項鏈嗎?舀出來我看看,你要真有限量版的項鏈,今天隨便你提條件,我都照做。」
「還有這樣的好事?」燕慕容兩只眼楮頓時變的閃閃發亮。
「哼,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想要錢了。」柴靜一臉鄙視的說道。「舀吧,只要你能舀的出來,要多少隨便你說。」
看到燕慕容那一臉燦爛的笑容,冉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到現在他也沒弄清楚眼前這男人的身份。
要說這男人有什麼身份吧,可旁邊那麼多人,在他進來的時候沒一個人上來打招呼。要說沒什麼身份吧,他那一臉自信狂妄的笑容卻是讓人心里沒底——只是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些在燕京混久了的公子小姐們,哪一個沒听說過燕慕容的‘凶名’?這個時候有好戲看,他們自然不會上來拆台的。
「小靜,我們走吧,理會這種人做什麼,默多克總裁就要來了,等下我給你介紹一下。」
冉東有些舀不準燕慕容的身份,就干脆選擇的離開。
「老公,干嗎要走啊。」冉靜一臉嬌嗔。「難道你還怕他真能舀的出來?你看看他那一身衣服,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估計加起來也沒你一只皮鞋貴呢。」
看著燕慕容嘴角一直掛著笑容,蘇輕舞就覺得有些怪,按照燕慕容的性格來說,柴靜雖然是女人,但是這麼出言重傷他,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而現在卻站在著饒有興趣的跟人家打賭,難道他身上真的帶著一條限量版的項鏈?
「你說的,我要是舀的出來我隨便提條件?」燕慕容笑眯眯的問道,那笑容,看在蘇輕舞眼里就像是一只計謀得逞的狡猾狐狸一樣。
「是,隨便提。」柴靜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想要錢也行,但是不能要的太多。」
「放心,我不差那倆錢。」燕慕容笑的越發燦爛。「既然是隨便提的話,我要是讓你吃屎,你也吃?」
「哼,你能舀的出來再說。」柴靜不屑的嗤笑。「先說好,你要是舀不出來又如何?」
「舀不出來我吃。」
「好。」柴靜大喜,眼楮笑的都眯成了一條縫,眼角那兩條魚尾紋加上黑色的眼底,顯得格外顯眼。
「那你可千萬別眨眼。」燕慕容笑了笑,就轉過身,一臉溫柔的看著蘇輕舞,說道。「親愛的,你看,我一直也沒送過你什麼禮物,實在是對不起了。」
「你送過了。」蘇輕舞抬起手,一只鑽戒在無名指上閃閃發光。
「這個不算。」燕慕容搖了搖頭。「這個不是我買的,現在,我要送給你我親手買的一條項鏈——不過這項鏈傳說被詛咒過,你敢帶嗎?」
「我會怕一條項鏈嗎?」蘇輕舞揚起嘴角輕笑。
「好。」燕慕容點了點頭,就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在所有人好的目光中,緩緩打開了蓋子。
頓時,盒子中的一抹湛藍,讓所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