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在黑夜中的花園里顯得異常突兀。!>
「怕了嗎?」男人微微動了動嘴角,磁性而飽含魅惑的聲音,一張絕美的容顏,讓女人都為之瘋狂。
懷中名叫薛蓮的女人抖了抖身子,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眉頭緊皺,努力保持著平靜,「放開我,言啟白!你這個瘋子!」
「瘋子麼?那麼……」被喚言啟白的男人輕輕俯身湊到她的耳旁,輕輕吹著氣,「我就真正的瘋一次吧!哈哈哈……」
言啟白沒有絲毫的停滯,一把將薛蓮推在地上。
薛蓮顧不得身下的疼痛,剛欲有所動作,卻發現有冰冷的硬物抵在額前。她的臉色刷一下的就白了,放棄了抵抗,「言啟白,你就不怕殺了我,你的計劃就失敗了嗎?」
言啟白勾唇一笑,「我的小乖乖,怎麼會失敗呢?別指望那個男人來救你了,指不定人家現在正和哪個美女玩的盡興呢……」
夜里,薛蓮原本燦若星芒的眸子里有了一瞬間的黯淡,是她自願和言啟白這個男人出來的,事先,沐銘然並不知情。眼前的這個男人,隱忍了二十多年,等的就是今天!
她咬牙,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喲?還瞪?怎麼不繼續拖延時間等你的小情人來救你啊?」言啟白嘲弄的看著她,看著她白皙的皮膚,還有胸前那若隱若現的美好,喉嚨有些滾動。!>
「刺啦——」他毫不猶豫的扯開她的紅色小禮服。
「你別忘了!這里是別墅!」薛蓮緩緩後退著,她真的驚恐了!她想哭,曾經多次幻想著沐銘然牽著她的手,穿著白色的燕尾服,親手給她戴上戒指……
如果……如果,她被言啟白……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和沐銘然結婚……
縮了縮身子,看著漸漸放大的身形,在她失神間,言啟白早已月兌下了身上的西裝,緩緩想她靠近。
「如果你敢動我,那我們就一起死!」她惶恐的後退著,如果他真的動了她,她會和他一起死!
薛蓮想著,拉著他那只持槍的手,緩緩扣動扳機,就算是死,她的清白也要留給沐銘然……
言啟白順勢將她壓在身下,槍聲在這一刻響起,子彈劃過他們倆頭頂,他的眼底劃過一抹怒氣,丟掉手槍,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張嘴咬了下去。
薛蓮驚在原地,忘記了反應,小月復,被一個硬物抵住。她不甘心……她死,都不會放過這個男人!
言啟白悶哼一聲,倒在她的身上。
薛蓮淚眼朦朧的偏過頭,一張溫和的俊臉映入眼簾,如刀刻般俊美的臉龐,總是掛著親和的笑容。這笑容,只為一個人綻放,那就是她。高挺而平和的鼻梁下面薄厚適中的嘴唇,引人遐想連連。濃密的睫毛下面瓖嵌著一雙黑寶石般閃亮的眼,充滿了柔情,英挺的劍眉突顯了柔和而陽剛的臉龐,這樣一個人,集柔美、陽剛于一身,卻不顯突兀,更顯風情,引人離不開視線。
沐銘然……
沐銘然……
看著男人走近,薛蓮在心中輕輕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只見沐銘然上前,狠狠地踢開言啟白不著片縷的身子,俯身心疼的看著薛蓮手腕上的紅印,眼里卻是無盡的痛苦之色。
「疼麼?」
靜靜地注視著沐銘然,這個男人還是來了!
這個溫和的男人,是她唯一活下去的信念,她不能夠失去他!六年前,他也是這樣救了她……
「沐銘然……」薛蓮呢喃出聲,撲到沐銘然懷中,聲音有些哽咽,眼淚終于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而她卻沒有發現,沐銘然撿起一旁的槍支,抵到薛蓮小月復,緩緩扣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薛蓮瞪大了眼楮,清澈的大眼滿是不可置信,他,要殺了她?!她最愛的男人親手殺了她!
一滴晶瑩滴落在地,「為什麼!?」
長嘯一聲,無力的跌坐在地,溫熱的血液順著指縫流出,心破碎了一地……
「因為我愛你……」沐銘然溫和的臉變得扭曲,痛苦被深深掩飾在扭曲的臉龐下。
他沒有選擇!沒有人告訴他要怎麼做!這一切都是言啟白與自己的家族安排好的!他根本無力去改變!看著她甘心與那個男人出去,他掩飾不住自己的心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愛?哈哈哈……」薛蓮的笑聲回蕩在別墅里,一身的鮮紅,一片淒美。
「愛了六年,痛了六年……這六年來,我對你的愛已經快要淹沒理智!可是你知道麼?!我好痛苦,我真的要被逼瘋了!我好痛苦!」沐銘然激動的站在原地,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噗!」薛蓮听到沐銘然的怒吼,氣急攻心,噴出大口鮮血。衣袖下面緊緊握著匕首的手指,呈現青白色,泄露了她此時的心痛。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蓮兒,只有你死了,我才不會那麼痛苦,蓮兒……」沐銘然心疼的看著薛蓮,臉變得扭曲。
「呵!」薛蓮冷笑,心疼的看著沐銘然。
他對她的愛,居然到了扭曲的地步……何等可悲……
薛蓮想著,終于衣袖一揮,一把匕首直直插進沐銘然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