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昨天折騰的挺晚.燕慕容也睡的昏天暗地.
不得不佩服的是.龍騰的基地從外面看起來就是一座不起眼的二層小樓.可這里面卻是別有洞天.就連這休息室也全都是高科技的玩意兒.
由于是在地下.也沒辦法開個窗戶.所以.里面用的燈都是自動感應的.而且是可以根據時間來調節室內的光線.這讓燕慕容這個土鱉很是奇怪.直到門被推開.他還在仰著腦袋研究這燈是個什麼原理.
「天花板上有什麼.」銀狐走了進來.站在他身邊.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問道.
「沒什麼.在研究你們的燈泡呢.」燕慕容笑了笑.這才打量起銀狐.
這女人今天沒穿白大褂.也是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燕慕容一看.頓時就有些發愣.
「好看嗎.」銀狐問道.
「好看.」燕慕容很誠實的點了點頭.是的.就是好看.這種衣服小蛇穿過.楊朵穿過.可是.如果把這三個女人放在一起.能把緊身皮衣穿的這麼有味道的.或許只有銀狐.
這女人身高腿長.前凸後翹.皮衣把她那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灕盡致.讓人看上去就舍不得把眼珠子挪開.
「好看我也不會答應你的追求.」銀狐笑著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追求你了.」燕慕容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頓時跳腳起來.「我們昨晚.哦不.是今天凌晨才認識的.我為什麼要追你.」
「這不是你一貫的行為嗎.」銀狐說道.「好像.出現在你身邊的女人都跟你有一些關系.」
「——」燕慕容無語.這女人的思維模式實在怪異.于是.他決定不跟她說話.
「如果你不想再研究一會燈泡.就出來吧.」銀狐也不再開玩笑.說了一句就轉身向外走.燕慕容撅了撅嘴.也跟了上去.
越是走下去.燕慕容眼珠子就瞪的越大.這不是地下室.這絕對不是地下室.這是一座地下基地.而且還是規模非常龐大的地下基地.都走到地下七層了.居然還有樓梯向下蔓延.
在地下七層的一間房間前.銀狐停了下來.把手指按在門上的感應器上.錄入了指紋.又輸入了一長串密碼後.門才音聲而開.
這間房間跟燕慕容剛才休息的房間大小差不多.只是這里不是休息室.而是一間實驗室.房間的一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儀器.旁邊是一個櫃子.櫃子里整齊的擺著裝滿各種顏色藥水的瓶瓶罐罐.而房間靠近門口的一邊.則是擺著一張沙發.
「坐吧.」銀狐示意燕慕容坐下來.自己就跑到中間的桌子上.在上面散亂的一大堆文件中抽出一張紙.遞給燕慕容.說道.「這是化驗結果.我提取了他的血液和精~子做了培養試驗.」
燕慕容應了一聲.接過實驗結果.心里卻在想.這抽血他知道.可這精~子——這女人是怎麼提取的.
腦袋里一邊轉著一些邪惡的想法.目光也落在了那張實驗結果上.
「看不懂.」燕慕容一臉郁悶.指著上面一堆英文和加減號.說道.「小學文憑.看不懂這麼高學歷的東西.」
「肌肉和骨骼密度的標準都異常.」銀狐拿過實驗結果.解釋著說道.「人體的骨骼和肌肉密度都有一定的硬化度.但是.在遭受不可抵御的外力下.這種硬化度也不能保護肌肉和骨骼不受損傷——當然.一些練過硬氣功的人或許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他絕對沒有練過硬氣功.」
「說點我不知道的.」燕慕容問道.這些東西即便不用解釋.他也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個能把泰格雙腿硬生生扭斷的人.絕對也是硬茬子.
「我知道的.你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銀狐隨手就把那長實驗結果扔在了地上.說道.「血液和精~子我都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里面並沒有一些基因藥物的殘留物.」
「沒有.就是最大的疑點.」燕慕容說道.
「是的.什麼都沒有就是最大的疑點.」銀狐贊同的點了點頭.「如果但根據科學來判斷.人的骨骼和肌肉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強度的——當然.這也不排除有一些天賦異稟的.只不過.這樣的人一個都難找.更別說好幾個.」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燕慕容不甘心的問道.好不容易才逮住個活的.卻什麼都查不出來.這讓他有點心情不爽.
「只能慢慢研究.」銀狐說道.「我們也有基因藥物.而且.每一種基因藥物都有跡可循.在血液里就能檢測出它的成份.我可以肯定.他使用的基因藥物或許是一種最新的藥物.可以瞞過機器的檢測.而且.我懷疑——」
「你懷疑什麼.」燕慕容問道.
「我只是懷疑.」銀狐搖了搖頭.「我懷疑的是.這種藥物並不完善.而且還有一定的副作用.用這種藥物的成功幾率不到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少——你抓來的人我給他做過檢查.發現他的內髒受到過很大的創傷.而且.並不是因為他是殺手的原因.這種創傷.有些像服用藥物後留下的後遺癥.我給他注射了阿托品.你猜怎麼樣.」
「你還是別讓我猜了.直接告訴我結果吧.」燕慕容笑著說道.阿托品他知道.這是一種提高心率的藥物.
「他的心率沒有提高.反而再降低.」銀狐說道.「就好像是一種防御.」
「這就是你說的後遺癥.」燕慕容奇怪的問道.
「是的.這是一種後遺癥.能加速他死亡的後遺癥.」銀狐點了點頭.「他的身體得到了強化.但是內髒卻受到了損害.如果遇到可以傷到他們的人.那麼.這種損害是致命的.」
「看來.有必要找鄭無名談一談了.」燕慕容嘀咕著說道.
「我跟你去.」銀狐看著燕慕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