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中文網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這在很多方面都能體現的出來——比如說造人
這是個很偉大的運動是從幾千年甚至上萬年前就傳下來的正是因為有這項運動人類的文明才能延續至今
有人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從來都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被耕壞的地這句話就足以表明女人的承受能以遠遠高于男人的運動效率——可問題是為什麼男人累死累活的運動過後會更精神而負責享受的女人卻會睡著
燕慕容學醫十數載行醫數載直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個奇怪的生理現象
跟蘇輕舞打了一個多小時的友誼賽蘇輕舞倒是累的睡了過去燕慕容卻精神出奇的好
當蘇輕舞睡了兩個小時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風情萬種的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向身邊一模卻是沒模到燕慕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連衣服都懶得穿就直接圍上一條床單走出了臥室
來到客廳的時候蘇輕舞就發現燕慕容正坐在玻璃茶幾前手里拿著從自己包里翻出來的筆和紙趴在那里寫著什麼是不是的嘴角還掛起一抹邪邪的微笑就連她走到跟前就沒注意
「干嗎呢」蘇輕舞低下頭看著燕慕容在紙上寫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咦你醒了」燕慕容抬起頭微微一愣接著臉上的笑意更濃「沒干嗎就是顯得無聊給自己找點事做——你看這是我寫的關于鄭無名來了以後如何讓他難堪的方法忙了兩個小時才寫出十六條你來看看有什麼要補充的沒順便給點建議看看行不行的通」
「噗哧——」
听到燕慕容的話又看了看燕慕容寫下來的東西蘇輕舞就忍不住笑噴了
「笑什麼啊這個是我兩個小時的心血呢」燕慕容不高興的說道「有那麼好笑」
「不——不是你寫的東西好笑」蘇輕舞一邊笑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只是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什麼話」燕慕容好奇的問道
「精神病人思路廣弱智兒童歡樂多」蘇輕舞強忍著笑意才把這話說了個完整「你覺得你是精神病人還是弱智兒童呢」
「——」——
法國的天氣雖然不像英國那麼多變但早上還是晴空萬里幾個小時候卻是下起了雨夾雪
或許是法國人生性浪漫的基因作祟大街上的行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多了起來大多都是一對一對的年輕情侶傘也不打在夾雜著雪花的小雨中盡情的歡笑
「鄭少這有什麼好看的啊」昆侖一臉抱怨的說道「這些老外是生牛肉吃多了腦子有問題下著雨還跑大街上瞎晃悠」
鄭無名沒有說話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從他面前嬉鬧著走過的一對情侶半晌才看著昆侖問道「昆侖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了啊怎麼了」昆侖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我不跟你一樣大麼你應該知道呀」
「我當然知道」鄭無名笑「我是想問你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啊準備什麼時候取個媳婦成個家」
「娶媳婦」昆侖先是一愣然後傻笑最後撇嘴搖了搖頭說道「鄭少你還是饒了我了吧我可不想娶媳婦實在是太麻煩了——一想到娶了媳婦後就會有個女人整天在你耳邊絮叨個沒完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讓我娶媳婦不如讓燕慕容把我打死來的痛快」
「這事可由不得你了」鄭無名笑道「你不姓鄭但你也是鄭家的人鄭家的人怎麼可以無後呢」
「鄭少你饒了我吧行嗎」昆侖的臉頓時垮下來了「我寧願抱著木樁子睡也不想招惹女人的」
「你傻啊」鄭無名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就跟要上刑場表情似的昆侖一指大街上成雙成對的情侶說道「你看他們這樣不好嗎難道你就不想找個老婆生個孩子然後听著孩子叫你爸爸你能跟著我一輩子嗎——就算你想我也不允許」
「哎呀你突然整的這麼煽情干嗎」
昆侖被鄭無名叫做武夫但他並不是真傻的沒邊了從鄭無名的話里他也听出了一絲別意
「鄭少不就是去見燕慕容麼丫的又不是老虎吃不了咱們的」昆侖撇撇嘴說道「就算我打不過他拖住他還是沒問題的再說了他肯定不敢對你怎麼樣不然也不會讓那倆娘們兒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了」
「我不是擔心他會對我怎麼樣」鄭無名搖頭「你知道麼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你的敵人——可悲劇的是他了解了我我卻沒了解他短短的半年時間我就敗在了他手里他的成長速度很可怕也讓人很驚訝」
「如果老爺子知道你的決定他肯定不會讓你來」昆侖突然說道
「我爺爺」鄭無名微微一愣接著就輕笑著搖了搖頭「他會理解我的」
「從天倫死的那一刻我就輸了」鄭無名苦笑著說道「我的理智在那個時候被仇恨所代替只想著替天倫報仇卻忘了仇恨會讓我失去判斷力——我加入幽靈後做的那些事情更是把我一步一步的推向失敗——蘇家也好燕家也罷都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撼動的」
「我沒听明白」昆侖很坦誠的搖頭說道「不過我們已經到了是上去呢還是不上去呢」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燕慕容所住的酒店門口鄭無名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看掛在酒店外面的招牌嘴角泛起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
「大老遠的來都來了總要上去的不然就沒意義了再說以燕幾的能力他應該早就知道我來了的消息」
「那我呢」昆侖問道
「你」鄭無名看了看昆侖說道「你跟我一起上去不過你得記住一句話也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