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繼續沉淪,你永遠也行不過來了……」這里只是他為你設的夢,半個月之內你走不出去,你只能永遠沉浸在自己的夢里!為什麼你就不明白?白汐若心中暗嘆。|
「為什麼?」薛蓮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怎麼甩也甩不掉。
「普天之下只有他一個人才會囚魂術,這里是他的內心世界,也只有你才能走出去……」因為這本就是屬于你的東西。
「囚魂術?你說的他到底是誰?」心里愈發煩躁,愈發不安。
「你會明白的,我是靈魂出竅才進來的,你還真是讓人省心呢!」白汐若幽怨地看著薛蓮,她總是讓她費心。
「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走出去!」
「你要你想,這里是困你不住你的。」說完消失在木屋內。
「只要我想?」她閉上眼,心念一動,失去了知覺。
……
薛蓮睜開眼,看著身旁的‘紅裳’,心下松了口氣,還好那只是一個夢。那真實的觸感,她不禁臉上一熱。心中雖然疑惑,卻也沒有表現出來。白汐若說的那個他,是眼前的裳兒麼?她,究竟是誰?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緋夜,車到山前必有路。|
緋夜一個翻身,手剛好環抱著她的腰。
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啊!」
他睜開眼,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這……這是什麼?」薛蓮顫抖地指著自己胸前的小櫻桃,不可置信,難道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是什麼?真可愛。」緋夜說著似好奇地拿手模了模她的胸前,眼里隱晦的笑意。
「啊?沒什麼!」薛蓮伸手拉過被子,她身上的吻痕怎麼來的?回想著那個夢,臉上緋紅。真是個奇怪的夢!
緋夜沒有放開手,還是緊緊抱著她。「小蓮兒想離開了麼?」
「嗯。」
「能不能不要走,這樣,不是很好麼?」她為什麼就不能安心的呆在他的身邊?
「裳兒,還有很多謎去等著蓮兒去解,我答應你,辦完事我們就回來,好不好?」薛蓮懇求地看著‘紅裳’,她昨天在牆角看到了暗夜會獨有的暗號,她們已經被發現了,這里不能呆了,還有半個月就是新月了。
「那,小蓮兒能帶上裳兒麼?裳兒要和小蓮兒在一起!」心知留不住她,他也看到了那個暗號。
「可是,」
「小蓮兒要丟下裳兒不管了?」緋夜說著擠出幾滴眼淚。
「可是你跟著會有危險的!」
「裳兒只要和小蓮兒在一起,什麼危險都不怕!」
「好吧……」薛蓮也無奈,她說不過‘紅裳’,也放不下她。這個單純的女孩,雖然天天和她搶飯吃,她也承認,自己也習慣了。
樹林里,薛蓮腳上綁著十五斤的布袋,緩緩前行著。她決定步行回京,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老頭,拿來!」緋夜攤開白皙修長的手。
「要什麼?」怪老子怪笑,他就是要他著急。
「別裝傻充愣!緩解情牽的毒!」
「哦,我找找!」怪老子在身上東模模西模模,全身散發出陣陣惡心的氣息。
「快點!」緋夜皺了皺眉,不是他有求于他,他才不想和這麼惡心的人離這麼近。
「啊!找到了!」怪老子左右搖晃著身子,從掏出一顆漆黑的藥丸,還散發著陣陣惡心的味道。
「唔……」緋夜看著怪老子的動作,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竟然從那里拿出來!「嘔!……」
「你慢點啊!這藥還要不要了?」怪老子悠閑地坐一塊發黑的石頭上,踩著破爛的腳板,灰色的雙手拿著一顆黑漆漆的藥丸,還不斷揮舞著。
緋夜頓了頓身子,強忍著惡心,「你自己留著吃吧!」
「切!真沒勁!這東西要怎麼吃?」怪老子怪笑一聲,把藥丸隨手丟開。那不過他的附屬品,誰愛吃吃去!
白光閃過,怪老子衣袖射出來一條白蛇,搖晃著小腦袋,怪老子點點頭。
小白蛇走到藥丸邊上,一口含住藥丸。
怪老子傻眼,「我以為你要去看她!你這東西怎麼這麼惡心?嘔……」
白光一閃,小白蛇變成一個英俊的白衣男子,陰柔的臉上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怪老子,聲音也不男不女。「你身上的東西都是補藥,你千年沒有洗過澡,你什麼的東西都是我吃了!」
「哇啊!」怪老子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地粘稠物。「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