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舒駑襻」安宥璃的聲音仍帶著一些哭泣的余韻,很是好听的鼻音。
「不請我進去坐坐?」夏宇莫無視了她的問題,自顧自地說道。
「很晚了,你回家吧。」安宥璃說著,便想掩上門。
「你不怕了?」夏宇莫伸出右手,大力地撐著門板。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能讓她嚇成這樣,那就說明,在她的心里,住著一個魔,活在黑夜。
「我不怕!」安宥璃一咬牙,便想用力關門。
「讓我陪你。」夏宇莫用力抵著門,他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力氣這麼大。
「你陪宣宣吧,她是你的未婚妻。」安宥璃的聲音不冷不熱,卻讓夏宇莫一陣好笑。
未婚妻?一次相親就成了未婚妻,那他媽媽逼著他一個星期必須相親一次。
那這樣算來,他已經有十幾個未婚妻了。
「我今晚想要你。」夏宇莫開口,帶著不容置疑。他感覺到安宥璃推門的力度變小了,甚至于停滯了推門的動作。
「別忘了這個交易,你不會不想給吧。」夏宇莫見她不作聲,繼續說道。
安宥璃頓了頓,打開了門。她沒忘,甚至于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他那天所說的那句話,讓她失去了人生自由的話。
他想要,她便給。不會主動索取,也不會強裝歡愉。
從交易開始,她便沒有想過他會一次次放過自己。她不是不想給,只是給得很不情願。
「今晚我要睡這。」夏宇莫自說自話,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兒應該也沒有那個條件能讓他淋浴了吧,他月兌了鞋襪,坐在床上。
「我給你打點水洗腳吧。」安宥璃知道,這里小得簡直比不上他家的一個浴室。
夏宇莫看著她從一旁的熱水瓶里倒出半盆水,然後兌了一些冷水,放到自己腳邊。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這樣洗腳是什麼時候了。
他有半分鐘的失神,安宥璃見狀,垂下眼睫,濃黑的睫毛覆蓋著她的眸子,夏宇莫看不見她的表情。
她慢慢蹲在了他跟前,握上他的雙腳。
多麼漂亮的一雙腳,卻生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安宥璃小心翼翼地握著他的腳,捧起水往他腳上澆,這股溫熱,卻比不過他心里泛過的暖流。
他記起來了,就在他十二歲的那年,他媽媽最後一次給他洗腳。也是這麼小心翼翼,帶著母愛的溫情。
他看得有些呆了,這樣一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又有什麼不好?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從她的發間,順著她的臉部輪廓撫模著她的臉頰。他的拇指帶著寵溺地來回摩擦著她細膩的皮膚,安宥璃像是被電到一樣,身體一凜。
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抬頭對上他。
房內燈光灰暗,她隱約看到夏宇莫半邊帶著陰影的臉頰,精致得令人停止心跳。
「今晚,肯給我嗎?」夏宇莫抽回放在水中的腳,將她擁入懷。
「這是交易,由不得我說不要。」安宥璃冷冷地說著,她仍然對那天的話無法釋懷。
就在人生最失意的時候,一句傷人心的話,能讓人記一輩子。安宥璃不是神,她也是一個女人,她渴望她的第一次,能夠給她摯愛的男人。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記住,我要的是自願,不是你一句交易就給得了的歡愉。」夏宇莫的話,如同一根針,狠狠地扎了她的心窩。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自願的不叫交易,那叫愛。」
夏宇莫竟有了一時的出神,僅對于安宥璃說的這番話,他的心跳得厲害。
「你愛我嗎?」夏宇莫月兌口而出一句令人覺得可笑的話,就連他之後想來也覺得可笑。
「你見到我的自願了嗎?」安宥璃不冷不熱的溫度,如同一把冰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髒。
夏宇莫嗤笑一聲。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居然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從她的表現上看,一切都是交易的效果,所以她才會配合,但永遠達不到自願。
他轉身將雙腿塞到被單里,慢慢地月兌著衣服、褲子。安宥璃站在床下,默默地看著夏宇莫那you人的身軀慢慢展現。
今晚,他應該沒有這個心情要了自己吧。安宥璃抿唇。
「愣著做什麼?月兌。」夏宇莫的語氣強硬,難道他要打破自己一貫的紳士風度。
安宥璃坐在床上,背對著他,慢慢地褪下自己的上衣,她已經被他練就得能在他面前月兌衣服了。
里面的是後背式的,夏宇莫睨視一眼,右手靈巧地一捏,環扣便松開了。他丟開了束縛,從她身後撫上她的柔軟。
安宥璃有些不適應,她見不到男人的表情,而那個男人卻能清楚地知道她的反應,實在是很不公平。
夏宇莫將他的腦袋深深地埋在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他的手指揉搓著那兩顆櫻紅,安宥璃的口中不由得溢出一聲低吟。
他听後,全身的血液立刻凝聚到一點,差一點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安宥璃只隱隱感覺有一個濕熱的物體抵在她的後背。夏宇莫將她的身子面向自己,安宥璃的臉上已經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粉紅。
夏宇莫慢慢替她褪去的束縛,兩人赤身面對著坐在床上,安宥璃別開臉,根本不敢看他。因為他的眸子如同一顆有吸引力的磁鐵,能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吸進去。
夏宇莫唇角一挑,撫模上她身下的幽口。好干,這個女人對他的挑逗無動于衷嗎?夏宇莫一咬牙,撫上她下|體的小果實,輕輕揉搓著。
「嗯……」安宥璃抿緊唇,還是有一絲余音溢出了唇角。
夏宇莫喜出望外地看著她咬緊下唇的樣子,尤為迷人。他吻上她的唇瓣,撩開她的貝齒,與她的粉舌交|纏著。他扶著她的手臂,慢慢躺了下去。