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牛斯山,位于歐洲西南部,山脈東起于地中海,西止于大西洋,分隔歐洲大陸與伊比利亞半島,也是法國與西班牙的天然國界,山中有小國安道爾。在比利牛斯山中有比利牛斯山國家公園。這國家公園成立于1967年,沿著法國和西班牙國界延伸1百多公里。此地景致壯觀,包括了大量蝴蝶飛翔的草地和終年積雪的高山峰頂。海拔的高度和氣候的變化頗大,因而區內擁有多樣化的動植物。
在比利牛斯山中一處幾乎沒有人經過的平坦之地,矗立著一幢用木頭搭制成的小屋。屋子的周圍是環繞的森林,如果是不熟悉路的人進來,有很大的幾率會導致迷路。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透過木屋的窗戶,可以看到屋里時不時閃爍著星點光亮。
這里是不通電的,屋子里的光亮也是靠原始的煤油燈來發亮。
「爺爺,我還不知道有這個地方。」鄭無名撿起幾根木頭扔進熊熊燃燒的壁爐里,听著 里啪啦的火苗聲,問道。「您怎麼帶我來這里了?」
「這是很早以前獵戶打獵暫住的地方。」鄭老爺子笑了笑,說道。「早些年前我來過這里一次,看到這個小屋就很喜歡,後來跟那個獵戶商量了一下,就把這里買了下來,本來是想作為我以後養老的地方,沒想到提前來了。」
「至于為什麼帶你來這里——」
說著,鄭老爺子頓了頓,眼神灼灼的盯著燕慕容說道。「你很聰明,難道就猜不出我的想法嗎?」
「爺爺,您難道是要?」鄭無名一愣,接著臉上就出現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說出來。」鄭老爺子說道。
「您難道——難道是想讓燕慕容來這里?」鄭無名試探的問道。「殺他?」
「殺他?殺不得。」鄭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他弄了個屎盆子扣到了你身上,而我的一舉一動也不可能瞞得過燕家的眼楮,你雖然什麼都沒做,但如果這個時候他出了事,那你這罪名可算是要坐實了。」
「那您的意思是?」鄭無名奇怪的問道。
「談是要談的。」鄭老爺子微微一笑。「不過還是得在我們的地方談——看過足球嗎?主場和客場的優勢可是很明顯的。」
「當然,華夏足球不算。」
「——」——
「真的要去?」
「真的要去,我倒是想看看這一大一小兩頭狐狸能玩的出什麼花樣。」
「我查過了,那里除了山就是樹,除了樹就是雪。」蘇輕舞有些擔心的說道。「我詢問了一下當地的導游,那里除了一些獵人去打獵外,很少有人走那麼深的。」
「我又不是沒進過山。」燕慕容微笑著拍了拍蘇輕舞的肩旁,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我——我擔心鄭無名想借這個機會對你不利。」蘇輕舞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他不敢。」燕慕容搖頭。「你以為那些網民是白給的?可以說,我們有幾億的大軍在注意著鄭無名的去向——而且,鄭家那頭老狐狸也來了,你覺得會有人不知道嗎?鄭家那爺兒倆現在就等于站在風口浪尖上,即使現在想對我不利,他們也不敢。」
「那他們為什麼選在這個地方見面?」蘇輕舞奇怪的問道。
「想佔據主動唄。」燕慕容笑了笑,說道。「雖然不能殺我,但那地方也算是那老狐狸的地盤,人家主場作戰,心里底氣足,再找人把我給綁了,然後嚇唬嚇唬,說不準就能讓我打消對雷霆投資的念頭呢?——不得不說,鄭家這爺兒倆還真挺有意思的。」
「這你都能猜到?」蘇輕舞驚訝的問道。
「很難猜嗎?」燕慕容得意的一笑。「老狐狸雖然狡猾,但我打獵的時間也不短了,狼群都奈何不了我,還怕一只沒有殺傷力的狐狸嗎?」
「那我這邊怎麼辦?」蘇輕舞問道。
「繼續唄。」燕慕容說道。「他越不想給我,我就非要得到不可。鄭無名這幾天不在,再加上鄭岩那老狐狸也來了,這樣就想讓我停手?他們也想的太美了——趁他病要他命,雷霆投資在四家聯手還能堅持這麼久,一個是靠他的財力,但很大程度是因為有鄭無名坐鎮。現在他不在,你們就加把勁,把丫直接打哭好了。」
「知道了。」蘇輕舞應了一聲,眼神就瞥向了天花板,人也變的沉默了起來。
「你這是咋了?」燕慕容奇怪的看著蘇輕舞。「剛好活蹦亂跳的,這會咋又打蔫兒了?」
「去你的,你才打蔫兒呢。」蘇輕舞嬌嗔一句,說道。「我只是有些感嘆,鄭家居然要倒了。」
「這是遲早的事情。」燕慕容笑道。「我也沒想道會這麼快,實在是因為鄭無名太配合了——你說,要不要去的時候我順便帶點什麼禮品?」
「你就壞吧你。」蘇輕舞咯咯的嬌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就不怕把鄭家那老頭兒給氣壞了?」
「我怕天怕地怕老爹,還真沒怕過別人。」燕慕容努了努嘴,說道。「據說比利牛斯山上的風景不錯,那老頭兒要是能被我給氣死,我會好事做到底,負責挖個坑順便把他給埋了,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你可真夠損的。」蘇輕舞輕輕的拍了一下燕慕容的肩膀,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跟我去?」燕慕容先是一愣,緊接著就連連搖頭。「這可不行,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危險,但我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狗急跳牆,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再受什麼傷。」
「你這是在心疼我?」蘇輕舞笑眯眯的問道。
「是啊,你是我老婆,難道我心疼你還有錯?」
「沒錯沒錯,一點錯都沒有。」蘇輕舞頓時眉開眼笑,主動坐在燕慕容身邊,摟住燕慕容的胳膊,嬌聲說道。「我是高興,高興你能這麼在乎我。」
「——」
听著蘇輕舞的話,燕慕容一陣無語。
這女人還真夠奇怪的,這麼點事就能高興成這樣,真是難以讓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