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先生。我們這檔節目可是直播。」
「嗯。直播好。我最喜歡直播了。」
「你不怕。」
「怕。當然不怕。我這人心理素質好。看到攝像機就跟看見親人一樣。怎麼會怕。」
「——」
崔紹波突然發現。自己邀請燕慕容上自己的節目好像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這個男人最近非常火。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比娛樂圈那些什麼當紅小生小姐們都要火——當然。前些日子是因為他參加中醫大賽為國爭光。而現在是被罵火的。
「怎麼。你不會反悔了吧。」看到崔紹波一臉的糾結。燕慕容問道。
「沒有沒有。」崔紹波搖了搖頭。要是換做別人。他或許還能找個借口拒絕。但眼前這位可是個爺。不說他醫術有多高。第一時間更新就說家世就夠嚇人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官二代綜合癥。萬一自己拒絕了他。以後就不用在燕京混了。
上就上吧。崔紹波安慰自己。反正這節目就是專門吐槽說實話的。只要不是實在太過的實話。隨便他怎麼說。
崔紹波主持的這檔節目跟以前那位被白雲大媽說的得了抑郁癥的主持人主持的一檔節目名字很像。而且兩個人還都姓崔。第一時間更新不過崔紹波這檔《我要說實話》卻更受觀眾的喜愛。
時代不同。主持的風格也不同。崔紹波以帥氣的長相和幽默的談吐很快就被觀眾認可。而且在這檔節目中。各種吐槽實話也是最吸引人的看點。讓很多人都了解了他們所不知道的那個圈~子里的一些真實故事。
這次上節目。節目組並沒有給燕慕容提供服裝。只是找了個造型師給他做了一下發型。第一時間更新讓他顯得不要那麼**絲氣息十足就可以了。
隨著導播的倒計時。一段音樂聲過後。演播大廳的燈光就亮了起來。崔紹波也一臉微笑的出現在了舞台上。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和現場的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歡迎收看每周五晚上八點半準時播出的《我要說實話》。我是主持人。崔紹波。」
「眾所周知。中醫。是華夏最神秘的一個職業——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但據我了解。中醫。卻是這三百六十行里最難出狀元的一個職業。」
說到這。崔紹波突然話鋒一轉。看著台下的觀眾笑道。「可能大家很好奇今天我怎麼不請帥哥美女出來給你們看吧。不錯。今天美女沒有。帥哥倒是有一枚——今天我們的嘉賓。就是華夏最年輕的名醫——燕慕容。」
崔紹波的話音一落。台下立刻就爆發出一片掌聲。
不是燕慕容有多出名。也不是他們有多喜歡燕慕容。而是今天的報紙頭條最多的就是關于這個年輕的華夏神醫的花邊新聞。他們迫不及待的想用熱烈的掌聲把燕慕容請出來。好近距離的看一看這根蘿卜到底長什麼樣。到底花到什麼程度。
隨著掌聲。燕慕容就一邊揮手一邊微笑的從後台走了出來。跟觀眾打了招呼。又跟崔紹波握了握手。這才坐了下來。周是他沒發現。在後台一個能直接看到舞台的角落里。雪玟正站在那里。一臉擔心的看著台上。
跟其他的訪談節目不同。崔紹波的節目主要就是以說實話為主。像嘉賓的奮斗史啊。嘉賓的苦難史啊之類的——當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更讓人關注的則是後面的吐槽環節。讓嘉賓說出那寫圈~子里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樣的節目最近很受觀眾喜愛。譬如說前兩年。企鵝和綠十字打的難解難分。然後綠十字的老總就參加了一檔節目。當著那麼多觀眾說出不願意跟那一群企鵝生氣這樣的話——尤其是這種恩怨情仇。觀眾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一開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是按照慣例憶苦思甜。這些對燕慕容來說也不用準備什麼。反正在山里生活了那麼久。隨便說點在山里的事情。都夠這些連城市都沒離開過的觀眾震驚消化一會的。
「好了。現在又到了我們吐槽的時間。」崔紹波看著燕慕容。笑著說道。「今天早上我看報紙。就看到到處都是你的花邊新聞。我們很好奇啊。你說你又不是明星。嗯。也勉強算是個帥哥。怎麼那些明星的新聞看不到。你的卻是滿天飛呢。」
「應該是嫉妒吧。」燕慕容一臉笑意。說道。「有些人。總見不得別人比他們好。所以。總喜歡給別人身上潑髒水。」
「這點我可以理解。」崔紹波說道。「畢竟現在社會競爭這麼激烈。不管是哪一行。這種手段就屢見不鮮了。不過。我很好奇。是誰跟你有這麼大的仇啊。」
說道這。現場就變的異常安靜。燕慕容這段時間火的不得了。即便不想關注他的人都能從電視報紙上看到他的名字。所以。當听到崔紹波這個問題的時候。觀眾就開始期待。想听听燕慕容會怎麼回答。
在這種節目吐槽的人不少。一些明星來了也會說跟誰誰誰有仇之類的。但上電視嘛。總有一些玩笑成分。你一說我一笑。姑且就當開了個玩笑。就算真的有仇。都當著電視上那麼多人說了。難道對方還會計較。
「你知道那個燕京第一公子吧。」燕慕容說道。「就是那個腦殘的雷霆投資的總裁鄭無名——那丫的長的沒我帥。醫術沒我高。人品還比我差。就知道背後給我捅刀子。在島國參加中醫比賽的時候。那丫還拿錢賄賂評委。結果別我發現。羞愧的當場吐血。」
「那——」
听到燕慕容還是毫無顧忌的「吐槽」。崔紹波腦袋就大了。
直播。這是直播呀哥哥。先暫停都來不及啊。
「我還沒說完。」燕慕容直接打斷了崔紹波的話。說道。「這還不算什麼。知道三十年前吧。哦。你們可能不知道。就是他們鄭家啊。害的我師傅家破人亡。背井離鄉。三十年了。都三十年了。我師傅都不肯回燕京——人生有幾個三十年啊。」
「燕——」
「你別說話。听我說完。」
燕慕容根本不給崔紹波插話的機會。看著攝像機鏡頭。一臉憤慨的說道。「鄭無名。你丫給我听好了。咱倆的仇大了去了。洗干淨等我去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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