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璃,我今天有幸能夠吃到你煮的飯嗎?」易羽涵回憶起劇本中的片段,開玩笑地說道。舒駑襻
安宥璃笑了笑。「希望你吃了不會拉肚子。」這只是她謙虛的說法,她從八歲開始就會煮飯做菜,從小就是成長在油煙中。有時手臂上被油燙出水泡她也只有默默忍受。
「就算是吃死,我也要嘗嘗看。」易羽涵突然覺得心情很好,深呼了一口氣。
此時的夏宇莫,慢慢出現在劇組門口,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出神。
「怎麼不一起去?」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少了平時那一股盛氣,是楚謹瑤。
夏宇莫回頭看了看那個陪伴了自己三年的女人,如今已形同陌路。「少多管閑事。」
他的話讓楚謹瑤心寒,換做是以前,他定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講話。她也知道,分手前的那句話,說得太過令人悲痛。
「你喜歡她嗎?」楚謹瑤頓了半天,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喜歡嗎?夏宇莫沉默了,為什麼在看到劇本的情節後,他那麼不想看到安宥璃和易羽涵真人演出的場面。他才是安宥璃的主人,而現在,就像他的東西被別人佔用,是他的所有權受到了侵犯才這麼不願看到那一幕。對,一定是這樣。
「你沒資格知道。」夏宇莫說完,便漠然離開,驅車回星夏。
楚謹瑤看著夏宇莫狂飆的車影消失在路的盡頭,悄悄地落下了淚。宇莫,如果我說,我是迫不得已才與你分手,你會原諒我嗎?其實,我一直都愛你。
由于要露營,安宥璃他們不得不留到了晚上,一大票人只能在寂靜的山谷過夜。結束了夜戲,安宥璃獨自一人躺在帳篷里,雖然她知道劇組人員的帳篷就在她的旁邊,可她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就像在幽深的森林里迷了路,而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宥璃。」一個帶著柔情的男聲回響在帳篷外,安宥璃起身,看著映在帳篷上的高挑身影。
「羽涵,有什麼事嗎?」
「睡不著,想跟你聊聊天。」
安宥璃頓了頓。「好的。」她拉開帳篷的拉鏈,看到的是易羽涵陽光般月兌俗秀麗的面龐。
易羽涵彎腰進到帳篷里,盤腿坐在被子上。這個本是很大的帳篷突然變得擁擠起來。
「宥璃,听說你還在上學,是嗎?」也只有學校里,才會有這麼純情的女孩了,他微微一笑。
「嗯。所以,之後的戲,我只有推延到我有空的時候了。比如沒課的時候,或者晚自習的時候,以及雙休日。不過如果劇組需要我的話,我會請假。」安宥璃對他也是很抱歉,由于自己的狀況。
「沒事,不過,你怎麼會想到進演藝圈?」易羽涵問著,卻突然想起了她和夏宇莫一系列的關系,不由得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不瞞你說,從小,我爸就離開了我和我媽,離開了這個家。我從八歲就開始**,還要照顧我的媽媽……」安宥璃慢慢地跟他講述起自己的事情,唯獨省略了她和夏宇莫的交易。
她相信面前這個男人,所以她才選擇傾訴。易羽涵听完她的話,不由得瞪大了眼楮。易羽涵出生在一個富有的家庭,從小什麼都不缺,演戲只是他的愛好。
當他听到安宥璃悲催的過去時,他對她的喜愛又濃重了。其實,他更想知道的是她和夏宇莫的關系,因為他真的很想追求她,如果情勢允許。
他終于還是問出了口。「你和夏宇莫……」他不禁回想起那天在酒店的走廊上,安宥璃說著那麼悲傷的話以及夏宇莫那忽冷忽熱的態度,和他那句「她是我女人,請問你是她的誰」。
安宥璃听到「夏宇莫」三字,璀璨如星的眸子倏地黯然了。夏宇莫,就像是她的咒語,她如今的主人。
易羽涵看到她的表情,也大概猜到了。「不想說就別說吧。」畢竟,演藝圈里的關系那麼復雜難懂。
就算她想說,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吧。
夜已深,易羽涵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而安宥璃好不容易安定的心,又空蕩起來。原來不是只有夏宇莫能給她安定,易羽涵也一樣可以。
第二天一早,拍攝完最後一段晨戲,就是安宥璃從易羽涵的懷中醒來的戲份,劇組的人才浩浩蕩蕩離開了山谷。而安宥璃則立刻趕去了學校,她不知道,昨晚易羽涵的深夜造訪,劇組中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星夏總裁辦公室,那精致的吊燈,瓖金的簾布,銀白色的牆磚,以及圍繞著牆邊那潺潺的流水,清新中帶著一絲華麗,襯托著那個正坐在特大號辦公桌前一臉深沉的男人,這張揚的華美與高貴氣質。
「總裁,昨天的拍攝現場的情況,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小王依舊是那一副畢恭畢敬又精明干練的形象,對夏宇莫做著詳細匯報。
「知道了,下去吧。」他的臉色很不好,似乎昨天沒有睡好。
他從辦公室的抽屜里取出一個精致的銀灰色盒子,他慢慢打開,里面是那條藍色琉璃項墜。
他深沉的面頰上看不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忽地,他的唇角微微一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剛是否有笑。
好樣的,才拍攝到第二集,就有那麼多話講了。對于你的主人,怎麼沒見你有多外向。夏宇莫盒上蓋子,心浮氣躁地把盒子扔回了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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