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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名爵出來燕慕容和董無言也沒有各回各家而是直接在董無言名下的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然後——然後當然是打一場不穿衣服的友誼賽了
一番激烈的肉搏大戰結束後董無言臉上帶著一抹讓人心動的潮紅趴在燕慕容懷里縴細的手指頭在燕慕容胸口不斷的畫著圈圈突然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然後抓住燕慕容胸口的凸起用力的扭了起來
「哎你干嗎啊快放手疼疼死了」燕慕容一聲驚呼一邊叫喚一邊扒拉著董無言掐住他胸口的手
「哼哼燕慕容啊燕慕容你長能耐了嘛」董無言松開手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現在是騙起人來連個草稿也不用打了居然連我都給騙了看起來我爺爺他們應該也是不知道咯」
「哎呀就這事啊」燕慕容一臉苦笑揉著被董無言扭的通紅的胸口說道「我這也是不得已——現在香港看起來挺太平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照片剛才你也看了吧有沒有覺得那個人長的很像鄭無名」
「他不是讓你殺了嗎」董無言疑惑的問道
「說什麼呢」燕慕容糾正道「他可不是我殺的是自己用槍把自己腦袋崩爛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怎麼死的無所謂」董無言說道「我就是不明白你在擔心什麼既然他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你親眼看到的那就證明照片上的人不會是他——除非詐尸不然以現在的科學水平好像還不能讓一個腦袋都被子彈打爛的人復活哦對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人只是長的像鄭無名而已」
「我也這樣想過」燕慕容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張照片上的人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很模糊但是這個身影讓我非常熟悉我覺得他就是鄭無名」
「鄭無名死了」董無言再次強調的說道「除非是詐尸不然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鄭無名」
「還真不好說沒準真是鬼呢」燕慕容笑著說道「我雖然是唯物主義者但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沒見過就代表它不存在——譬如WI-」
「你認真點」董無言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時候還開什麼玩笑」
「我已經很認真了」燕慕容撇了撇嘴說道「我的第六感不比女人的差只是你不相信」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這讓我沒法相信嘛」董無言說道「雖然我信上帝但那只是一種信仰是一種對未來美好的憧憬並不代表我就相信真的有上帝和天使的存在至于第六感這種東西太不靠譜了」
「是啊太不靠譜了」燕慕容笑道「所以我在努力找個讓我自己也相信的理由」
「行了不要說這些了」董無言挪了挪身子找個了更舒服的姿勢靠在燕慕容懷里說道「你把我爺爺他們都瞞過去了你到底準備做什麼」
「你猜猜看」燕慕容伸手攬住董無言手臂穿過她的身下從另一邊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揉捏了一陣直倒董無言嬌喘起來才笑著說道「猜對了可是有大獎的」
「你——你老實一點」董無言聲若游絲紅潤更是爬滿了俏臉跟燕慕容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她就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了以前她喜歡女人但是她現在才現原來跟女人虛凰假鳳一百次也不如跟男人一次來的感覺好
「我已經很老實了」燕慕容掀開被子看了看指著里面說道「是你不老實」
「你——你快說不然——不然我一口給你咬掉讓你們家那正宮娘娘以後也享受不到」董無言努力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只是臉上嬌羞粉紅的表情卻是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享受不到你也享受不到了」燕慕容嘿嘿的笑道
「怕什麼老娘有羅馬大帝」董無言挺胸抬頭一臉驕傲的說道
「羅馬大帝什麼東西」燕慕容疑惑的問道
「棒棒糖——」董無言嬌哼一聲打開燕慕容放在她胸口揉捏的手說道「別鬧了快說吧」
「說倒是可以」燕慕容說道「不過你可得把嘴巴給我管的嚴實點別沒事出去瞎說」
「你信不過我」
「不是信不過你只是信不過你的嘴」
「那要怎麼才相信」
「嘿嘿——」燕慕容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掀開被子指了指里面說道「你把它搞的立正了要負責讓它稍息才行」——
對于酒吧來說十二點之前只能算是熱場十二點後才算是整整的瘋狂時間這個時候是酒吧最熱鬧的時間段各種已經喝嗨了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群模亂舞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做出各種惹人眼球的動作放肆的宣泄著人性最原始的yuwang——如果你運氣夠好在舞池旁邊站上幾分鐘說不準會看到從舞池里飛出來的或內褲
名爵三樓的辦公室里在燕慕容和董無言離開後又迎來了另外一個客人正是在楊思蓉生日宴會上連大門都沒進就被燕慕容給氣走的王中王
「王少喝點什麼」葉瀾軍笑著問道
「隨便什麼都行」王中王坐在沙上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說道「只要是酒就行我想你這里也不會有什麼次品」
「那就喝拉菲吧八二年的我從美國帶回來的真品」葉瀾軍笑著說道「王少的消息還真靈通啊這麼快就能找到這里來」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王中王笑著說道「我經常來這里玩這里生什麼事情我都了解」
听到王中王的話葉瀾軍眼神中閃過一抹寒意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倒了兩杯酒放在王中王面前笑著問道「不知道王少大晚上來找葉某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有事」王中王端起酒杯一口喝光杯子里的紅酒說道「合作我要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