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被段辰旭給迷住了——這話听上去雖然基情四射,但也是事實,或者說,燕慕容對段辰旭那股子淡定的性子產生了好奇。、.
其實收徒弟這事老頭子很早之前就跟他聊過。燕慕容的醫術雖然還比不過老頭子,但如果放在外面,至少要比那些一把年紀的所謂的專家要強的太多。
當老頭子問燕慕容假如有一天他要收徒弟的時候會怎麼選擇時,燕慕容很不爭氣的說了兩個字——美女。
于是,在被老頭子一頓修理折騰的死去活來後,才說出了自己收徒弟的標準——不要命。
是的,燕慕容收徒弟的標準就是這三個字。很詭異的答案,跟成為一個中醫一點關系都沒有。老頭子對燕慕容這個答案也很詫異,不過以他的性格,也不誰去追問原因,所以,或許這個答案只有燕慕容自己知道。
回到酒店後,與董無言在賓館的那張大床上研究了幾次人體結構學後,燕慕容才讓董無言撥通了酒店的電話,叫了幾份特色料理送到了房間里。一天的高強度工作再加上與董無言的瘋狂,縱使燕慕容是鐵打的人,肚子也開始抗議,還是先叫點吃的祭一下五髒廟好一些。
「你又收了一個徒弟。」
董無言臉色潮紅的趴在燕慕容身上,媚眼如絲的看著這個讓她無法自拔的男人輕聲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每當自己閉上眼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會出現在自己的腦袋里,一絲一點,如回憶一般——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李雯琪的生日宴會上,自己邀請他,被他拒絕。第二次,是在自己家里,自己怎麼也沒想道自己的爺爺居然會對他那麼好,把自己嫁給他當小老婆都不行,就連妹妹都要送過去。然後——然後就是自己的報復。可是,這個男人的做事風格實在出乎意料,他沒有大喊大叫的沖過來打自己一頓或是干脆殺了自己,而是把自己變成了女人——是的,就是女人,真正的女人。
她想過無數個結果,卻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自己居然真的成了他的女人,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我又收了一個徒弟。」燕慕容低頭看著董無言,一只手掌撫摩過她那柔潤的長發,低著頭,貪婪的嗅了嗅長發上飄散出的女人特有的香味,說道。「也沒人規定我只能收一個徒弟吧?」
「我只是好奇。」
董無言往燕慕容身邊蹭了蹭,讓自己找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膩在燕慕容身上,說道。「只是覺得有些不像你——你很喜歡那個年輕人?」
「咳咳,我先糾正一下。」燕慕容險些被董無言的話給刺激的吐血,猛的一陣咳嗽才說道。「那個小家伙是男人,首先,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其次,我也沒有特殊愛好,所以,你用‘喜歡’這個詞實在不太恰當。」
「那用什麼?」董無言輕笑。
「應該說是看中才對。」燕慕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是看重他的性格。」
「其實都是一樣的。」董無言輕輕捋了捋耷在額頭上的長發,抬起一張被滋潤的如花似玉的俏臉,說道。「這兩個詞的意思應該沒什麼分別。」
「別糾結這事行麼?」燕慕容郁悶的問道。
「那應該糾結什麼事?」
「你還是糾結一下等下的體力夠不夠吧。」燕慕容一臉壞笑。「吃完晚飯,不如我們再打一場友誼賽?」——
對第一場比賽的評判是放在第二天才進行,地點就在東京酒店的多功能會議室里。
當燕慕容帶著梁少坤趕到會議室的時候,里面已經坐了不少人。會議室的最前面,臨時搭建起一個主席台作為評委的專席,而主席台上的桌子後,也已經坐了三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兒,讓燕慕容意外的是,陳漢清居然也是評委中的一員。
燕慕容剛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昨天的事情他們也都听說了,在對燕慕容這個年輕人好奇的同時,也在偷偷打量著他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蠶絲飛針?開玩笑,這樣的事情就連在金庸的小說里都看不到,怎麼可能發生在現實中?
會議室里很安靜,燕慕容進來的時候只有楊華成和昨天幾個跟他一起義診的老頭子對著他點了點頭,其他人只是用一種看稀有物種的眼神看著他。
眼神四處掃了一圈,燕慕容就看到鄭無名也在這群人之中,看到燕慕容的眼神掃過來,鄭無名的嘴角就掛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就別過頭去,小聲的與坐在他旁邊的李雲熙說著什麼。
「楊前輩,這什麼情況?」燕慕容走到楊華成身邊,看著楊華成小聲的問道。
在這間會議室里,燕慕容認識的人實在太少,除了楊華成幾人,就是坐在主席台上的評委之一的陳漢清,跑過去問陳漢清肯定不行,燕慕容也治好帶著梁少坤坐到了楊華成身邊。
「千萬別叫前輩。」楊華成連連搖頭。「以你的醫術,當我的前輩還差不多,你叫我前輩,我可實在是受不起。」
「這是規矩。」燕慕容笑道。「醫術先不說,你年紀就在那擺在這呢,你又比我在這一行呆的久,我不叫你前輩叫什麼?」
「叫我老楊就行。」楊華成也笑,接著,臉上的表情就認真了起來,看著燕慕容小聲的說道。「可能事情有點變化。」
「事情有變化?」燕慕容一臉莫名其妙。「什麼事情有變化?」
「比賽的事情。」楊華成解釋道。「你來的有些晚,你來之前,他們就在對你昨天做的事情進行討論,好像有人故意在針對你。」
「明白了。」燕慕容笑著點了點頭,眼角瞥了一眼正在與李雲熙說話的鄭無名,說道。「就算我昨天什麼都不做,今天也一樣會有人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