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秀恩愛。誰啊。」邱溫卓不解的問道。
「你說還有誰。」歐陽洛氣憤的坐在床上說道。
「夏優依和司徒翼對吧。他們秀恩愛。不還是你逼的嗎。若不是你逼著夏優依。司徒翼會有機可乘嗎。一切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弄出來的。如今。吃醋了吧。洛。你和我說說。吃醋的味道如何。」邱溫卓調侃的說道。
「恨不得殺死你。」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我是給你一些意見。你都不好好吸取。說。吃醋的感覺如何。」邱溫卓很不怕死的問道。
「難受到了極點。我恨不得將司徒翼直接弄死。將夏優依拉到我的懷里。就這樣帶著她離開。你說夏優依。怎麼就那麼有本事呢。之前是李浩成。心甘情願的為她死。後來是司徒翼。之後又冒出一個鬼魅。她的身邊。怎麼就那麼多男人呢。」歐陽洛激動的吼道。
「你不也是一樣嗎。人。都是有眼楮的。你能到夏優依的好。別人自然也能到她的好。夏優依是真的好。大家才覺得她好的。所以對于美好的人。大家都會喜歡的。」邱溫卓笑著說道。
「夏優依是我的。」歐陽洛大聲的吼道。
「哥們。不是你吼一句。夏優依是你的。她就是你的了。如今。不也是你將她推出去的嗎。」邱溫卓笑著說道。
「若不是她做那樣的事情。我會如此嗎。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可曾來我一眼了。她一直在擔心司徒翼。她心里只有司徒翼。我對她的好。我對她的愛。她從來都沒有到。我不心寒嗎。我不生氣嗎。我總該做點事情。讓夏優依知道。我的重要性。」歐陽洛氣憤的說道。
邱溫卓本來想告訴歐陽洛。那一晚上夏優依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的來過了。但是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忍住了。
「那如今你要如何呢。」邱溫卓著歐陽洛的眼眸問道。
「讓我靜一靜吧。我和夏優依之間也該好好的靜一靜。」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你還愛她嗎。」邱溫卓著歐陽洛的眼眸說道。
「不愛。就好了。好了。我累了。我要出院。」歐陽洛重復著。
「今天晚上是不行了。明天吧。明天下午我過來。處理出院的事情。」邱溫卓著歐陽洛的眼眸說道。
「好。我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邱溫卓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歐陽洛躺在病床上。最終還是睡不著。他慢慢的站起來。輕輕的走過去了病房。
夏優依躺在病房上。睡不著。著空蕩蕩的房子。她慢慢的起身。雖然月復部有些痛楚。她依然走出去了。只是一走出去。就到歐陽洛在她的面前。
歐陽洛也愣住了。這個白痴的傻女人。不是受傷了嗎。為何還不睡覺。這大晚上的走出來做什麼。難道不知道痛嗎。
兩人彼此著彼此。一句話都沒有說。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安靜了。
夏優依張張嘴巴。很想去說一句話。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歐陽洛站在原地。很想走過去。狠狠的抱起這個女人。走到病房里面。不讓她這樣的走過去。
一個護士著急的沖過來。狠狠的撞到了夏優依。夏優依被撞到一邊的牆壁上面。護士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這邊有一個手術。」
護士說完之後。快速的離開了。沒有理會夏優依。夏優依一只手靠在牆壁上面。一只手扶著月復部。隨後低著頭。該死的。月復部流血了。而且痛的厲害。
歐陽洛著夏優依潔白的衣服。被染紅了。他快速的沖過去。橫抱起夏優依。快速的沖到他的病房里面。
「是白痴嗎。不會避開一點嗎。被人撞了。不會拉著她的手嗎。難道不會讓她給你包扎嗎。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以為自己是超人嗎。痛你算了。」歐陽洛的聲音不悅的吼道。
夏優依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會沉默。有什麼用呢。躺好。」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夏優依委屈的著歐陽洛。歐陽洛著夏憂依楚楚可憐的樣子。語氣最終還是溫柔了許多。隨後再度說道︰「躺好。」
夏優依本來就很痛了。再听到歐陽洛這樣的吼她。瑞後又溫柔了。鼻子一酸。很是委屈。
「不許哭。」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我要走。」夏優依委屈的說道。
「去哪里。你沒有听到那個護士說嗎。今天有手術。估計都沒有人會理會你的。你躺好。不然痛死你。」歐陽洛再度說道。隨後伸出手。去解開夏優依的病服。
「你做什麼。」夏優依緊張的說道。
「幫你治療傷口。」歐陽洛按住夏優依的手。很認真的說道。
「不用了。我沒事的。流血又不會死。」夏優依快速的說道。
「給我安分一點。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你知道我的。」歐陽洛著夏優依的眼眸。低聲的說道。
夏優依一愣。隨後說道︰「我。我的傷口是月復部。你。你不用解開上面的衣服吧。只要解開下面就好了。我來。」
夏優依說完之後。快速的解開病服下面三個扣子。隨後說道︰「好了。」
歐陽洛一愣。對啊。他干嘛要解開所有的扣子呢。這個問題。是值得他深入了解的。但是如今。不是他想這個的時候了。他慢慢的解開夏優依的上面。當到那邊流血了。他輕輕的拿著藥膏。輕輕的涂上去。隨後輕輕的吹著。害怕夏優依痛楚。
盡管歐陽洛的動作很輕。但是夏優依還是很痛。但是她緊緊的咬著紅唇。一句話都沒有說。
歐陽洛的動作很輕。生怕讓她痛著。夏優依著歐陽洛的樣子。低著眼眸。如今親密的接觸。她依然覺得難為情。歐陽洛。你不是不管我生死嗎。如今。你又何必呢。想到這里。夏優依的眼淚就流出來了。她就覺得委屈。
「我盡量讓你不痛。」歐陽洛著夏優依的眼眸心疼的說道。
夏優依輕輕的擦掉眼淚。低聲的說道︰「我不痛。」
歐陽洛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的處理著傷口。每一下都輕到了極點。生怕夏優依痛著。夏優依著歐陽洛認真的樣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唉。有些事情。真的沒有辦法說清楚的。
歐陽洛終于處理好了一切。猛地發現。月復部另外一個傷口。那個應該就是當年。他強烈要求拿掉孩子的傷口吧。
歐陽洛修長的指尖。劃過那個傷口。低聲的說道︰「曾經很痛吧。」
夏優依一愣。隨後說道︰「沒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