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去哪給花花找吃的呢?」唐金又有些犯難起來,活毒不是那麼容易找啊,要麼就是去找毒蛇之類的毒物,要不就是找中毒的人。
「要不隨便找個人喂點毒藥?」唐金暗自嘀咕,只是這樣終究不太好,下毒簡單,但無緣無故給人家下毒就不太好了,至于他想下毒的對象,那多半會直接被他毒死,他也不會想讓花花給對方去解毒。
想了想,唐金覺得,還是先想別的辦法,萬一不行的話,找個跟他有仇的家伙,多喂幾次毒藥,把花花喂飽之後,再讓花花一口把那家伙咬死就行。
略一思索,唐金撥出一個號碼。
「唐金,有事啊?我正上班呢。」電話那頭傳來動人的聲音,正是喬安安。
「七仙女,你在醫院上班的時候有遇到中毒的病人嗎?」唐金這次倒是開門見山。
「中毒?」喬安安有些驚訝,「有是有,不過挺少的,有的是食物中毒,也有農藥中毒的,不過最近沒遇到過。」
「噢,七仙女,要是下次遇到這樣的病人,你記得打電話告訴我。」唐金倒也沒指望馬上能找到,不過有備無患,真要遇到這樣的,也能讓花花飽餐一頓了。
「你找這樣的病人干嘛?」喬安安卻有些納悶。
「因為我是個很善良的人。」唐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為這些中毒的病人盡快解除痛苦。」
「你懂醫術?」喬安安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懂,不過我會解毒。」唐金回答道︰「不管中了什麼毒,只要沒死,我就能讓他恢復。」
電話那頭的喬安安又呆了呆,若是別人說會解毒,喬安安多半是不會相信的,不過她卻是知道唐金肯定有些特殊的能力,所以,對于唐金這話,她卻還真是有些相信。
稍稍遲疑了一下,喬安安才說道︰「唐金,你真的什麼毒都能解嗎?」
「當然是真的,我這麼老實的人,從來不吹牛的。」唐金回答道。
「我知道一個人,她可能中毒了,不過,我也不能確定。」喬安安正想繼續說下去,電話那頭傳來呼喚她的聲音,她只得飛快說了一句︰「唐金,我現在有事,待會忙完我再給你打電話。」
喬安安掛了電話,唐金卻有點興奮起來,沒想到,還真有意外之喜呢。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請問,唐金先生在這里嗎?」
「章古董?」動人卻有些冷漠的聲音接上話,卻是宋瑩下了樓,看著站在門口的老人,宋瑩有些意外,「你來這做什麼?」
「他就是章古董?」唐金看了老頭一眼,「噢,是我讓他來見我的。」
「進來吧!」听唐金這麼一說,宋瑩便又說道。
章古董先看了宋瑩一眼,即便是他這個年紀,看到宋瑩這樣美艷如妖的女子,依然有些失神,不過他很快就轉移了視線,看向唐金,進屋之後又緊走幾步,一臉歉然︰「唐金先生,很抱歉,犬子之前有些失禮,我在這為他道歉……」
「不用了,坐吧,我找你有點事。」唐金卻沒什麼心思和章古董客套。
「那,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呢?」章古董在唐金對面坐了下來,依然相當客氣,九叔和仁少都得罪不起的人,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唐金伸出左手︰「仔細看看,見過這個手鐲嗎?」
「這個……」章古董怔了怔,然後就從兜里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觀察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章古董才說道︰「唐先生,你能把手鐲取下來嗎?那樣的話,我能看得更仔細一些。」
「這手鐲取不下來。」唐金淡淡的說道。
「取不下來?」章古董先是一怔,然後一副恍然的樣子,「噢,明白,明白,那麻煩你把手翻一下,我再看看。」
待唐金翻過手腕,章古董又觀察了幾分鐘,然後才緩緩說道︰「唐先生,這個手鐲的材質應該是黑玉,不過黑玉其實算不上珍貴,而且,這個手鐲做工很粗糙,雖然年份應該很久遠,但價值的話,其實應該挺一般……」
「我沒問你它什麼價值,我只問你以前見過這個手鐲沒有。」唐金打斷了章古董的話,「听說你是寧山市古玩界的權威,你見過的古董應該很多吧?」
「這個,唐先生,不瞞你說,這些年我見識過的古董還真是不計其數,單單是各類手鐲就數不過來,黑玉手鐲也見過一些,但這個手鐲,以前確實從未見過,說真的,制作這麼粗糙的手鐲,真的很少。」章古董緩緩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走吧。」唐金有些失望,不過他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至于這個手鐲的價值,他自然很清楚,絕對不是那些什麼破古董能比得上的。
「那好,我就不打擾了。」章古董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走出唐金的廚房,路邊一輛車正在等著章古董,而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兒子章德才。
「爸,沒事吧?」章古董一上車,章德才便有些擔心的問道。
「快開車,送我回去!」章古董的臉色突然間變得異常凝重,有些急切,還似乎還有些激動。
章德才看到章古董的臉色不太對,也沒問什麼,趕緊開車離開。
十幾分鐘後,車子停在天寶閣門口。
章古董下了車,匆匆走進天寶閣,然後進了內屋,看到章德才似乎想跟上來,他突然沉喝一句︰「在外面待著,誰也不許進來!」
天寶閣里面還有間小小的珍寶閣,里面都是章古董的私人收藏,平日里連章德才也不能進去,而留下那句話之後,章古董便匆匆走進珍寶閣,然後從里面把房間關了起來。
鄭重的打開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紙,這是一張普通的白紙,卻被裱了起來,而白紙上,有一串數字,卻是個電話號碼。
章古董來到電話機旁邊,拿起話筒,很鄭重的按下一個個數字,當听到話筒里傳來嘟的一聲響時,他臉上的激動消失,而是很自然的轉為一種謙卑。
「哪位?」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有些不悅的聲音。
「七少,我是寧山市的章古董。」章古董的語氣異常恭敬,「您讓我注意的東西,我剛剛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